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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我,黑乎乎的,可我又看不清是誰,只有兩隻毛乎乎的大手總是時不時出現在我身後,驚的我出了好多虛汗。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發燒了。
給師弟打了個電話,讓他有事幫我擋一下。
撐著痠痛的身子,找出兩片退燒藥吃掉,我又重新爬回床上睡覺。
半睡半醒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漂在大海里,上下沉浮,隨波逐流。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一切,就這麼漂著,竟然也很舒服。
最後將我從大海里撈起來的是我不停響的手機鈴音。
我不喜歡吵鬧的歌曲,因此我的鈴音都比較舒緩,可是今天這聲音聽起來總覺得帶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氣憤。
摸索了半天,終於接起了電話。
“安靜!!!”
一聲高音幾乎穿透我的耳膜。
“你死了嗎?怎麼才接我電話!”
司徒淼淼的聲音永遠都這麼有破壞力,我的頭都跟著嗡嗡作響。
無力地倒下。
“……不用你說,就快了……”
我特別虛弱的回答。
那邊沉默。
我確實是要死了。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這一天除了睡覺可謂是水米未盡,即便沒有燒死,也快被自己餓死了。
“你現在在哪?”
司徒的語氣終於緩和了些。
“……在家……”
“二十分鐘後給我開門!”
結束通話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放下電話,翻了個身,不想再動。
有的時候,睡覺就像是吸毒,越睡越想睡,而且你還控制不了。
所以當我再次醒來,發現已經過了不僅僅是二十分鐘,而是半個小時,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淡定地放下表,然後下一秒,一個鯉魚打挺地從床上翻下來,胡亂套上我的海綿寶寶加厚版睡衣,急忙向門口衝去。
不是擔心別的,我擔心的是公主大人會不會一怒之下,把門給我卸了。
還好,門還在。
握住門把手,聽到外面隱隱約約有說話聲傳來,一高一低,是司徒,另一個……不清楚,熟人嗎?
不過聽著司徒的聲音很愉快的樣子。
我從來都是行動比腦子快。剛想著要不要稍微捋捋亂如稻草的頭髮,手就壓了下去。
開啟門,果然兩個人。
白皙的面板,濃濃的眉毛,挺拔的鼻子,乾淨而又斯文。深色的眸子閃著亮光,手裡提著一兜菜,正和司徒一齊望向我。
我有些尷尬,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
“呦!安安,還活著吶!要不是去你們實驗室找你,你師弟說你在家休息,我還真不敢相信。你這健壯如牛的小身板也能發燒?”
一見我,司徒淼淼瞬間變成惡婦的醜惡嘴臉,完全讓人想不到剛才和顏悅色的是誰。
我拉著把手不動,心裡冷哼哼哼哼一百遍,以不變應萬變地對著司徒的冷嘲熱諷。
司徒見我不應,上下打量好幾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
“我說安安,你該不會是……被嚇著了吧……”
我臉黑了黑,還是不說話。
“你還真是慫啊!”
司徒得意起來。
“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也有一次被嚇到,然後發了兩天燒吧!安安,咱能不能有點長進!”
“被嚇到?”
一個疑問的聲音插了進來。
“對,她怕黑,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她半夜去廁所,結果發現……嗚嗚……”
情急之下我一把捂住司徒的嘴,把她拽了進來。
砰!
一聲門響,把她大肆暴露個人隱私的話滅絕在了屋子內。
“安靜!你給我放手!”
反應過來的司徒一巴掌拍我手上。
“你把我妝都抹花了!”
捂著被司徒抽紅的手,我又無力地倒在床上,疲憊感,眩暈感一遍遍襲來。
“說說吧,怎麼回事?”
司徒一邊拿著小鏡子細緻地擦著唇彩,一邊還不忘白了我一眼。
我挺了會屍,有一搭沒一搭的就把昨天的事講了一遍。
“就這樣?”
“恩,就這樣……”
司徒收起美妝裝備。
“那這也沒辦法了,這事放在誰身上都得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