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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說:“爹,是這位客人找你。”
郝二寶見不是頂頭上司周鄉長,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站在自己面前,當時變了一副臉孔,端出村長的架子,牛氣轟轟的問:“你是誰?找我有事嗎?”
我心中暗笑,一個小小的村長架子簡直比省長都要大,這就是國人所說的官僚作風吧,也不氣惱,對付這種人我有的是辦法,從包裡摸出一萬塊錢來,往炕上一扔,說道:“我叫張曉峰,從西京市過來的,這是一點小小的意思送給郝村長作為見面禮,請笑納。”
郝二寶看著那厚厚的一沓百元鈔票,當時兩眼放光,他愣了一下,然後高聲喊道:“翠花娘,趕緊把大公雞殺了,再炒幾個硬菜……”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叫郝翠花,真是個十分有意思的名字。
隔壁廚房傳來了一個婦女的大嗓門,“不年不節的殺什麼大公雞呀,抽風啊。”一個十分肥胖的中年婦女走進屋來,看到了我,先是一愣,說了聲,“來客了。”隨後,兩道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炕上放著的一萬塊錢,這才明白老頭子讓殺雞的動機。
郝二寶見媳婦捲了自己面子,有些下不來臺,呈英雄罵道:“敗家老孃們,讓你殺雞就痛快殺去得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他媳婦這才知道來的是貴客,急忙說:“我這就殺雞去,你們哥倆一會好好喝幾盅。翠花快走,幫我褪雞去。”
郝翠花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我身上收回,極不情願的跟在後面走出屋子幫忙幹活。
一個小時候,我坐在了熱乎乎的炕頭上,小炕桌上擺的滿滿的農家菜,無非是小雞燉蘑菇,
涼拌豬耳朵,牛蹄筋黃花菜等等,反正在農村來說就算是最高檔的飯菜了。村長的姑娘郝翠花換了一套自認為比較新潮的套裝群坐在我的旁邊,給我們面前的酒盅裡倒上燙得溫熱的燒酒,之後,把一隻肥嫩的雞大腿挾到我的碗中,甜甜的說:“哥,你吃菜,到咱家來別客氣,這就像你自己家一樣。”
郝二寶一擺長長的烏木筷子,訓斥女兒說:“叫什麼哥,這是我大兄弟,你應該叫叔才對。”
郝翠花當時便撅起了抹得通紅的小嘴,哼了一聲,不高興的耍起了小脾氣,我看在眼裡,笑著說:“沒事,各論各叫,我比翠花也大不了兩歲,叫哥也行。”這才說的她轉怒為笑,一個勁的往我碗裡面夾著菜,勸我多吃點,直把飯碗裡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婉轉的提出來要在倉霧山附近的荒草甸子那買十畝地,郝二寶一愣,問:“那塊都是些鹽鹼地,你買它做什麼?”
我當然不能說買來挖金,便撒了個謊說:“是這樣的,我父親年紀大了,要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修一處氣派的墳地,所以我相中了那裡,準備買上十畝了啦他的心願。”
郝二寶滿口答應,“這事好辦,我明天召集幾個村民組長臨時開個會,定一下價格,你放心,價格一定高不了,肯定不過兩萬塊錢一畝地。”
郝翠花明顯的有心向著我說話,把嘴一撇,說:“那塊兒都是些荒地,一萬塊錢一畝都不值,就把價位定的低一些,便宜點賣給我哥得了。”
郝二寶眼睛一瞪,“工作上的事小孩少插嘴,這事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還有九個村民組長呢,不是得開會決定嗎,我只能暗中幫小老弟操作。”
我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就由大哥你把這幾個組長召集過來,明天中午我在村裡的姊妹飯莊安排大夥吃頓便飯,咱們吃飽喝得再研究價錢,大哥你看怎麼樣?”我知道,這幫基層幹部講究的就是吃吃喝喝之後再辦事,這是農村的普遍現象。
郝二寶讚賞的一豎大拇指,“兄弟不會是大城市過來的,見多識廣,辦事有一套,老哥佩服,就這麼定了。”
事情辦妥,我心裡高興,於是提議換大杯喝酒,幾杯下去,郝二寶不勝酒力,趴在炕頭與周公為伴去了,農村婦女向來是上不得廳堂,估計他媳婦到別人家串門躲了出去,現在,只剩下秀麗的郝翠花在一旁陪著我。
她倒了一杯酒端起來,羞澀的說:“哥,妹子我陪你喝一杯。”
我笑著說:“行,我喝了這一杯,你陪我喝一口就行。”說著,舉杯和她撞了一下,我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沒料到,郝翠花竟然也是一仰脖,將杯中酒喝的點滴不剩,不過,她顯然是第一次這麼喝酒,一張臉猛然間變的桃紅一片,大口的咳了起來。我急忙把手放在她後背上,輕輕的捶打她兩下,想要幫她止住咳嗽,沒料到,她豐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