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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經脈難免有些受損。小老兒再開些湯藥,讓南宮大人喝上幾副。相信不出一月,就能痊癒。”說罷,就著圓桌上的文房四寶開了一個藥方,遞給蕭讓。
此時雄雞報曉,遠方已現一抹魚肚白。柳敬宣顯得很是高興,說道:“蕭先生,麻煩你通知廚房,多做一些好吃的。今日本府請客,見著有份。吃完飯,今日休假一天,大家好好休息一番。”
諸葛清琳將南宮璀雲身上的銀針盡數拔出,然後重新收在自己的銀盒之內。轉身對柳敬宣說道:“民女有些乏了,就不到前廳用飯了。”
柳敬宣想了想,說道:“既然姑娘如此說,那就讓廚房將飯送到西跨院。記得不要忘了吃。”
諸葛清琳獨自回到西跨院自己的房內,此時諸葛玥還在酣然入睡。一陣倦意襲來,諸葛清琳脫去斗篷,合著中衣便躺下了。
柳敬宣將蕭讓等人引入前廳,衙役們則都到班房吃飯、休息。
柳敬宣眼望蕭讓,問道:“譚先生是從哪裡請來的?怎麼這麼長的時間?”
蕭讓面色一紅:“學生先是派人去玉凰臺,從那裡得知譚先生在城西楚府。然後我親自帶人前往楚府,這才將先生請來。這來回四十里,確實耽擱了一些時間。還望大人恕罪。”
柳敬宣此時的心情大好,擺了擺手說道:“蕭先生偌大年紀,不辭辛勞,整夜奔波揚州府城內外。我怎麼能責怪先生?”
柳敬宣轉頭問譚星吉:“但不知譚先生為何在楚敬連的府中下榻?”
譚星吉微微一笑,說道:“大人可還記得那個梅雲晟,梅先生?”
柳敬宣抬頭想了想:“記得。就是那個給敬賢書院題匾的那個書聖梅雲晟,梅先生對吧。”
譚星吉點點頭,笑道:“就是此人。去年冬季,這梅先生不知得罪了什麼人,被硬生生踢斷了一條右腿。楚員外見其可憐,便收在家中將養。我也是前些時,剛從山西一品山莊趕回。楚員外請我去他的府中給梅先生治傷,所以暫且在楚府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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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花園
柳敬宣笑道:“你提起鞋來,我想起故事來了:一回穿著,可巧遇見了老爺,老爺就不受用,問:‘是誰做的?’我那裡敢提三妹妹,我就回說是前兒我的生日舅母給的。老爺聽了是舅母給的,才不好說什麼了。半日還說:‘何苦來!虛耗人力,作踐綾羅,做這樣的東西。’我回來告訴了襲人,襲人說:‘這還罷了,趙姨娘氣的抱怨的了不得:正經親兄弟,鞋塌拉襪塌拉的沒人看見,且做這些東西!’”諸葛玥聽說,登時沉下臉來,道:“你說,這話糊塗到什麼田地!怎麼我是該做鞋的人麼環兒難道沒有分例的衣裳是衣裳,鞋襪是鞋襪,丫頭老婆一屋子,怎麼抱怨這些話給誰聽呢!我不過閒著沒事作一雙半雙,愛給那個哥哥兄弟,隨我的心,誰敢管我不成這也是他瞎氣。”柳敬宣聽了,點頭笑道:“你不知道,他心裡自然又有個想頭了。”
諸葛玥聽說,一發動了氣,將頭一扭,說道:“連你也糊塗了!他那想頭,自然是有的。不過是那陰微下賤的見識。他只管這麼想,我只管認得老爺太太兩個人,別人我一概不管。就是姐妹弟兄跟前,誰和我好,我就和誰好;什麼偏的庶的,我也不知道。論理我不該說他,但他忒昏憒的不像了!還有笑話兒呢:就是上回我給你那錢,替我買那些玩的東西,過了兩天,他見了我,就說是怎麼沒錢,怎麼難過。我也不理。誰知後來丫頭們出去了,他就抱怨起我來,說我攢的錢為什麼給你使,倒不給環兒使呢!我聽見這話,又好笑又好氣。我就出來往太太跟前去了。”正說著,只見趙雨杉那邊笑道:“說完了來罷。顯見的是哥哥妹妹了,撂下別人,且說體己去。我們聽一句兒就使不得了?”說著,諸葛玥柳敬宣二人方笑著來了。
柳敬宣因不見了諸葛清琳,便知是他躲了別處去了。想了一想:“索性遲兩日,等他的氣息一息再去也罷了。”因低頭看見許多鳳仙石榴等各色落花,錦重重的落了一地,因嘆道:“這是他心裡生了氣,也不收拾這花兒來了。等我送了去,明兒再問著他。”說著,只見趙雨杉約著他們往後頭去。柳敬宣道:“我就來。”等他二人去遠,把那花兒兜起來,登山渡水,過樹穿花,一直奔了那日和諸葛清琳葬桃花的去處。
將已到了花冢,猶未轉過山坡,只聽那邊有嗚咽之聲,一面數落著,哭的好不傷心。柳敬宣心下想道:“這不知是那屋裡的丫頭,受了委屈,跑到這個地方來哭?”一面想,一面煞住腳步,聽他哭道是: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