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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現實照應的。”
說著,便大概告訴不二,關於六耳獼猴的一些事。
這些與自家鎮海獸牽扯的事情,對於每一個修士來講,都是最為當緊的隱秘,更是不可叫旁人知曉的跟腳。
尤其是對於一些世上極少存在的鎮海獸,比如六耳獼猴之類,所傳神通往往玄之又玄,神鬼難測。若是被敵人知曉,很有可能有針對性的施以暗手,那就更加防不勝防。
不二先前已將自家鎮海獸的隱秘告訴了秀秀,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秀秀自然也不會有心隱瞞。
“照你的夢境而言,這女修多半是從北漠而來?而且,與你自身的處境有很大幹系?”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這女修很有可能就是不二幻境中,看到的那個蒙面殺手。
想到這裡,兩個人都覺得屋子裡陰森森的,彷彿是半夜裡走進墓地的感覺。
半晌,秀秀才道:“也未必。她若是想殺我的兇手,動機不大明確,我應該也未曾與她結下仇怨。”
說著,忽然想到什麼,問不二:“你的‘禍至心靈’可再有感應?”
“倒是沒有,不過,這也不一定能證明未來不會有殺機。畢竟,禍事在你身上。而且,這‘禍至心靈’似乎也不是每次都靈。尤其是一件災禍被改變之後,下一次因果混雜、牽扯諸多,感應起來就更為困難。”
不二說著,越覺得不大妥當:“倘若這女修真的是幻境中的兇手,修為無疑在地橋境之上,咱們絕不是敵手,最好不要硬碰,趁她還沒反應過來,藏身大池寺中,待掌門師叔抵達昆彌,便算安全。”
秀秀思量少許,卻並不同意。
“你的辦法,的確穩妥。不過,我倒覺得,咱們未必要如此慌張。”
她一邊說,一邊緊緊盯著窗外,為首女修進入客房已有一段時間,多半正在與院主人問起院中這些人的情況。
“你別忘了,這院裡還住著一位‘大叛徒’。她來找魁木峰,也很有可能。既然要找魁木峰,便要牽扯到李悠然,又同住在這個院子中,只怕也會與我有干係,出現在我夢中亦是正常。”
說著,反而堅定了留下來的心思:“退一步講,若是她真的想殺我,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總歸要遇上的。即便貴宗李掌門此次護我涉險過關,那往後呢?總不能找一個地橋境師叔一直護著我罷。”
“正好她此次露了相,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麼來頭,來意是何。若此事涉及到悠然姐,我也須給她提個醒。”
不二苦笑道:“若是她半夜找上門來怎麼辦?咱們多半不是敵手。”
“你害怕?”
不二搖了搖頭。
時至今日,他害怕的,只是無知無畏的犧牲。
秀秀笑道:“放心罷,天人境高僧就住在旁邊,她即便想動手,也不會挑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太冒險了。我們若是一直待在這兒,反而很安全。”
便說主意已定,不二若想離去,便自己一個人離開好了。
其實,除了上面所講,她不願走的原因還有兩個。
第一,不知為什麼,她心頭提著一把傲氣,拽住了自己,就是不願走。
彷彿此刻走了,便是認輸投降,便是永遠在奪不回失地,咽不下這一口氣。
第二,她還有兩個疑惑未解:首先,為什麼魏不二可以預測到她的死亡。按理來講,這並不是魏不二的災禍,不在他的感應範圍之內。其二,為什麼兇手在滅殺自己之前,要盯著自己的臉看很久。這也很不正常。
加上之前的諸多疑問,她腦子裡的求知慾越發膨脹,已到了非要解開不可的地步。
二人正說著,院主人已經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滿臉帶笑,想是得了不少好處。
那女修又把其餘三人叫進屋子,似乎要商議什麼事。
不二一度很想探去一道神識查探,但顧及那女子修為,終究放棄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不是要給李悠然說一聲。”他問秀秀。
“靜觀其變。”秀秀回頭看他:“這夥人來了這麼多,又沒藏著掖著,李悠然和魁木峰早就該看見了。她(他)倆現今身份特殊,比咱們更要緊張。”
說著,把門徹底關牢:“總之,今天是絕不能出去了。”
……
歲月與那院主人問清想打聽的諸事,便給了些酬勞,將他請了出去。
她帶著蟒蚺、古有生和言薇一路找來此地,原是打算直接找到魁木峰,把來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