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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無雙與邱寅濤由於用力過猛,身子不由自主向後倒退七八步。未等二人站穩身形,達偍魔欺身直進,雙手抓住二人手腕,兩臂齊搖,將陸無雙與邱寅濤甩出丈餘。
陸無雙與邱寅濤重重摔在地上,手中的斷刀被震落地上。
未等二人站起,達偍魔的身影再次如鬼魅般貼近,雙手抓住陸、邱二人的脖項,將二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陸無雙與邱寅濤均感到一陣氣窒,難以呼吸,雙手拼命去掰達偍魔的手指,手刨腳蹬,試圖掙脫魔爪。
達偍魔一陣獰笑,手提二人向火海走去。
突然,達偍魔的身子一滯,雙手漸漸鬆開陸無雙和邱寅濤。他用驚愕的眼神看著邱寅濤。
此時狂風驟起,火舌亂竄。院內火勢越來越猛,剎那間相鄰的屋舍也被亂竄的火舌點燃,吞噬。鳳凰山莊已經成為一片火海。
邱寅濤強忍劇痛,翻身爬起,拉著陸無雙向梅秭歸和清風跑去。
邱寅濤扶起清風,陸無雙扶起梅秭歸。四人向院外艱難前行。當眾人剛剛走出鳳凰山莊,聽見後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眾人回頭一瞧,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只見火光映照之下,達偍魔提著禪杖,揹著兩柄雪花鋼刀踉踉蹌蹌也走了出來。
達偍魔大吼道:“雕蟲小技,也想逃出我的手心。快說,犬牙符在哪裡?”
清風低低的聲音問道:“他是怎麼了?怎麼剛才把你給放了?”
邱寅濤一邊走,喘著氣說道:“我在判官筆上餵了劇毒,剛才他一定是中毒了。”
清風苦笑道:“他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本事,沒想到讓你給暗算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說完,臉上笑容一僵,猛地又吐了一口血。剛才與達偍魔惡鬥,每一次交手清風均是拼盡全部真力。達偍魔內力太過強硬,清風此刻早被震得經脈紊亂,內傷沉重。
陸無雙從懷裡取出一物,丟給達偍魔,嬌聲說道:“不要追了。犬牙符,給你了,接著。”
達偍魔不由一喜,伸右手接過,仔細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只聽“轟”的一聲,達偍魔被震得飛了起來,身體重重落在火海之中。
梅秭歸欣喜若狂,脫口說道:“神火彈。你們是神火宗的人。”
陸無雙見達偍魔中了神火彈,並葬身火海,心中說不出的歡喜。
陸無雙轉過身,向梅秭歸恭恭敬敬叩頭說道:“神火宗弟子陸無雙拜見師母。”
邱寅濤也走了過來,跪下行禮:“神火宗弟子邱寅濤拜見師母。”
梅秭歸不禁老淚縱橫,嘴唇翕動,半天才說道:“沒想到神火宗後繼有人啊。你們師父呢?”
陸無雙心頭一熱,淚水奪眶而出:“家師已經在百柳山莊仙逝了。”
梅秭歸不禁悵然說道:“狗賊說的原來是真的。神火宗就剩你們二人了嗎?”
邱寅濤看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道:“回稟師母,如今神火宗還剩我等師兄弟四人。除了我與無雙師妹,還有大師兄陳橋欣、三師弟過沖。”
梅秭歸將陸、邱二人扶起,輕聲問道:“橋欣我是知道的。只是你等三人,我卻從來沒有見過。”
陸無雙眼含熱淚說道:“師母,說來話長。大師兄入門早。自打神火宗被清軍查抄清剿之後,家師帶著大師兄四處飄蕩,在路上又收了我等三個徒弟。”陸無雙還要再講。
邱寅濤急忙打斷:“師母、師妹,現在不是講話的時候,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
梅秭歸點頭稱是。
四人相互攙扶,向前走去。
大約走出半里地,後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
梅秭歸回頭望去,只見鳳凰山莊已完全被火海吞沒,並在熊熊的烈焰中轟然坍塌。
梅秭歸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苦心經營了多年的鳳凰山莊,就這樣再也看不見了。
陸無雙奓著膽子,輕聲說道:“師母,我們走吧。”
梅秭歸再次點了點頭,在陸無雙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向著深山走去。
四人向西走出大約十幾天,由於四人均受了很重的內傷,所以走得並不快。好在達偍魔已經被火燒死了,所以四個人也沒有了壓力,心情倒也平靜。他們一邊趕路,一邊調息養傷。
這一日,他們進入無錫地界,遠遠看到了太湖。
今天的天氣格外得好。碧藍的天空中,是一輪溫暖而不暴烈的太陽。陽光灑在淡藍的湖面,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