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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斯也算‘惡人自有惡人磨’。”
尹劍忽然很煩躁，有種莫名的情緒在胃裡翻湧。
“別說了，這跟咱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薩爾斯身為機戰系教官，堂堂三星級強者，感知比野獸更敏銳。尹劍和喬飛都沒有正眼看他，可藏在心裡的敵意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薩爾斯不明白這兩個外系的學生為什麼對他懷有敵意，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問龍舞：“那兩個學生有點眼熟，好像是你們機修系的。”
龍舞沒好氣道：“尹劍和喬飛，出了名的刺兒頭。”
“尹劍，就是跟醫護系打架的那個學生？”
“就是他。”
“尹劍還打傷了我們系的馬修·索比亞，這事兒你恐怕還不知道吧。”
“我知道。”
“像尹劍這種害群之馬，你為什麼不對他施以重罰？”
龍舞已經對尹劍“重罰”過了，可是她覺得沒必要跟薩爾斯解釋，而且她非常反感薩爾斯自以為是的口氣——我龍某人怎麼做事還用你教？
“我就是不想重罰他！”
“為什麼？”薩爾斯更費解了。
“因為機修系我說了算。”
薩爾斯好像突然被什麼東西噎住，捏著脖子劇烈咳嗽。
喬飛戳戳尹劍胳膊，指給他看薩爾斯的糗樣，幸災樂禍竊笑不已。
尹劍笑了笑，沒吭聲。
薩爾斯感覺到他倆取笑的眼神，暗自惱怒，接下來便有意竊聽兩人談話。他的靈力比喬飛和尹劍加起來還要高得多，偷聽兩個學生說話不過是小菜一碟。
聽到兩人商量如何串通作弊，臉上閃過一抹鄙夷的冷笑。
正巧龍舞說起晚上監考的事，薩爾斯有意無意道：“我剛才聽見那兩個學生商量在你的考場上作弊，不知你作何感想。”
龍舞循著他的目光望向尹劍，略微沉吟，淡淡道：“不用你管！”
“為什麼？”薩爾斯借刀殺人未遂，很不甘心。
“因為機修系我說了算。”
薩爾斯這次沒噎著，訕訕地說：“我還以為你對作弊這種行為很反感，看來是誤會了。”
龍舞傲然道：“我的考場上不允許任何人作弊，也沒有人敢作弊！”
薩爾斯笑道：“我跟你的觀念不一樣，作弊也是一門技術，如果學生能成功逃過我的眼睛完成作弊，我非但不責罰他還要讚賞他，因為他足夠聰明，很會把握時機，將來多半會有很好的前途。”
龍舞搖頭不語。
喬飛八卦秉性不改，一邊吃飯一邊豎著耳朵偷聽兩位教官談話，聽到薩爾斯這一席話不禁心有慼慼焉。
“要是薩爾斯給咱們監考就好了……實話實說，他監考的確比較寬鬆，考生都歡迎他。”
“聽小蝶說他收錢幫學生作弊，不會真有這回事吧？”
喬飛冷笑：“太天真了，薩爾斯需要那點小錢？他幫學生作弊是一種感情投資，用小恩小惠拉攏他們，所以他在學校吃得開，名聲好，人緣也好，從監考這種小事就看得出來他工於心計，在鋪設人脈關係方面肯花大力氣──這才叫聰明人！”
尹劍心裡沉甸甸的，彷彿壓了一塊石頭。
龍舞雖然對自己很兇，畢竟不是一個壞人，如果被薩爾斯欺騙感情就太可憐了。
“你怎麼想我不管，反正我的考場裡不允許作弊！”龍舞對薩爾斯那通似是而非的道理不屑一顧。
薩爾斯雙手交叉擺在餐桌上，饒有興致的盯著龍舞筆挺漂亮的鼻樑，嘴角泛起挑釁的笑容。
“你太天真了，任何考場裡都有人敢於作弊，你的考場也不例外，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龍舞挺直腰肢，像被激怒的母豹：“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薩爾斯輕描淡寫地丟出一個毒餌：“有時候親眼所見也未必是事實，你要是不信，我的考場比你提前十分鐘結束，完了以後我過去幫你抓作弊。”
“沒必要！假若有人作弊我早就抓到了！”龍舞莽撞的咬住毒餌。
“肯定會有漏網之魚，你不瞭解現在的學生有多奸詐。”
“我不相信！”她開始吞嚥毒餌。
“敢跟我打賭嗎？”薩爾斯亮出羅網。
“當然！”龍舞沒有退縮。
“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做我的戀人。”薩爾斯舉起獵槍。
“沒問題！”龍舞不知道是無知還是自信，明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