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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了下,還覺得自己扔的位置和角度不是那麼的太盡如人意,又將前面的塑膠布扒開了一個口子,讓狗頭伸出來緊貼在何福生的臉上,又令其驚恐的大叫,這才滿意的問:“怎麼樣,何廠長,這一隻是母狗,你們兩個好好親近一下吧。”
何福生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敢再睜開,此時他身處險境,如何敢再看這血腥的場景,不過,雖是閉著眼,卻仍然感覺到臉上接觸的是一片冰冷僵硬的滑膩,令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毛骨悚然。
沃土食用菌培育基地的事情了結,我們一幫人開車前往尋找另外的幾個欠債人,一天的時間,馬不停蹄的奔走了很多的地方,共收繳欠款八十多萬,當然,也有三個頑固的表示愛財不要命的混球表示堅決不還錢,於是被我們綁了起來,與何福生及兩條死狗塞在一起,開車前往我們峰火堂的基地,楊木鄉磚廠。
進到院內,將這四個混蛋押到一間低矮的小倉庫裡,把門鎖好,我們一幫人開始埋鍋造飯,廚房裡米麵都是現成的,外面架了三個用紅磚碼成的鍋灶,煮了一鍋米飯和兩鍋狗肉湯,
眾小弟把6地巡洋艦中買來的熟食和一箱箱的白酒都搬到了食堂中,一個多小時之後,開始用餐,熟食無外乎是扒雞,烤鴨豬蹄香腸五香口條及油炸花生米等物,每桌再盛上一大盆熱氣騰騰濃香四溢的狗肉湯,配上高度數的二鍋頭白酒,整個食堂裡划拳猜令的聲音此起彼伏,大碗的喝酒,大塊的吃肉,頗有點梁山好漢在聚義廳裡的風範。
酒到半酣,褲兜內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掏出來放到耳邊,“喂,我是張曉峰,你是哪位?”
對面傳來了身份低沉的聲音,語聲雖不大,卻自有一番震懾力,“我是秀川的洪振東。”
聽到了這句話,我站起身來,把手一擺,示意大家都安靜,一時間,所有的兄弟都停止了吃喝,扭頭向我這邊看過來。
洪振東,西京市老牌的黑道人物,年愈五十,當年與他一同出道的老江湖,不是慘遭殺害就是鋃鐺入獄,剩下的也都苟延殘喘的生活在社會最底層,唯獨他一枝獨秀穩坐了二十餘年的秀川區老大,一直在西京呼風喚雨卻沒有翻船。此人最大的特點是為人講義氣,沒有太大的野心,不然以他的能力和步入黑道多年的資質,他完全可以在早些年吞併天狼幫,雲升會或是天洪門等剛起步羽翼未豐的各個幫會,而不會只是現在的一個區的老大,極有可能稱霸西京黑道。不過,也正是基於他為人講究,道上的人對他十分的尊敬,都把他當做西京的黑道元老級人物看待,尊稱他為洪爺。
我心裡明鏡似的,這位黑道元老一定是為他的把兄弟,被我囚禁起來的何福生而打來的電話,於是,故意說道:“原來是秀川區的洪爺,久仰大名,在下一直很欽佩洪爺的為人,只是無緣得見洪爺之面,真是深感遺憾。”
洪振東的聲音聽起來與剛才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無怒無喜低沉的說:“哪裡,洪某已經老了,怎麼敢被峰哥稱為洪爺,現在西京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峰哥的大名才真是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也很想見識一下你這位叱吒西京黑道的青年才俊,這樣吧,晚上六點咱們在秀川的窮鬼樂園見上一面,不知峰哥意下如何?”
“好吧,我準時赴約。”
放下電話,我衝眾兄弟笑了一下,說道:“好了,現在沒事了,大家繼續喝酒。”
一幫兄弟這才重新端起酒杯開懷暢飲,一時間,屋內的喧囂聲又響起,斗酒勸酒的聲音迴盪在四周。
我低聲對姜明說:“今天晚上洪振東約我見面,可能是為了何福生的事跟我談判,磚廠這裡的人質你辛苦點領著一幫弟兄在這看著吧,防備著有人過來劫持,為了預防意外,把那幾只ak四十七從大鐵櫃中拿出來吧,這是鑰匙。”
姜明從我的手中接過裝著ak槍的大鐵櫃鑰匙,說道:“峰哥,晚上你多帶一些人過去吧,免得洪振東不懷好意,生什麼意外。”
我搖頭說:“不用,洪振東與咱們並沒有生過沖突,這次不過是為了何福生而出頭,我想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放心吧。”
姜明早已見識過我的心智與高深武功,心中更是將我視為天人,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再勸說,只說了句,“那你小心點。”端起酒杯和我繼續喝酒。
五點半的時候,一幫人吃喝完畢,各自上車奔赴自己的廠子,姜明則領著兩名心腹小弟下到另一間秘密倉庫的地窖中,將鎖著的大鐵櫃開啟,取出裡面用油布包著的八把ak槍,走出去分給另外的幾個小弟,並定好時間輪換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