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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師爺之後,兢兢業業,一絲不苟,三年來給柳敬宣帶來了極大幫助和支援。柳敬宣十分感念蕭讓的勤懇工作,所以在蕭讓面前,從來都沒有擺過架子。令柳敬宣感觸較深的是蕭讓沒有家人,跟自己一樣。柳敬宣經常看蕭讓的背影顯得十分落寞。所以兩人認識不久,柳敬宣就讓蕭讓搬到縣衙和他一起住。蕭讓也不推辭。兩人吃住一起,時間一長,感情十分深厚。
兩人吃罷飯,在後院行走。
蕭讓說道:“大人,這兇手一刀將郭炳南人頭砍下,而且刀口平整光滑,可見兇手力大無窮,是個高手。而且郭家貴重之物無一損失,兇手想來應該是尋仇的。”
柳敬宣沉默不語,繼續走著路。
蕭讓見柳敬宣沉默不言,問道:“大人莫非有什麼別的想法?”
柳敬宣停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開口說道:“兇手武功看來確實不弱。尋仇也有可能。但我不理解的是為何早不尋仇、晚不尋仇,偏偏張千老漢女兒被搶的時候來尋仇?”
蕭讓點點頭,說道:“那依大人來看,兇手是打抱不平才殺郭老太爺的嗎?”
柳敬宣搖了搖頭,說道:“也不像。郭彥是何等人。試問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郭家殺郭彥的父親郭炳南。怎麼看都不像是意氣所為。”
蕭讓眉頭一皺,問道:“那依大人您看是為何呢?”
柳敬宣微微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總感覺裡面有些蹊蹺。殺人者砍下郭炳南的頭顱,有示威的意思,也許還有別的原因。”
柳敬宣看看天空的明月,喃喃自語道:“郭家真的什麼貴重的物品都沒有丟嗎?”
蕭讓關切地說道:“大人,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安歇吧。”
柳敬宣轉身看了一眼蕭讓,說道:“我怎麼睡得著。這個案子搞不好,輕則丟官罷職,重則人頭不保。”
蕭讓寬慰說道:“希望江捕頭能夠查出一些眉目才好。”
柳敬宣嘆了一口氣:“只得如此了?”
第四章 兇手
夜幕下除了柳敬宣和蕭讓在鬱悶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鬱悶,而且此人也已經鬱悶一天了,他就是周子健。
昨天夜裡,周子健一路尾隨張千來到郭宅,不僅看到了張千放火的一幕,而且還看到了兇手。
殺人者一身黑衣,臉上蒙著黑巾。
周子健並未看到此人殺死郭炳南,但郭宅“殺人了”的尖叫聲一下子提醒了周子健。當此人從郭宅藉著濃煙遁逃之際,周子健就跟了下來。
蒙面黑衣人跑得很快,眨眼越過高郵縣低矮的城牆。
周子健輕功也相當了得,遠遠在後面緊追不捨。
突然,蒙面黑衣人不見了。
周子健又追出一里多地才停下了腳步。
路邊的樹林不時傳出“沙沙”的聲音,一股殺氣隱隱從樹林裡透了出來。
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閣下何人?為何窮追不捨?”
周子健朗聲答道:“在下崆峒派周子健。既然見到有人殺人,焉能不管?”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周大俠,我勸你還是識時務,快走吧。”
周子健高聲說道:“壯士敢殺人,為何不敢露面。難道閣下是藏頭縮尾蛇鼠之輩。”
“誰說我不敢露面!”此言一出,一個黑衣人從一棵樹後轉了出來。
這名黑衣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一方黑巾蒙著臉,只露出一雙明亮的雙眼。他的背後揹著一把雪亮的鋼刀,沒有刀鞘。這口刀的刀頭上雕刻著一個魔鬼的腦袋,刀背上依次排列著八個金環。
周子健看了看黑衣人,問道:“請教閣下尊姓高名?”
黑衣人哈哈大笑,說道:“你看我臉都矇住了,難道還會以姓名相告。周大俠,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追我了。”
周子健擺了擺手,說道:“那怎麼能行。既然閣下殺了人,殺人就要償命,你還是跟我回衙門打官司吧。”
黑衣人哼了一聲,說道:“那郭炳南強搶民女,死有餘辜。官府不管,我等俠義之人焉能不管。”
周子健撇撇嘴,說道:“郭炳南確實可惡,但是否該死應由官府來斷。你焉能草菅人命,輕易執掌他人生死。”
黑衣人目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周大俠,我敬你是個俠義君子,請行個方便,他日某必當回報。如若不然,可別怪某翻臉無情。”
周子健慨然說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兄臺殺人是否是大義,官府自有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