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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三個士兵急忙拉住那個要動手計程車兵,說道:“邵軍,你不怕處分啊,部隊有紀律,你可別犯渾。”然後,三個人硬拽著他走出門去,灰溜溜的離去。
黃松一幫人在後面嗚嗷的起著哄,宛如聚眾山林的土匪強盜。目送他們走遠,這才走回到屋內。黃松趾高氣揚的說:“峰哥,這幾個小子滾蛋了。”
我笑著點點頭,“表現不錯,值得嘉獎。”
黃松得意的一笑,“那當然,咱們是誰啊,哪一個不是社會上的成功人士,還能怕他們。這是在這塊兒,要是在社會上,哥們一擺手,早有幾十個弟兄衝上去了,不把他們稀屎打出來才怪。”
我微微一笑,沒有再做回應,走到哪按哪的規矩說話,說別的都沒用,這要是在社會上,我還能讓這幾個傢伙站著離開這裡嗎。
危險已經解除,我伸出雙臂,在眾人的起鬨中將花詠儀從被窩中抱出來,放到了地上,儘量不讓她看到被子裡的死狗,把被子一掀,重新將那條死狗蒙的嚴嚴實實。說道:“好了,我送你回寢室吧。”
花詠儀笑靨如花的答道:“好啊,謝謝你啊。”她心裡盤算,這個級大帥哥送我回去,不讓寢室裡的幾個女生驚爆眼球才怪。
我拿起床頭櫃上的另外兩袋飯菜,與花詠儀並排前往相隔不遠的女子寢室。一進屋,我看到四個女生在對著小鏡子補妝,什麼唇膏或是小刷子睫毛夾一個勁的往臉上招呼著,好像不把自己修飾成李師師決不罷休。
而兩張鐵床上躺著另外兩個女學員,一個哼哼著說道:“媽的,餓死我了,這個死混蛋教官可真狠啊,愣是不讓我吃飯去。”
旁邊的那個嘆氣說道:“早知道學習開飛機要受這份罪,打死我也不來啊,一口氣跑了三千米,最後還是受到處罰,連飯都沒吃到……”忽然,她驚奇的張大了嘴巴,吃驚的說:“張曉峰。”原來,她看到了我。
立刻,正在化妝的四個女生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不轉睛的向我看過來,而原來躺在床上的兩個女孩譚瑛和錢玉芝也都一骨碌從鐵床之上爬起來,怔怔的看著我,全然不覺的自己披頭散的形象不佳。
這種場景我見的多了,也不以為奇,將兩個方便袋放到了床頭櫃上,對兩個飢腸轆轆的女孩說:“還沒吃飯吧,我從食堂裡給你們偷了吃的出來,還熱乎著呢,你們倆快吃吧。”
一時之間,兩個女孩看著香噴噴的飯菜有些愣,感覺到鼻子酸酸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也許,是感動了吧。
………【382一條生死符】………
女孩的心思是脆弱敏感的,有的時候,一件極小的事都能令她痛哭流淚。眼下,譚瑛和錢玉芝雖然沒有流淚,但是,心中確實很感動,都對我甜甜的一笑。只是,兩個人長跑過後汗水使臉上的濃妝有些脫落,估計還曾經哭過,眼睛下面有兩道露出面板本色的淚痕,頭凌亂,弄得跟鬼似的,這一笑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譚瑛說道:“謝謝你,張曉峰,你人可真好。”
錢玉芝則比較開朗,學著某影視劇裡面的造型,躬身施了一禮,說:“多謝方丈,滅絕師太這廂有禮了。”
我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劇情,幽默的說:“師太,看在老衲給你送來飯菜的份上,你就從了貧僧吧?”
一時間,寢室裡的幾個女孩都咯咯嬌笑起來,一個個花枝亂顫,內心都覺得這個男孩倒是挺逗的,有點意思。
現在的女孩都瘋的厲害,最喜歡打鬧開玩笑,花詠儀也不例外。她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做出一副放浪形骸的表情,嗔道:“你這禿驢,都已經勾搭上了我這怡香苑的頭牌賽金花,怎麼又去勾搭水月庵的美貌小尼姑。”估計這位富家女學過表演,靈性很高,硬是將一個頭牌妓女的氣質表現的淋漓盡致。
媽的,幾個女孩就此瘋起來了。短只習慣用英國進口衛生巾的馬明明走到我的面前,挑逗的說:“方丈,她們兩個一個是清心寡慾的尼姑,一個是水性楊花的妓女,有什麼意思,你還是要了貧道吧,我可是名滿江湖的赤煉仙子李莫愁,小龍女的師姐,怎麼樣,你我一個是和尚,一個女道士,豈不是天生絕配。”
還沒等我答話,另外四個女孩分別湧上前來拉扯著我,各自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大鬧起來。
“方丈,李莫愁算什麼,我是小龍女,楊過那小子每天冷冰冰的只知道修煉武功,我早就對他厭煩了,把他給放鴿子了,特來投奔方丈您。久仰您老人家的陰陽合歡**,特來找您領教一下。”說話的是趙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