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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我面色潮紅,呼吸急促,楊思雨明白,到了關鍵的時刻了,急忙離開,飛快的將早就預備在一旁的白手帕搭在了上面。
我如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看著楊思雨用溼巾為我打掃戰場,手指挑起她一縷秀,笑著問:“你躲什麼呀,好像我是大灰狼似的?”
楊思雨專心致志的擦拭著,說:“眼看要海嘯了,我能不躲嗎,我可不想讓你噴的滿臉花。”
前面的楊雨晴說:“噴你滿臉也活該,在車裡就給他做這個,你也太慣著他了?”
楊思雨細心地幫我把褲帶繫好,故意和姐姐抬槓說:“我就願意寵著曉峰哥,他讓我做什麼都行,這輩子我就給他當奴隸了。”
楊雨晴氣道:“奴性,我們楊氏家族怎麼出來你這個沒出息的傢伙,都快把那小子當成天了。”
我笑著把她摟在懷裡,在她嬌嫩的臉蛋上用力親了一口,說:“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老公真是愛死你了。”
楊思雨更是和我大秀恩愛,來氣姐姐,同樣在我嘴上親了一下,出嘖的聲響,嗲聲說:“心肝,我也愛你,沒有你我的心臟將不能跳動。”
楊雨晴氣的直咧嘴,“你們……你們兩個也太肉麻了,我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覺得肉麻,但是我和楊思雨還覺得遠遠不夠,開始了即興表演。
我更加肉麻的說:“你是我的小甜心,離開你一會兒我都受不了。”
楊思雨在這方面的造詣更是爐火純青,同樣不甘示弱的說:“你是我的小蛋糕,我總是吃不夠。”
我:“你是我的小玫瑰,我總是喜歡給你澆水。”
楊思雨:“你是我的小貝比,我就愛摟著你入眠。”
我:“你是我的小滅火器,有火就找你。”
楊思雨:“你是我的小水泵,旱了就讓你來灌溉。”
前面的楊雨晴簡直要狂,氣道:“你們有完沒完?”
我和楊思雨異口同聲的說:“沒完。”
兩個人開心的哈哈大笑,簡直笑得肚子都疼了起來。
我勉強忍住笑,說:“什麼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
楊思雨親熱的用手摟住我的脖頸,彷彿幸福的小鳥,甜蜜的說:“這就是。”
楊雨晴冷哼一聲,說:“純屬一對夫婦。”
我沒有理會她的不滿,繼續說道:“什麼叫做郎才女貌?”
楊思雨嬌滴滴的說:“咱們倆就是。”
楊雨晴衝著後視鏡裡的我們瞪了一眼,說:“豺狼虎豹還差不多少。”
我笑著逗她,“雨晴,是不是看著我和思雨這麼甜蜜,兩個人心意相通,你吃醋了?”
楊思雨也開始逗姐姐,說:“我看有點像,貌似姐姐看到咱們膩在一起很不高興呢。”她弄這出,很像韓劇裡那些事媽兒女生,其中自有那股神韻。
楊雨晴臉一紅,自己也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可是,這麼丟臉的行為怎麼能承認,她只有打死也不認的說:“真有意思,吃醋?還喝醬油呢,誰要是吃醋誰是王八蛋。”說完這話,臉愈加的紅,心說:這不是罵自己呢嗎,我怎麼這麼傻呢?
一路歡笑,時間過得很快,四輛警車下了高路,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方進入到桃木縣的範圍。警笛集體關掉,向東郊方向開過去。
十多分鐘後,已經可以看到地下修建了皇宮的那家廢舊工廠,大門口十餘個守衛端起槍,密切的注視著四輛逐步靠近的警車。
一個守衛從警車的燈光中已經判斷出,這絕不可能是縣公安局的警車,因為本縣的警車都是些破吉普子還有普桑之流,車燈根本就沒有這麼亮。他急忙舉起一個大喇叭喊道:“來的是什麼人,趕緊停車,不然我們開槍了。”
四輛警車果然聽話的停下,車門全部被開啟,除了兩個小法師之外,所有的人都下了才車。房老大扛著火箭筒,罵道:“開你媽的腿槍。”手指扣動了扳機,一枚榴彈射了過去。
轟的一聲,厚重如同監獄大門的鐵門被擊倒,兩邊的水泥門柱亦是轟然倒塌,塵土飛揚宛如地震。
一幫守衛哪見過這陣勢,鬼哭狼嚎的叫著想要四下逃走。
然而,對面的數支微型衝鋒槍全部開始射擊,火舌毫不留情的噴射過來,掃在這些人的身體上,通紅的血液在半空飛濺,不時的有人倒在了地上。
我們一幫人端著衝鋒槍衝進院內,破舊的辦公大樓裡忽然冒出來三四十個武裝分子,端著自制的火藥槍或是單筒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