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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女青年巫山小路甚至對蘿莉產生了一絲羨慕,她們已經見識過例子……曲大家那樣享譽寰球的殿堂音樂宗師,都給小海倫當了家庭教師。
一個沉穩的中年醫生,他的兩個助手,都跟著巫山霞進來,自我介紹:“我是伊侯特別請來的醫生,這是直隸第一醫院頒發的行醫證,聽說紀倫少尉受了槍傷未愈,還有舊傷,需要檢查。”
“請。”紀倫躺上紅木辦公桌,手未釋卷。
“哈哈……小夥子,都說你受傷了,難怪咳嗽個不停……”絡腮鬍的船長拎著一瓶紅酒進來,腳後跟帶上自己房間的艙門,絲毫沒有被人鳩佔鵲巢的氣惱,笑呵呵地在酒櫃裡抽出一支紅酒,剔透晶瑩,嫣紅如血:“我來長長見識……要我這瓶珍藏紅酒開出來,給你這小傢伙止痛麼?”
“又不是刮骨療傷,喝什麼酒?”紀倫掃了眼那瓶廉價紅酒偽裝的名酒,點首:“留著,等到你說過的條約期滿海軍重建,你這老傢伙當艦長時聚一聚,再開你的寶貝珍藏吧。”
船長聳聳肩在旁邊坐下來,習慣拿起幾根菸要散,看看都是醫生,又收回去,摸摸頭:“我已下令,等你手術做完再開船……水上晃,不太好。”
“謝謝。”紀倫說著解掉衣襟紐扣,讓肩露出來。
醫生和他的助手開啟幾個箱子,取出全套手術工具,開始進行檢查、手術,最先取出的是紀倫肩膀上子彈,閃爍金屬寒光鑷子探入彈孔裡掏來掏去,讓人一看就覺得劇痛,巫山三姐妹都轉過避開視線。
小海倫沉默地看著這一幕,紀倫一隻手握著航行日誌,敲敲她的額,讓她收回注意力,繼續:“哪一天你要是在陸地上呆不下去,就可以控制住一條船,走私,搶劫,佔領海島……”
老船長瞪大眼睛:“喂,你這麼教你女兒……”
哐當——
血色子彈掉在白色搪瓷的醫療托盤上,已扁了頭,搖晃兩下穩定下來,在雪白燈光下閃動著冷光。
那裡留下來的不止是彈孔,還有小片血肉模糊,似乎有燒紅的烙鐵用刑過,留下一個肩章大小的肌膚缺損,而且袒露的上身刀痕處處,有些甚至直接大範圍的縱橫交錯。
老船長見多識廣,都是瞠目結舌,忍不住:“你這傷,不會戰場上給人切了幾十次吧?肚子上這麼長口子是刺刀劃開?”
“一百四十次,實驗室裡,手術刀。”紀倫說。
醫生滿頭大汗地包紮了肩膀傷口,又處理了一些較新刀傷,對舊傷真是無能為力了,而且沒有醫院裡那樣輪替上場的主治醫生,累得需要中場休息,神情複雜:“這都能頑強活下來,都已違反了我對人體醫學的認知,真是人類生命的奇蹟。”
巫山霞趁機說:“這就是盧侯的真面目,我們伊侯仁義,不會這樣。”
“恩。”紀倫點首。
巫山煙拉了拉妹妹的手,目送醫生和助手、船長等幾個出去,只剩下她們三姐妹和小海倫時,又對紀倫說:“您三年折磨,肉體已非常虛弱,咳血是不止外傷,我覺得你還要調養,不能再隨便動用術法了……接下來,有要去地方嗎?我們可以送你去,有需要知道的事,我們也會幫你調查……”
“哦。”紀倫說。
存在感弱弱的小路緊張說:“是我們,我們三姐妹。”
紀倫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態,讓巫山路更緊張說不出話了。
巫山煙苦笑了一下,知道過往的事引起了縫隙,湊過來壓低聲音:“高州一夜,您殺了上百軍官而全身而退,上面很受震動。”
“等這場小規模作戰資料呈報上去……命令都變了。”
巫山霞點首:“以前還詢問我們您自己收下六個士兵在哪裡,我們說不知道,上面就不再問,您要自己小心。”
紀倫看著她們幾個目光,點首:“那就麻煩三位了,替我感謝你們身後的工作者,以及伊侯的幫忙。”
“我會轉達你的感謝。”三姐妹暗鬆一口氣。
紀倫沒有再說話,醫生和助手又回來繼續下半場,看向幾個女人:“你們……”
巫山三姐妹看了眼這時上身赤果青年,明白過來,就起身出去,小海倫抱著小白貓,還是站在紅木桌側,準備繼續圍觀下半場的檢查和手術,醫生哭笑不得:“小姑娘你……”
小海倫眼神無辜,手指指自己耳朵,表示她聽不懂帝國語。
醫生恍然這是洋人小女孩,說了一句“gooutplease”,看還不行,可能是語種不對,又換成打手勢,有個助手冒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