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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睛當中，霎時是顯得異常的深邃，讓人根本難以想象，這樣複雜的神色，居然會出現在一個不到二十之齡的人的眼中。
第425章痛？
而此刻，就在楚南怔怔出神之際，一側趴在地上的大黑狗忽然如同是嗅到了什麼異常一般，動了動黑色的鼻頭，瞬間便是睜開了雙眼，不過當那雙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之後，忽然又是佯裝閉起，默不作聲了起來。
一身鵝黃色的長裙，修長的身影立在夜色當中，站在楚南的小院之外，上官婉兒同樣是愣在了原地，一雙美目直直的盯著楚南而去。
“他的心裡，肯定也是裝著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吧！……”
自語了一聲，上官婉兒望著楚南那道深邃至極的目光，如同是第一次認識楚南一樣，眼前這個男人，此刻給她帶來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的悲傷和複雜。
平日裡那張始終泛著一絲慵懶的平靜面龐，如今在上官婉兒看來，倒像是楚南為了掩飾內心的一種隱藏手段，因為，楚南這種目光，她也只有在很小的時候，偶爾會在師父鳳輕仙的眼睛裡，看到過。
從小到大，她就知道，師父的心裡，裝著一個人，一個並不愛她的人，而這個人，卻是守護了道乾山整整數百年。
如今，在上官婉兒的心裡，彷彿是突如其來一般，那一幕幕與楚南相處的場景，一一浮現而出。
伴隨著夕陽的餘暉，每一次給楚南斟酒，夾菜的場景在上官婉兒的心中揮之不去。
甚至於兩人在一起練劍之時，楚南偶爾對他露出的一絲嚴厲，也都是讓少女的心，怦怦不已。
“師父跟我說過，這種感覺，會很痛，也會很快樂！”
徐徐微風在楚南的小院門前吹過，上官婉兒自語了一聲，便是放下了手中的精緻食盒，緩緩轉身，便是化作了一道流光朝著鳳仙殿所在飛了回去。
“看來是沒戲了！……這傢伙真是榆木腦袋，簡直就是沒救了！”
大黑狗望著那道熟悉的身影從眼前消失，當下是站起身子，朝著無動於衷的楚南捲了捲舌頭，鄙視了一句，便是化作一道黑影，向著門外奔去。
不多時，大黑狗便是銜著一個足足有三層的紅木食盒跑了回來，一邊跑，嘴角處的哈喇子也是被扯的老長，在其身後化作了一條晶瑩剔透的白線。
目光望著自家的小院門前，楚南的眼裡早已是恢復了清澈。
其實早在上官婉兒放下食盒的時候，楚南就已經回神了過來，只是理智告訴他，他不應該在此刻叫住上官婉兒，畢竟，她有著她自己的武道之心。
“那種感覺，是會很快樂……但是也會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