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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古族還是道族,都有常人未有的特殊天賦,而產生這種天賦的根本,就是血脈之力,它是存在於生命體內的特殊力量,是古族和道族的立族之本。
血脈之力分了很多種,有一大類影響精神,是道族的力量之源,有一大類影響肉體,是古族的力量之源,而在古族、道族兩大類下,又有許多分支。
易山、林雪都是古族,可卻屬於不同的支脈,陳夭也是道族的某一支。
林雪告訴陳夭,不要說封星,就算在他的家鄉,那個古族和道族的源頭世界,道族都幾乎不可見了。
令陳夭心驚的是,地下的大魔竟有另外一類血脈之力,影響的不是肉體和精神,而是一種那一捉摸的人體潛能。
洛玄姬三人潛入陰井,從大魔處獲取血液,就是為了從血液中提取血脈之力。
對道族、古族乃至大魔來說,血脈之力極為重要,不僅籍此獲得天賦,更直接與生命息息相關,幾乎從誕生的那一天起,血脈之力的強弱就確定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血脈之力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強弱,可不管血脈之力原本有多少,若是遭遇嚴重損耗,不要說做一個普通人,能活下來都幾乎不可能。
陰井下的大魔族人不少,每人付出一點鮮血,再加上那個中年人的心頭血,就能提取出足夠的血脈之力,可在此前,他們百般推脫,就是不願輕易給出。
只因為血脈之力不僅關乎強大與否,更直接與生命掛鉤,將部分血脈之力分散出去,這本身就是付出生命和未來。
陰井下的大魔尚且如此,陳夭就更甚了,他這一支道族很可能只剩他一人了,若是抽取血脈之力,很難有活著的可能。
“他們要血脈之力做什麼?難道還能轉移給其他人?”陳夭提出了疑問。
林雪道:“在推測中,將血脈之力注入他人身體,那人就能擁有相應的天賦,只可惜,從古至今從沒有人成功過。”
陳夭心動,世間充滿了無數的可能,洛玄姬的長輩掌握了成功的方法也不一定。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距離道宮大比越來越近,其他道宮的長老和弟子們也陸續前來,別天道宮變的很熱鬧,攀比、賭鬥層出不窮,時而就會出現劍拔弩張的場面。
許多四道宮弟子聽聞陳夭成功登頂神驢山,便結伴前來挑戰,以至於神驢山下人山人海。
神驢洞裡那種可怕的氣息更強了,在石室中連續煉製爆難丹數天的陳夭,終於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師父……”陳夭敲門大呼,此時野驢道人石室的門戶都變得通紅,彷彿是熔岩澆築,灼熱而又恐怖。
“無礙,老夫心裡有數。”野驢道人平淡的聲音傳來。
陳夭咂舌,在心驚中接連去了洛玄姬和段天章的居所,發現他們都不在,只得快步離了神驢洞,正見洛玄姬坐在洞口的大石上,心思恍惚的眺望遠方。
聽到背後傳來的腳步聲,她身體微微一震,短暫的猶豫後,鼓起勇氣轉身,在看到陳夭的那一刻,她還是禁不住面色微微一紅。
可她沒有低頭,燦爛的笑道:“小夭,你煉製的爆難丹能給我一些嗎?”
“爆難丹很危險,也是我的機密,這裡人多口雜,這裡不便拿出來。”陳夭瞥了眼山下,大堆弟子聚集,原本聲音就很躁雜,在他出現後更是爆發出陣陣轟動,不知有多少其他道宮的弟子揚言要挑戰他,也不只有多少寶兵和能武光芒升起。
陳夭細細一看,山下眾人大都是其他道宮的弟子,境界清一色寶境三十重,他不懼任何一個,可如此多的聚在一起,且都充滿敵意,這就讓人不得不心凜。
“聽聞別天道宮榮耀弟子陳夭十分了得,創造聚寶盆和淨寶擦,在下凌天道宮呂不過,得長老賜下定寶旗,很想討教一番。”名為呂不過的男子二十歲出頭,身形俊朗,頭頂懸了一面小旗,隨風招展,呼啦啦作響,十分威武。
小旗上足有十八道陣紋,相互糾纏盤繞,看著極為複雜,不斷的釋放一股固定虛空的秘力,周圍不少弟子驚呼,他們的寶兵居然動不了了。
“鄙人不老道宮阿泰來,此寶喚做驅寶幡。”阿泰來長得極為壯碩,高高大大的身形在人群中極為突出,像是一個壯年漢子,任人一看都會高估他的年齡。
此時他的手上捏著一柄小幡,也是大片複雜的陣紋,只是輕輕一搖,彷彿升起一股大風,呂不過的定寶旗都波動起來,似要被吹走,而其他人的寶兵都震動起來,似要脫手而去。
呂不過做為凌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