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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問:“你們這些犯人乾的哪門子工程?”
“咱們看守所每年都包一些小的工程,都是些挖溝什麼的又髒又累的活,沒人願意幹,咱老犯能幹呀,到時候管教就領著咱們出去幹活。雖然苦點累點,可咱們能給所裡創造不少經濟效益呢,自己也可以改善一下生活,大米飯紅燒肉管夠造,運氣好的時候還能看到路過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心裡別提多美啦!”說到這,他猛的吞嚥下一大口的口水。看的出來,這裡面的人無一例外的飽受性飢渴的折磨。
“那外出幹活給你們開資麼?”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問。
他把嘴一撇,“還開資,美的你,讓你吃上大米飯和肉就不錯了。”之後,他把聲音壓得很低說:“掙的錢大部分都被所長一個人給貪了,他吃肉,剩下的湯湯水水的被一幫管教給分了。跟你說吧,我們這個所長膽子才肥呢,那錢讓他弄去老鼻子了。他剛來的時候,住的還是公安局分配的兩室一廳八十多平米的公房,才三年的工夫,你再看看,一百七八十平的大面積住宅他在市中心有四套,哪一套不值個一百多萬,想想看,就憑他一個月四五千塊錢的死工資,他就是一輩子不吃不喝,他能買來這價值五六百萬的房子嗎?”
我心中暗歎,歷朝歷代都是貪官汙吏多如牛毛,在金錢面前,人的抵抗力是那麼的藐小,簡直就是不堪一擊,說到底,都是心底的貪念在作怪罷了,很少能有人免俗!
“那你被判了幾年?”我問。
“三年,還有一年半就放出去了。”
“犯的什麼事?”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唉,別提了,不就是我把自己家的東西沒經過允許放在了別人家的門口,還沒等放進去就讓警察把我抓住了,判了三年勞動教養。”
我心中奇怪,問道:“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呀,怎麼會給抓起來,還判的這麼重?”
旁邊的一個老犯插嘴道:“老大,你別聽這小子瞎掰,你知道他要放的是什麼東西嗎,他是要把褲襠裡的這個禍根,放到人家十七八嘎嘎純的小姑娘的身子裡,犯的是**未遂罪,判他三年一點都不重。”
我靠,是這麼個自己家的東西沒經過允許放在了別人家的門口,他說的還真含蓄,都把我給搞糊塗了,不禁張嘴罵道:“你這混蛋,吃飽了沒事撐的,還幹這種事,想找女人自己泡啊,讓她心甘情願的把你的東西放進她家門口,泡不來可以去酒店洗浴中心找小姐啊,也不貴,百八十塊錢的進裡面隨便挑,你還玩強暴,瞅你就來氣,離我遠點。”
“是,是,老大,那我把飯給您放這了,您趁熱吃。”
我一擺手,“拿走,給你吃吧,我看著就腦袋疼。”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他連聲道著謝,歡天喜地的端著飯菜到一邊去,開始吃他今天的第二份早餐,沒想到他看起來乾巴瘦的樣子,倒是十分的能吃,真是個飯桶人渣。
穿好了衣服,管教進來說道:“1974,有人來探監,你去見一下。”
我臉也沒洗,蓬鬆著頭跟他來到了接見室,看到一個老交警在裡面等我,從他的警銜上來看,他好像就是我一直要等的人。
管教對我說:“這位是市交通局的廖局長,他要和你好好談談。”之後,破例沒有在這監視,而是走了出去將門帶上,守在外面。
我哈欠連天的坐在了廖局長的對面,問:“找我有事嗎?”
他陰沉著臉一拍桌子,厲聲說:“快說,你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
他一問這句話,我心裡明白,姜明把事給我辦成了。這下子,我更是胸有成竹,若是不出意料的話,我知道,自己今天就能被放出去了。
“誰是你的兒子?”我故作不解的問。
“你少跟我裝糊塗,就是昨天被你打了一頓的那個人,昨天晚上在西京市人民醫院被人給綁走了,今天早上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是不要錢,什麼時候他們老大張曉峰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了,我兒子就會被放出來。你不就是張曉峰嗎?我跟你說,你趕快讓你手下人把我兒子放回來,不然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口吻。
我心中暗贊,乾的漂亮,不愧是我的小弟,辦事幹脆果斷,從不拖泥帶水。冷哼一聲,媽的,還敢恐嚇我,難道我是嚇大的嗎?便不屑的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看看,你能給我吃什麼難吃的果子,不過,我好歹還有的吃,只怕是令郎就什麼都吃不到了,說不上怎麼飢腸轆轆的難受呢,反正也不一定,沒準興許請他吃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