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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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夏兮夜,關少俠久仰。”
小黑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夏這個姓氏,兮字輩在江湖上代表著的是什麼。
小白在旁邊不爽的剔牙。
“有什麼久仰不久仰的,你倒跟我說說,老闆娘這風寒,究竟是怎麼回事?”
昨兒個除了那場大雨,唯一的變數便只剩下半夜才歸來的小黑。
小白將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也沒覺得眼前這人有多優秀的讓人流連忘返。
論姿色,他比不過他與夏兮夜,論名氣,或許連鎮上那個賊眉鼠眼的元捕快都不如。
該不會是他昨夜晚歸,對尚在算賬的老闆娘做了些喪心病狂的事情,這才把寒氣渡給了老闆娘,導致她今日風寒吧?
這念頭在小白腦海中流轉,越想越覺得靠譜。
老闆娘雖然姿色平平,但是相處之下,也並非那麼難以下嚥。
雖然初遇時他在她手下栽了個大跟頭,但這也並不代表,他會容忍小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動人。
白公子,呃,向來是人中龍鳳,瀟隱鎮外的女人,雖說不至於第一眼便一見傾心,但是像是春社時那樣擲果盈車,也是屢見不鮮的。
他怎麼想怎麼覺得,在有間酒樓的這一干夥計當中,老闆娘若真有什麼心思,也應當優先考慮他,再考慮小夏。
至於關刀刀,不過是武林之中一個丟失了秘籍的平凡少年,或許使得一手不錯的刀法,再深究,便也沒什麼特別值得人在意的籌碼了。
小黑被小白問的低頭不言。
他的確是不知道,昨兒個還活蹦亂跳的人,怎麼今天說病就病成了這樣。
他分明記得頭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力大如牛的甚至將凍僵的他都抗進了酒樓,原來這樣的人,病起來,脆弱的都好像他動動手指就能輕鬆碾死。
他看一眼夏兮夜,又看一眼一頭霧水的小小白,忽然覺得有些話題還是不要攤開來說為好。
此次出行,他已經尋到了當年事故的蛛絲馬跡。
甚至,透過這些線索,意外尋得了寶刀屠靡。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件酒樓裡安逸多久,更不知道未來的路要將胡依依置於何地。
家仇未報,他根本沒有資格妄論些什麼。
此刻,見小白笑得不懷好意,小黑索性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轉身淡淡開口。
“不知道。我去熬藥。”
在小黑這裡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小白倒是依舊情緒不錯。
小夏已經研磨寫好了方子,只不過,在落筆的時候卻略微猶豫,劃掉了幾味藥,又添上了幾味。
這個動作雖小,卻絲毫不差的落到了小白眼中。
他有些訝異的睜大了眼,語氣裡是慣常的揶揄。
“怎麼,小小一個風寒的藥方,夏少主竟然都已經不敢落筆了?”
對於他的挑釁,夏兮夜並未反駁。
他將毛筆擱下,將尚且未乾的藥方揭起來,吹了吹。
“她的身體有幾味藥受不得。”
小白的眉毛微微挑高,眼裡是不可置信。
“可你加的那幾味藥,藥性似乎也過猛了些。”
“無礙。”
夏兮夜將藥方收好了,又去櫃檯裡熟門熟路的翻出幾枚銅板來。
“我診過她的脈……”
語氣頓了頓。
“她的脈象有些奇怪。”
未說完的話,他也沒把握繼續說下去。
胡依依的脈象很奇怪,好像有什麼令他不安的東西隱隱蟄伏在其中。
他知曉胡依依年幼時似乎是常服中藥的,不然她也不會看到藥汁就自動泛酸皺眉撇嘴。
但他方才診脈的時候卻發覺她並未天生羸弱的體質,那那些年她服下的那些藥,究竟又是為了壓制些什麼?
這瀟隱鎮,看起來大隱於朝,但,打更的更夫,衙役的捕快,街頭的屠夫,每一個都高深的讓他不得不在意。
這鎮子裡到底掩藏著什麼秘密,鎮上的這些人又為什麼忽然之間陸續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他將銅錢和藥方都交到小黑手中,看著眼前面色平靜的少年,忽然覺得衙門裡的那位大人的擔憂也並非空穴來風。
瀟隱鎮已經太平了太久。
隨著溼潤的春風,他似乎已經隱隱聞到了不太平的氣息。
拿著藥方去藥房裡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