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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顧師叔,”她忽然停了下來,奇道:“令高徒乃是天人境大修士,這小子不過是個通靈境的廢柴,怎麼能殺的了他?”
蔣英原本要救不二,連忙跟著勸道:“師傅,魏不二先前一直跟徒兒在一起,徒兒可以作證,賈師弟絕不是他殺的。”
尤三字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也跟著應道:“有道理。”
顧乃春被幾人說的一愣,喃喃道:“是啊,我徒兒如此厲害,這小子怎麼能殺了他?”
忽而瞧向鍾秀秀,揮劍指向她,怒道:“那你說,是誰殺了我的好徒兒?說不出來,我就殺了你。”
他此刻已陷入癲狂之態,渾身功力便有些控制不住,威壓如實體般欺向秀秀,直叫她臉色慘白,一時連氣都喘不上來。
不二連忙馭了一道法力,擋在她身前,這才好過一些。心說看顧乃春這副痴呆又癲狂的樣子,當真是得了失心瘋。他言行難測,說不準待會兒要牽連到哪一個。若是叫秀秀繼續說下去,只怕引火燒身,害了她就糟糕了。
當即接過話頭,回道:“顧師叔,賈師弟乃是天人境初期的修為,又是這般天賦卓絕,只怕同階之中也無人可敵,唯有天人境中期往上的修士,才有些許機會傷到他。你看這裡,都是些通靈境、開門境的小蝦小蟹,哪一個也辦不到啊。”
便是看顧乃春癲狂之後,似乎頗為吃得消馬屁,順路給他拍去一個。
顧乃春聽了,果然面色一喜,點了點頭:“你們這等三腳貓的修為,的確殺不了我的好徒兒。”
忽而,又搖了搖頭:“不對,我徒兒的屍體還溫乎著,兇手肯定就在這裡。”
不二立時有些頭大,心說怎麼這道坎兒還過不去了,正要開口。
秀秀卻看準此乃大好時機,忽然湊了上來,指了指在場眾人,衝著顧乃春回道:“這裡除了您是悟道境大能修士,誰還是賈師弟的對手?難不成還能是您自己……”
顧乃春聽罷,忽地瞪大了眼睛,雙目放空,似乎想起了方才血腥的畫面,那一劍橫去,醜臉碎開,兩半屍體,胸口一悶,彷彿被大石擊中:
“是啊,只有我才有本領,能殺了我的徒兒。”
臉色立時慘白一片,喃喃說道:“難不成兇手便是我了?若是我想殺了兇手,豈不是隻能殺了自己?”
說著,青光劍一抖,竟是要朝著自己的脖子抹去。
蔣英嚇了一跳,連忙撲過去拽住他的手,氣道:“師傅,糊塗啊!您這般疼愛賈師弟,怎麼可能殺了他?”
顧乃春聽罷,劍鋒一滯,思了半晌,又道:“說的有理!”
倏地收了劍鋒,連連搖頭:“是了,我怎麼可能殺死我心愛的好徒兒?”
接著,怒目轉向秀秀:“你這臭丫頭,原來是想害了老夫性命,瞧我不殺了你!”
話說一半,劍芒閃動,殺氣已轉向秀秀。
但倏一揮劍,卻是歪了把子,駭人的劍芒衝著常元宗一眾人頭頂揮去。
常元宗一眾人連護罩都來不及開,嚇得紛紛伏倒在地,劍芒捲動著烈風從頭頂和背上掠了過去,把一眾人身後的衣服通通卷得爛掉,露出了滿是刮傷和鮮血的後背。
顧乃春這般瘋瘋癲癲,已然把場面攪得如同鬧劇一般。
常元宗眾人已吃了苦頭,想問他竟然敢找常元宗的麻煩,是不是活得太久活膩了。但只怕他發起瘋來,什麼也不管不顧,大開殺戒,紛紛退到數丈之外。正想帶著那寶塔離去,才發現血色大霧不知從何時起,已然離得極近,一時又不敢衝進去。
回頭個個瞧向魏不二,心說快叫這姓魏的小子死了吧,否則豈不是要把大夥都給連累了。
不二則連忙擋在秀秀身前,只覺得此刻像坐在暴風驟雨中的汪洋小船裡,上下顛簸,忽高忽低,隨時快要翻船了,便往後給秀秀傳音:“你不是說有對付他的法門麼?便是跟神經病打嘴仗麼?”
秀秀看他這般當緊自己,心中暗自欣喜,嘴上卻道:“能靠說話解決的問題,誰還傻的去動手?”
說罷,抬頭只看月頭,仍是未到三更。便與他道:“姓顧的這會兒腦子糊塗,我們有的忽悠。”
正說著,忽然從血霧之中猛地衝出來一個高瘦身影,頭頂生了一頂黃角,面目猙獰,神情兇惡,身後卷著道道血色霧氣,如上千條赤練血蛇飛空。
“黃角魔!”
青陽鎮果然有黃角魔,常元宗一眾人看的一驚,心說怪不得我們損兵折將,竟是遇到了這等狠角色,便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