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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惱怒的神情;小聲的和幾個女孩嘀咕著什麼;估計一定是說她在泳池裡受到騷擾的事;我得意的哼起了小曲;歌詞卻沒在嘴上唱出來;而是在心裡唱的;“我不摸白不摸;摸了也白摸;白摸誰不摸;我一個勁的摸……”
楊思雨從遠處遊了過來;將雪藕似的胳膊搭在池壁上;見近處沒有人;小聲的問我;“是你乾的吧?”
我裝糊塗的說:“我幹什麼啦;什麼也沒幹呀。”
楊思雨吃吃笑著說:“不是你是誰;也就是你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摸我姐的那個部位;要知道;我姐可是隻老虎;除了你這膽大包天的人之外;誰敢摸老虎的……”
我長嘆一口氣;說:“我算服你了;不論我做的多隱密的事;哪怕是天衣無縫;也逃不過你的法眼;不過我知道;你是不會去告密的;對吧。”
楊思雨毫不猶豫的答道:“那當然;我跟你比跟我姐還親。”
“你姐生氣了吧?”
“何止是生氣;簡直是氣的瘋;你想想;在自家的游泳池裡被人給非禮;給摸了那塊;能不生氣嗎?”楊思雨吃吃笑著說。
她的一隻玉足抬起來;緩緩的放在我的兩腿間;輕輕的在上面移動愛撫著;只三兩下;我那軟綿綿的小弟就受不了支稜起來;興奮的對我說:大哥;今天是咋回事啊;怎麼還給小弟做上足療了呢?
我也覺的太過享受;嘴裡不自覺的“哦”了一聲;一雙眼睛好奇的看向對面嬌媚的女孩;“你……”
楊思雨腳上的動作卻絲毫也沒停止;眼裡春色漸濃;低聲說道:“沒什麼;曉峰哥剛才不是有些想了嗎?妹妹服侍你一下;舒服嗎?”
我點了下頭;“哦;很爽。”
“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也不要動;盡情的享受吧。”
直到楊雨晴等人向這邊游過來;此次足療才宣告結束。大家都玩的很開心盡興;上岸後;穿上衣服重又回到客廳中。
晚飯已經準備好;楊雨晴等女生上摟換了衣服大夥一塊走進寬敞的餐廳;豐盛的菜餚擺了滿滿一桌;以海鮮居多;不過最顯眼的還是色澤暗紅的扒豬臉和紅燒豬蹄;楊雨晴和我們幾個男生喝的是茅臺酒;楊思雨和三個女生喝的紅酒。
隨著一聲乾杯;九隻杯子在半空相撞;每個人都將酒喝了一干二敬;我挾了一口扒豬臉;做的不錯;肉質酥爛味道正宗;十分的爽口。
都是年輕人;又是同學;所以幾輪酒喝過之後;大家都沒有了先前的拘束感;顯得十分隨便。一幫人見我和楊雨晴如喝涼水一樣喝白酒;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嘴上雖然沒說;心裡一定在想;這兩個大酒包。
喝到高興處;楊思雨這鬼丫頭突然提議說:“不如咱們每個都講一個笑話;帶動一下情緒;怎麼樣?所講的笑話一定得能把滿桌的人逗樂;否則罰酒一杯;大家覺得怎麼樣?”
大夥都覺得這個想法很有趣;一致同意;最後決定是楊思雨出的題;就由她先講好了。楊思雨爽快的說:“好;那小女就獻醜了。話說某尼姑一日忽然覺的身體不適;於是去醫院檢察;醫生卻誤將孕婦化驗單給她;這尼姑閱單完畢;仰天長嘆:這年頭;連胡羅卜都信不過了。”
一幫人聽了先是一楞;不明所以;可是略回味一下;就知道這笑話其中奧妙;女生是臉紅紅的偷笑;男生則是哈哈大笑;覺的這笑話很搞笑。過關。
楊思雨往右就是我;眼見這小妮子都講出這麼精彩的笑話;我自然也不能甘居人後;便講了一個我在宋朝時小妾曾經給我講過的笑話;估計這個笑話在現代已經絕跡了吧。於是;我慢聲細語的講了起來。“從前;有一隻蝨子和一隻蟣子;分別住在一個女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一天;兩隻小蟲在肚臍處相遇;就商量著換地方住一晚;就這樣;兩人都換到對方的地盤住了一宿;第二天;二人又在肚臍處相遇;蟣子見蝨子一身粘乎乎怪怪的樣子;與是問:蝨子大哥;你昨晚在下邊睡的怎麼樣啊?蝨子嘆了口氣說:“別提了;真鬱悶;頭半夜睡的還挺好;裡面又溼又暖;可是後半夜突然有個光頭和尚闖了進來;用他的大頭對我一頓頂不說;臨了還甩了我一身的大鼻涕;這不;到現在還沒幹呢。”
男生聽後一頓暴笑;直誇我太有材;女生雖然也被逗笑;可是幾個人的臉都愈加的紅;楊雨晴低聲說了一句好像是什麼流;不過據我估計決對不是上流兩字。
隨後是王宏濤;他說道:“我也講個老笑話;從前;有一戶人家;娶了一位啞巴但有聽力的兒媳婦;一天;家裡只剩下年紀很大的老公爹和啞巴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