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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的說著。
紀倫舉起手槍,女僕立刻就崩潰了,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她知道的一些情況:“費老爺是個很有錢,兩年前來到我們鎮買下這幢豪宅,每半年都會辭退舊僕人,換一批新的,似乎很不放心什麼……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僕人之間八卦,也知道了一些。”
“聽說費老爺有個孩子就讀於侯爺……哪位侯爺?就是申侯軍校,訓練刻苦,成績優秀,軍中實習期幾次出擊都很勇敢,槍法百發百中,善於謀略策劃,作申侯嫡系的門生獲得了很好待遇……費家已是鎮上有地位的大戶人家。”
紀倫一言不發,目光專注盯著她:“繼續說。”
女僕沒見過如此眼神清亮而凝聚的人,彷彿面對正在狩獵的猛獸,害怕得大氣也不敢出,小聲:“不過隱聽客人說什麼……做過別人的管家,出賣主家,捲款逃跑,為此在盧侯牢房給關過一年,後來用錢買通關節免於刑罰,還有就是和申侯緩和關係,費老爺作申侯門生的眷屬就放出來了……”
第一百零二章鮮活(下)
紀倫目光平靜,聽女僕講述這些,最後問:“費宏去了哪裡?什麼時回來?”
“剛才接到個電話,鞋都沒穿就跑去軍營找人護衛,大概半個小時……”
“就這些,沒了?”
“沒了。”
紀倫點首,舉起槍,在女僕絕望眼神中……一槍托砸暈了她,捆在小房間裡,捲起她裙裾下襬塞進她嘴巴,關門出來,仔細搜尋這幢別墅。
所有燈光都開啟來,主臥室,客房,書房……很多傢俱陳設都眼熟,明顯是紀府偷搬出來,讓紀倫一陣無語,不過也正方便了尋找,拉開一張紅木大桌抽屜,看見一疊信。
拆開一看,是熟悉的字跡——老同學費守義的信。
“……唯有盧侯才是救天下之人。”
“我正在努力學習著,訓練著……我們有許多同志……”
“只可惜紀倫大哥犧牲了,要不會是很好的同志,盧侯不義,申侯則不同,必會善待紀倫。”
“不過,犧牲一個,還有千萬個……我相信有著這樣多潛在同志,我們未來必是光明,哪怕需要許多犧牲……”
昏黃檯燈下,每封信裡都洋溢著革命豪情,很容易看出來了,管家很是珍惜它們,乾乾淨淨,只是經常翻看有些毛角。
紀倫一言不發,翻看這些寄來的信……裡面很大一部分信箋是指名寄給自己,維持了一年,但在第二年時中斷過兩個月,大概是老同學發現不對,回來找爹了?
而費宏又將信收藏起來,明顯沒有爆光自身卑劣……大概也害怕在孩子面前的形象太醜陋吧?
再翻看,卻是獎狀。
“第一學期優秀獎。”
“第二學期優秀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