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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久已不見的小春梅,她面色憔悴,嬌小的身軀更加的瘦弱,哭著說:“官人,你為什麼一去就不歸來,你說你半個時辰就會回來的,可是,卻再也看不到你了,官人,你知道麼,春梅有多想你……”我急忙迎上前去,“春梅,我回來了,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西門大官人啊。”春梅只看了我一眼,便驚恐的說:“不……你不是我的西門大官人……你不是他,他沒你這麼年輕,相貌也不對……”之後,扭頭向西面跑去,我急忙在後面緊追不捨,卻怎麼也追不上她,不一會,她已經無影無蹤,我焦急的大聲叫著“春梅……春梅……你等等我……”
“曉峰哥……你快醒醒……曉峰哥……”聽到了耳邊傳來的聲音,我睜開了眼睛,卻被雪白的燈光刺了一下,閉上重新睜開之後方才適應,見楊家姐妹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楊思雨一面喊著我的名字一面用手帕擦著我臉上的冷汗,關切的說:“曉峰哥,你做噩夢了?”
我無力的點了點頭,仍然沉侵在剛才的夢境中,心有餘悸,這個夢做的好沒由頭,怎麼忽然之間就夢到了春梅,她卻不認識我了?哦,我明白了,這個地方是極樂園的舊址,千年過去了,只怕是春梅早已香消玉殞,但是她還不死心,痴情的魂魄還留在這裡等著我回來……
“曉峰哥,春梅是誰啊?”楊思雨好奇的問。
“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只怕是……她現在已經不在了……”
“哦,天不早了,你睡吧,別怕,我們都在你身邊呢,睡吧。”楊思雨也不顧姐姐臉上的驚異,將一隻小手輕輕的有節奏的拍在我的身上,柔聲唱著“月兒明,風兒靜,樹葉遮窗欞,蛐蛐兒,叫錚錚,好比那琴絃聲……”
我閉上了眼睛,宛如又回到了孩童時代,躺在媽媽的懷中,不知不覺的,又進入了夢鄉。
天色放亮,我們一幫人又信心十足的來到了荒草甸子中,這一次,楊家姐倆也加入了戰團,與姜明等三人輪換揹著沉重的金屬探測儀在圈定的範圍中勘探,幾天的時間,茂盛的野草已經被踐踏的枯萎黃,沒有了那種鬱鬱蔥蔥的綠色,繁華不再。
我在西南角不礙事的地方擺了個香案,將寫有春梅名字的靈牌擺在了香案上,對著香案叩拜了幾下,低聲說:“春梅,我來看你了,雖然我變了模樣,但我確實是你的西門大官人,不信的話,我讓你看看我的血,你就知道我沒有騙你,時光流逝千年,如今你我陰陽兩相隔,但我會永遠在心裡想著你的。”說完,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在食指上劃了個口子,鮮紅的血液滴滴灑落在香案之上……
忽然,一陣狂風颳來,香案上的靈牌被刮的飛了起來,在半空中盤旋著向西飛去,我在地上一邊跑著一邊焦急的喊:“春梅……等等我……你要去哪……”
………【262相逢在夢中】………
狂風停止,靈牌落到了西側的草叢中,我急忙跑過去,一把抓住了它,緊緊地摟抱在懷中,彷彿抱著一件絕世珍寶,再也不捨得撒開。
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我摟著靈牌喃喃的說:“春梅……不要離開我……我好想你……西門大官人真的好想你……我對不起你……”
姜明等一幫人見我跑過去跌坐在地上不動,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以為我生了不測,一個個急忙向這邊跑過來。跑在最前面的是楊雨晴,雖然她身上揹著沉重的金屬探測儀,可是並沒有妨礙她矯健的伸手,第一個來到我的面前,焦急的問:“曉峰,你怎麼啦,生什麼事啦?”
卻不料,她剛停下腳步,背上的金屬探測儀指示燈猛然間亮了起來,之後尖利如警笛的聲音大作,叫個不停,楊雨晴一愣,隨即高興地喊:“曉峰,快看,找到了,我們找到它了。”
我急忙站起身,仔細的看了探測儀上顯示的深度,距地表十一點七米,心中確定,不錯,埋藏的這麼深,應該就是了,我欣喜的拉住楊雨晴的手,興奮地說:“是啊,我們終於找到了。”
抬起頭,我向原來的那個方位看去,這個地方距離黃教授勘測的那個位置差不多有一百米,怪不得我們在原來的位置上探測了幾天都沒有結果,可能經歷的時間太久,地理位置生了很大的變化,所以,這位資深的地理專家也出現了失誤,勘探的具體位置稍有偏差。
若不是這一陣狂風把春梅的靈牌吹到了這裡,若不是楊雨晴怕我生不測情急之下揹著金屬探測儀跑到這兒,只怕是我們在原來那十畝地的位置再找上一年,把那塊翻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到這批寶藏,難道,冥冥之中,這一切都是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