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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譏諷說:“自己身上的味,每天都聞,早就習慣了,當然聞不見了。”然後,我一張臉裂成了苦瓜狀,誇張的說:“怎麼還有婦科病的味,哎呀媽呀,再燻一會都能讓我暈過去。真不知道你那些男寵是怎麼和你魚水之歡的,估計得戴上防毒面具吧?”
慌張的把書放到桌上,我四處張望著,說:“不行了,我也受不了啦,得弄點什麼保護措施。”掃視中,我看到床榻上有條繡花枕巾,急忙拿過來圍在自己口鼻之上,變成了蒙面大俠佐羅。重新把那本書拿起來,說:“這回還能將就著看。”
葉晴雯簡直氣得牙根癢癢,心想,即便是這書常年放在褲衩裡,會沾染上一丁點味道,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啊?這混賬小子,真是能埋汰人。扭頭看去,只見葉無花滿臉鄙視,更是讓她萬分羞臊,真是無地自容。
這本千機變我在宋朝的時候就曾經見過,當時葉鵠望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要把這書送給我,但是被我婉言拒絕,理由只有一個,君子不奪人之美。我西門慶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過,還是很看重兄弟之間情誼的。
一頁頁的翻去,只見書上都是諸多練功的法門,有什麼驅屍**,縱身飛行術等等,無奇不有,不愧是古今第一奇書。不過,,就是沒有如何從被困之所逃離的方法。
但是,其中的一個細節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有書中有十來頁全是蝌蚪一樣的梵文。把這部分讓葉晴雯看,問:“這些頁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梵文,你能看懂嗎?”
葉晴雯搖頭說:“看不懂,我也不知道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我扭頭問葉無花,“無花,你知道這些梵文寫的是什麼嗎?”
葉無花亦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了弄明白這些梵文是什麼意思,我參對了許多古書籍,但是,這些梵文並不標準,所以,一直沒有搞清上面寫的是什麼。”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陷入苦思之中,也許,這些梵文當中隱藏著一個秘密,可是,要怎麼樣才能將它破解呢。
忽然,我想到一個古代江湖中人慣用的手段,覺得應該試一下。站起身,我用葫蘆瓢在牆角水缸中舀了一些水,倒進銅盆中。
葉無花和葉晴雯心中奇怪,不明白我究竟要做什麼,俱是瞪大了眼睛看向我,密切的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拽住其中一頁寫有梵文的紙張,猛地撕下來,扔進了銅盆中。:..
“啊……混蛋,你在幹什麼?快住手……”葉晴雯大驚失色,急忙上前,伸手去撈銅盆清水中的那頁書紙。
然而,那頁泛黃的紙已經沉入水中,把葉晴雯心疼的不得了。但是,還沒等她這股子心疼的勁兒過去,她的手懸在了空中,目光變得驚詫無比。
只見那頁紙上的梵文漸漸消失不見,隨即,又有新的篆文及各種圖形浮現在浸溼的紙頁上,清晰可見。
我含笑點了一下頭,說:“這就對了,玄機就在此處。”伸手到盆中我小心翼翼的將那頁溼透的紙撈出來,平鋪在桌面上。
葉無花也費力的從床榻上下來,到得桌前,三個人共同向這頁紙看去,只見上面寫著四個篆字“通天神經。”
我失望的說:“媽的,白費力氣,原來是管精神病的。”
葉晴雯不滿的說:“別瞎說,什麼叫管神經病的?”
我分辯說:“不是管精神病的書是什麼,我只聽說過什麼九陰真經九陽真經易筋經還有金剛經,倒是頭一次聽說通天神經,那不就是極品神經的意思嗎,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葉無花擺手說:“你說的不對,別打岔,這好像是一本高深的武功秘籍,你看下面的小字,好像寫著呢。”
我目光向下挪去,只見稍小一些的篆字,便輕聲念道:“驚天地,泣鬼神,成霸業,震乾坤。茲有元始天尊門下弟子申公豹之通天神經流傳,饋與有緣之人。煉此神功,必得三緣。一緣為修煉正派內功之男子,此為必須根基。二緣百毒不侵之身,可免走火入魔之弊。三緣邪功相助,進境無止。”
再往下,既是諸般練功的文字闡述,而那些圖形則是赤身的男子做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身上經絡中有紅線相連,自然是真氣行走之道。只是,這功法看起來邪門的很,與我所修煉的正派功法相比,多是反其道而行,讓我覺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如此封**走氣。
看了幾眼,我覺的沒什麼興趣,自語道:“媽的,什麼狗屁神經功,看來真是神經病寫的,照這樣練功的話,還不得把人練死,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