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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那一步,需要自身完整,而我的血脈之力已經完全消散,要將它們恢復才行。”陳夭蹙眉,看向源頭世界核心的元星。
有足夠的境界了,他可以再次演化不朽之符與崩滅之符,憑著對抗混亂之道和道火的經驗,那一對對刻入體內的兩符組合漸漸就將身外的陣圖取代。
五天後,他體內形成一種獨特的平衡,終於不用依賴外物。
“如今看來,我必須將平衡之道完善了。”他自嘲一笑,重回雲中族地。
見他歸來,族人鬆了口氣,卻都疑惑起來。
在他離開的這些日子裡,易衍和機聖安然渡過近神之劫,以他和兩人的關係卻沒有在那個時候出手,這讓族人擔憂,都認為他出了大問題。
為此,很多人演算,包括周見深、王小小等古道始三族擁有演算天賦的人,可他們什麼都算不出來,並且都遭受巨大的反噬而昏迷,似乎關於他的事情不允許演算。
這絕不是尋常事,古往今來,不要說半步近神,就是真正的近神都能被演算出來,唯有那些神明難以捉摸,但陳夭還不是近神。
“強大的力量失去了,但大宇宙深深記下了你的力量。”福大師道。
“從燃燒血脈之力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生命就註定不同了。”陳夭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覺,投身進入雲中族地核心的高塔。
這是他第二次進入,想要得到初祖的指點。
“你終於來了。”星雲深處,雷霆密佈,初祖雲中盤坐在雷霆的盡頭。
“我來了。”陳夭道。
雲中道:“我知道你來的目的。”
“先輩將一切都看清了嗎?”陳夭道。
雲中搖頭道:“不能說一切,但可以看到大概的過程和結局,我不能指點你什麼,只能給你提示,你的路就在原典中。”
不久,陳夭走出來,思索著原典中的種種可能。
“原典能為我重塑血脈之力嗎?”他伸手在虛空一抹,萬道原符出現在虛空,各自散發獨特的聲音和神韻。
這是擁有原典才能做出來的事,僅有象典或是法典,只能展現原符的形或是神,不完整。
“它們形神一體,這才完整,而也需要完整……”陳夭一邊看著,一邊想著修行以來對血脈之力的種種理解。
明明感覺找到了一點頭緒,卻總無法把握。
某一天,易千生了,他得到一個兒子,與長女一樣也是孕育九十九年,眾人都沉浸在喜悅中。
“擁有秋山氏血脈之力……”易千嘆息,所有人都知道,古族中沒有什麼血脈能與雲中血脈相比,即便是大古族,面對雲中族人都有種先天的壓迫。
“血脈之力只是強大的一部分,哪怕普通人也可以走到絕顛。”陳夭安慰她,見到前來恭賀的易雲。
只是一個眼神,易雲就明白陳夭所想,從秋山氏取來大量古籍,隨後,搖天氏、塵光氏、落月氏都送來古籍。
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可無數前賢積累下來的感悟卻浩瀚蒼渺,只要能在其中得到啟發,定然可以走出困境。
陳夭在其中探尋,漸漸得到一個推測。
血脈是根本,與生命同在,血脈之力是展現,在兩者之間有神異的事物存在。
很多前賢認為,或許那種事物類似於符籙。
想象初祖雲中所言,陳夭恍然大悟:“我沒有死去,血脈就存在,只是缺少那些溝通血脈的符。”
他當即演化陣圖,找來方廣夏定人鑽研血脈。
這是關乎自身根本的事,方廣夏他們沒有人拒絕。
數月後,他們在雲中族人的血脈中發現無數細微的符籙,那是一種神符,極為簡單,可即便踏入近神之境的方廣夏他們都無法記憶,倒是隻有半步近神的陳夭可以完全掌握。
“你的境界是假的,早已屬於非常之境。”方廣夏等人感慨。
“境界是生命前進的驛站,只要前進,終有一天可以走到,我不過是比你們早看到一些。”陳夭微笑,將發揮雲中血脈的神符刻入自身。
初時,這些神符在莫名力量的影響下總會消散,但隨著陳夭加入不朽之符與崩滅之符組合,終於將神符烙印在身體中。
僅是一道神符,卻像是開啟一扇門,無窮無盡的神符出現在他的身體各處,並相繼融入深層的血脈,他身體微微一暖,早已消失的雲中血脈之力迅速復甦。
“還需要另外兩種神符。”他找到機銳、機虹,在兩女血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