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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各色右衽上衣;肩膀袖口處及右大襟邊緣刺繡著精巧的花鳥圖案花邊;圍著繡花腰圍;繫著銀質圍腰鏈;下裝是齊膝百褶長裙;頭上挽著高髻,彆著銀針,銀簪,斜插著銀梳,或木梳及塑膠梳子。苗族小孩的頭型挺有意思的;留著頭頂左右兩撮頭梳成兩根小辮或紮成兩把;簡直就和我們宋朝的小孩一個樣;這個式叫作總角。
周美薇下了車;熱情的和他們打著招呼;從揹包裡掏出一大把高階奶糖;分給一幫女人和孩子;然後;又拿出一盒七匹狼的香菸;給每位男子分上一顆;眾人嘴角含著笑;都好奇的看著這輛墨綠色的越野車還有一旁身材挺拔衣著時尚的我。
木樓裡走出了周美薇的父母和小弟;她張開雙臂;如小鳥一樣雀躍著上前摟住了她的阿媽;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苗族婦女。她阿爸身材瘦削;長的很黑;臉有風霜之色;名叫周雲楓;是文話大革命時期上面來了運動;苗族的姓氏不讓再用;所取的漢族名字。而阿媽則膚色白淨;五官端秀;一望就知年輕時侯是個美女;叫侯鳳芝。小弟則長的劍眉朗目;身材勻稱;是個英俊的苗家少年;也就是剛才在院子裡劈柴的那個小夥子;他叫周洪甲。
周美薇與父母小弟寒喧了幾句;然後牽著我的手走到她父母面前;說道:“阿爸;阿媽;這是我的男朋友。”說完;她的臉卻是微微一紅;可能是因為作弊而感到羞愧吧。
我行了個禮;也隨著她的叫法;恭恭敬敬的叫了聲;“阿爸;阿媽。”
她父母親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我一番;見我有些太年輕了;臉上微有疑惑;不過對我一表人材的長相還是極為滿意的;於是熱情的招呼我進屋。
她的小弟人很不錯;很爽朗;上來握住我的手;親熱的叫了聲;“姐夫;路上很辛苦吧;快請屋裡坐。”
這一聲姐夫叫的我心花怒放;忙從身旁一堆包裡拿出我在桃木商廈所選的禮物;一部諾基亞手機;遞給他說:“小弟;初次見面;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一點小意思。”
周洪甲見這禮物太過貴重;不敢貿然收下;轉頭看向自己老姐;等待她的示下。要知道;一千多塊錢的手機在西京可能不算回事;可是在這相對落後的貧困山區;這禮物可就顯得相當貴重;因為整個山寨一千多號人;一共也沒有幾個能擁有這種現代化交通工具的。
周美薇秀眉一蹙;顯然是並不滿意我這麼做;因為我倆只不過是六七天的臨時男女朋友;不是真正的在談戀愛;我這樣做無疑會讓她很被動;不得不領我的情。可是;她看到弟弟一副十分喜愛的表情;還有這麼多鄉親在一旁看著;又實在是不忍心也不好意思讓我把禮物拿回收起來;心想;就先讓小弟把手機收下吧;以後等回西京的時侯自己再把錢還給曉峰;也是一樣的。於是點頭說:“既然是他……”明顯的;此時這個場合再用這個“他”字有點不合適;於是改口說道:“既然是你姐夫送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周洪甲萬分高興的接過那部手機;彷彿捧在手裡的是稀世珍寶;畢恭畢敬的給我鞠了一躬;“謝謝姐夫。”
之後;我又像變戲法似的取出送給周美薇父母的兩件禮物;一副金耳環和一隻高階打火機;直到進入寨子我才現;苗族女人身上的飾品以銀製品為多;幾乎沒有誰戴黃金飾;因此心裡很是忐忑不安;生怕周媽媽會不喜歡;沒想到;還好;她接過紅緞子小盒開啟;見裡面是一對大環狀金耳環;欣喜的說:“是金耳環;聽我奶奶說;金子比銀子更金貴;也更養耳朵;曉美你幫我戴上試一下。”
而這一邊;周爸爸又給鄉親們了一輪女兒帶回來的香菸;炫寶似的用那隻六百多塊錢的鍍金鑲銀飾的高階打火機給一一點著;然後把那隻打火機不停的在手裡把玩;跟一幫人介紹說我是她女兒在大城市找的女婿;這麼個高階東西是女婿送給他的如何如何。
周美薇見到自家人每個人都很高興;倒是有幾分佩服我的細心和慷慨;破天荒的對我甜甜一笑;然後幫媽媽把銀耳環摘下來;換上那副頗有點份量的金耳環;拿出小鏡子照在媽媽的面前;“阿媽你看;很漂亮呀!”
周媽媽看了下鏡子裡自己仍然風韻猶存的面孔;側重看了下兩耳上金燦燦的耳環;頗為滿意的說:“是很漂亮;這都是沾了我好女兒好好女婿的光;媽媽才能戴上這金耳環呀!”
“阿媽;瞧你說的;我們孝敬你和阿爸不是應該的嗎。”周美薇摟著媽媽的脖子撒著嬌。
於是;我們幾個人拎著大包小裹走進了周家的木樓;一進門;是十分寬敞的堂屋;擺著極為簡單的桌椅等用具;一旁的火塘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