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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跟著狗戴勝一趟去了降世營常元宗駐地,此處也是平房蓋起,只不過建築材料珍貴了些,處處高大了些,屋子氣派了些。
一路過了查驗,先尋到軍醫的營房。
一開門,登時吃了一驚。
只見房中有方几,几上擺著幾付包裹整齊的成藥。
幾後坐著一位光頭和尚,正是不二在青羊鎮見過的花和尚尋真。
他一副大光頭,卻穿著常元宗的衣裳,瞧起來當真有些滑稽。
眼見狗戴勝帶著不二進來,尋真亦是吃了一驚,連忙衝不二使眼色,好叫他莫要相認。
不二微不可察點了點頭,意為醒得。
尋真才道:“二位道友問醫?”
不二便將自家的情況大抵一說。
尋真裝模作樣把脈,在不二百會穴探了一番,便皺起眉頭,與狗戴勝道:“魏道友隱疾難纏,我與他私話幾句,好知詳情。”
待其離去,才苦臉道:“魏道友好久不見,貧僧往日閒事,還請萬萬把緊嘴風。”
不二笑道:“好說好說,也請大師幫我通融通融。”
既是尋真在此坐診,自己知曉他的把柄,看來老天也幫自己,告假之事一定要成。
二人敘過一番,才知青羊鎮事了,李雲憬帶著尋真去了常元宗,硬是把這和尚納入門下,做了親傳弟子。
如此一來,倒成了春花的師叔輩。
不二已然不敢想象春花的處境。
入門之後,尋真又跟著李雲憬復還西北。
不二記得那時,李雲憬曾說尋真的鎮海獸於其修行大有益處。
尋真卻對此事絕口不提。
到了西北,他又不想去蠻荒巡查值守,又不想上前線打仗。
正好前些年雲遊四方的時候,學了點皮毛醫術,便主動請纓做了降世營的軍醫,與另一位輪值坐班,混的倒是風生水起。
有了李雲憬師尊大名在上,他此番算是徹底要洗白的架勢,大道前程有望,說不定哪一日混個通靈境修士當一當,自然不想往事再提。
現已改名喚為尋過,意為尋過自改,也是存了討好李雲憬的念頭。
不二原想請軍醫看看頭顱裡的顆粒是否可治。
但見是尋過坐診,猜也是半吊子赤腳醫生,哪裡敢叫他試。
只請他開一張准假證書,自己也好名正言順回宗。
尋過當即給他開了一紙。
不二一看,紙上寫著:
病重,要命,准假三月。生來死去,與我無干。
苦笑道:“大師莫不是在咒我。”
尋過笑回:“不道嚴重些,誰給你准假。三個月乃是小僧權力上限,你若再想多請,得請我們軍醫館頭頭來看。但若他親自把脈,只怕你這關就難過了。”
不二心想三月已夠,便先謝過。
尋過又勸他不必太過緊張,“腦子裡長石頭的人我也曾見過幾個,現今都還好好活著。”
不二聽得一驚,問他在哪裡見過。
這和尚許是這些年把腦子盡用在了風流路上,此事已經忘得差不多,費勁巴拉想了半天。
“不記得了,好像是在燕京,還是在哪裡,雲遊的時候,有個大人帶著倆小孩兒找貧僧看病,就是你這位置,似乎也有這麼大的顆粒。”
說罷,嘆了口氣,“貧僧這些年,見過太多人,皆如過眼雲煙……”
不二心內暗自起疑,且將他說的話留意了。
拿了准假證書,再無心與尋過長話,便問春花有沒有來西北。
尋過大驚,“施主找她幹什麼?小僧這證書可不要給你了。”
聽他這般一說,不二便知春花也來了降世營,連忙把准假證書收到儲物袋中,打了個哈哈,“沒什麼,不找她,隨口問問。”
說罷,便要與他告辭。
尋過想起什麼,又與不二囑道,“你到了甘隴,儘量從川北走,別去秦南。”
這兩條路一個是南下,一個東行。川北因靠近蠻荒,異獸經常出沒,算是生路。
秦南倒是常走。
“為什麼?”不二問道。
尋過便道:“前幾日,不動峰何家的人都去了秦南。說是查到一條大魚,本是角魔的內奸,又做過魔角的生意,身份還是正派弟子。倘能抓到手,說不得牽出上線。秦南大部分已被封鎖,其他地方也戒嚴著,你從那裡走,倒要耽誤事。”
不二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