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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著麥克風大方的說:“下面,我再給大家唱一週惠的約定,若是唱的不好的話,請多多包涵。”
在優美的樂聲中,李雪甜美的聲音想起,“遠處的鐘聲迴盪在雨裡,我們在屋簷底下牽手聽,幻想教堂裡的那場婚禮,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
當唱到“我會好好愛你,傻傻愛你,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時,李雪清澈的大眼睛忽閃著看向我,目光中滿是比大海還要深的深情。
我的心卻是一顫,曉雪,難道你真的會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嗎?我除了你,還有別的女人,若是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還會這樣愛我嗎?
人的天性就是永遠不知道滿足嗎?還是我這個人相對來說比較貪婪?我已經擁有眼前這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女孩了,怎麼還要尋花問柳,我還擁有雨晴思雨曉美雨姍等等女人,這是不是一種罪過?聽人說,女子若是不貞,一女曾經侍過兩夫,死後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兩個小鬼就會用鋸將這個女子分成兩半,分給每個丈夫一人一半。可是男人呢,是不是也一樣呢,若真的是這樣,我前世今生禍害女人無數,是不是要絞成肉餡給她們分呢?
想到這裡,我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算了,聽天由命吧,也許,閻王老爺會對我額外開恩呢,不然,我怎麼會到現在還**的活著呢。
李雪一曲歌了,又贏得了空前熱烈的掌聲。最後,由全體師生合唱了一歌聲與微笑,這場文藝匯演落下了帷幕,開學典禮也宣告結束。
中午,郝村長把我李雪還有周鄉長及他的司機請到家裡吃飯,黃縣長則因公務繁忙回到了縣裡。餐桌的正中,擺著滿滿一盆的小雞燉蘑菇,另外還有什麼鹿肉驢肉牛蹄筋等等,也有蕨菜黃花菜等山野菜,總之,在這個貧困山村裡,這一桌就等於是國宴的待遇了。
郝村長和女兒作陪,陪著我和周鄉長一杯杯的喝著劍南春,只有李雪和那個司機兩個人喝的是飲料,我知道她不喜歡吃大魚大肉,便把蘑菇蕨菜等山野菜夾到她的碗裡,李雪對我甜甜的一笑,低聲說:“謝謝。”
而我的這一貼心舉動無疑讓對面的郝翠花羨慕的要死,也許,此時她的心中,多希望自己變成李雪坐在我的旁邊,享受我的溫柔照顧。
郝二寶端起酒杯說:“周鄉長,我的這位兄弟酒量大的驚人,上次就把我給喝多了,你陪他好好喝喝。”
周鄉長說:“來,張老弟,老哥高攀了,叫你一聲老弟,你可真是為村裡乃至鄉里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我敬你一杯。”
我笑著說:“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何足掛齒,來,咱們哥們幹上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雪先下桌到隔壁郝翠花的房間休息,郝翠花隨後過去陪她。那位司機吃了兩碗飯,回到外面的吉普車裡等著領導。
一般來說,農村的基層幹部常年混吃喝,都是有點酒量的,郝二寶和周鄉長每人都有一斤多酒的量,但是和我相比,就無異於小巫見大巫了。一個小時之後,兩位領導全都喝高鑽到了桌子地下,而那位周鄉長就更逗了,摟著桌子下面那隻撿食骨頭的捲毛巴狗,醉意朦朧的說;“曉紅,來讓我抱抱,怎麼,又新燙的頭嗎,都是卷兒,你好迷人啊……”
這隻巴狗郝二寶已經養了幾年了,馴養的很聽話,加之周鄉長總來郝二寶家喝酒,相對來說,人狗之間也比較熟悉了,所以沒有火咬這位大鄉長,反而溫順的伸出舌頭在其大圓臉上舔了幾下。
周鄉長更是醜態百出,摟著捲毛巴狗說:“寶貝,親的我**,來,再親一個。”天啊,竟然把肉乎乎的大嘴湊過去,親在了狗嘴上,直親的不亦樂乎。
汗!我懷疑這是一隻母狗,因為它不但沒有絲毫的反抗掙扎,竟然主動的伸出粉紅的色的狗舌頭一下下舔著周鄉長的口舌,上演了一出令人震撼的忘年人狗之戀。
我看得厭惡,急忙衝著外面喊道:“小吳,快過來,你們鄉長喝多了。”
小吳就是周鄉長的司機,他急忙跑過來,扳開鄉長的胳膊,將捲毛巴狗放出來,在我的幫助下,將領導背出了屋子上了車,開車趕回到鄉里。
我回屋伸手抓起躺在地上的郝二寶,如拎小雞一樣把他拎到了東屋,放到了炕上。自己則前往西屋,看到李雪和郝翠花正在翻看一本相簿。
李雪招手說:“曉峰哥,你快過來看翠花的照片,照的可漂亮了。”
一聽到翠花這兩個字,就令我想起了雪村的那句名言,翠花,上酸菜。我強忍住笑意,走到兩個女孩身旁,往相簿上看過去,只見那張照片是郝翠花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