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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感情讓朱椿有些心驚,他對夏子凌,竟是動了真情嗎?
但……現實卻又容不得他任性。他是皇子,是藩王,不管日後能不能更進一步,他都必須結婚,必須誕下子嗣。這樣日日陷於糾結之中,讓朱椿內心壓抑極了。
今日聽聞夏子凌喝醉了被人揹回家,他準備再見他一見。然而這麼一見,卻發現思念更甚,完全不由內心控制。
蜀王正在糾結之際,夏子凌臆夢之中喃喃地翻了個身,衣襟滑開些許。朱椿眸色沉了沉,終於控制不住,傾身將床上的人攬入懷中,吻了下去。
思念多日的味道和觸感讓朱椿發瘋似得狠狠吮|吻著夏子凌的唇,混入了濃濃酒味的唇,卻更讓朱椿動情,不如就兩個人這麼一起醉下去,該多好。
一陣粗暴的熱吻之後,饒是夏子凌睡得再沉,也被弄醒了,況且剛才的酒勁已經過了不少。夏子凌睜開朦朧的睡眼,頭還有些昏沉,眼前的景象有些天旋地轉,艱難地對了對焦距之後,他發現……朱椿的俊顏近在咫尺,而自己正被他抱在懷中,就如那日在漠北一樣。
相擁的兩人都有些微喘,而朱椿的唇上還有些溼濡,他們分明是……接吻了吧?這是什麼情況?做夢嗎?他自然沒有斷袖之癖,為何獨獨對朱椿沒有抵抗力呢?連做個春夢都要與他一起。
不對,朱椿看自己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情意,就如同自己是他最心愛之人一樣。他……不是喜歡藍嫣的嗎?怎麼會這麼看著自己?果然這只是一個夢境啊。
夏子凌自嘲一笑,低聲說到:“我不是藍嫣。”
朱椿用低沉好聽的聲音答道:“我知道你是夏子凌。”
夏子凌錯愕地抬眼,朱椿竟然知道他不是藍嫣,卻還與他親密相擁?
夏子凌正不知是夢是醒之際,朱椿喃喃說出一句“你在做夢。”而後緊緊抱住他,燙熱的唇再次吻了上來。
哦,原來自己真的在做夢。夏子凌忽然放鬆了身體,任朱椿這麼抱著,放肆地沉浸於激吻之中。
宿醉的感覺果然很痛苦,第二日一早,夏子凌醒來之時,只覺得頭重腳輕、渾身骨頭都要碎了一般。直告假在家將養了幾天才恢復過來,這麼一休息,居然不知不覺就到了蜀王大婚的日子。
之前避而不見,做臣子的總不好真的連主上大婚都不去恭賀一番。於是,這一日,夏子凌糾結了半響,還是換了一身青衣直綴,拎上些許薄禮來到了蜀王府。
想來他也有半月沒來這蜀王府,也沒與朱椿見面了。大婚的日子選在盛夏,正是不巧得很。蜀王與梁國公的掌上明珠喜結良緣,朝中大臣誰敢不來恭賀,蜀王府的門檻都快給人踏破了。吹吹打打之聲煩死個人也就罷了,這人一擠,夏子凌更是心生煩悶。幸得他剛擢升為從三品,還能撈得個角落的位置坐一坐,那些個四五品的官員,要麼只能站著,要麼便是送了禮便離開了。所送的禮物,還不知道能不能到得了蜀王面前呢。
看著掛著大紅燈籠、貼著大紅剪紙,處處透出喜慶氣氛的蜀王府,夏子凌心下有些低落,其實自己在蜀王面前,說白了也如同這家丁給他看的角落位置一樣,誰都可以替代吧。
古代結婚,迎親的儀式繁複,什麼八抬大轎、儀仗開道、花轎迎親、獅舞引門,總之不搞個大半天新娘迎不進門。夏子凌無心去觀賞那結婚的前戲,只挑了個臨近傍晚才來到王府,坐在席位上,想著一會露個臉也就算了。
他剛坐下不一會,門口熙熙攘攘之聲響起,看來是新娘來了。賓客們多自發站起來到府門口觀看,夏子凌一個人坐在那裡,倒顯得有些另類。糾結了片刻,他還是起身隱入了人群之中。 關門一開,大軍揚起火把,瞬間將關內照得如同白晝。整座城樓上果然空無一人,而通往下一關卡的官道上,一個士兵正跌跌撞撞地跑來,細看正是剛才接下大軍牒文的那人。身後跟著幾個氣喘吁吁的衛所官員。
為首計程車兵邊跑邊喊著:“報!通關……牒文查驗……無誤,恭迎……徵虜大將軍入關。”
藍玉等人頓住了腳步,待到跑來的喜峰關守軍到了近前,兩撥人均是面面相覷。入關的大軍看著匆忙趕來的守軍,如此氣喘吁吁,看起來倒讓人連責備一句“怠慢”都不好意思;趕到關門口迎接的守軍,看著已然被攻破的關門,心想至於嗎,不就慢了點,你們就要破門而入?
僵持了片刻,藍玉沉聲問到:“誰是此關守將?”
一個身著緋色三品武官服的中年漢子顫顫巍巍地走上前來,低聲道:“末將是喜峰關守將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