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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她臉上摩挲之時,藍大小姐再不能忍,“呸”了一口,大叫道:“把你那髒手拿開!”
這一叫自然除了引起幾個元兵更大的興趣之外,沒有什麼實質意義。沒想到這小生不僅長得細皮嫩肉,聲音也清脆可人,幾個當值的元兵正覺得冬日裡不得安睡,鬱悶得緊,有這等南國佳人相伴,倒是別有一番情趣。
夏子凌正腦補著,阿札施裡湊到他耳邊,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語道:“他們說早就聽聞南地的小倌味道很不錯,今天這小生細皮嫩肉的,正好嚐嚐滋味。”
夏子凌憤憤地握了握拳,其實就算聽不懂蒙語,他也大致猜出了這幾人的想法,只是阿札施裡翻譯了一下,更加驗證他的猜想罷了。
就在夏子凌與阿札施里耳語之際,那為首的元兵已經放肆地伸手去扯藍嫣的衣襟。
阿札施裡問到:“怎麼辦?要不要出手?”
“當然要。”夏子凌一咬牙,蹭地躍身而出。如果受辱的是別人也就罷了,他夏子凌人在這裡,還讓未來的蜀王妃遭了侮辱,回去估計不用朱椿怪罪,他自己也該自刎謝罪了。
夏子凌雖然不得已出手,仍抱有一絲希望,但願速戰速決,救下藍嫣,不要驚動地保奴。是以他出手極快,一衝上去就與阿札施裡一人打暈一個元兵,卻不曾想這本就是敵人安排的一出甕中捉鱉的好戲。
眼看四五個守衛片刻就被夏子凌等人放倒,甚至連呼救都還沒來得及。周圍突然火光四起,夏子凌側頭一看,周圍不知何時已閃出幾十個手持火把的元兵,將他們團團圍住。
這下好了,原來是中了人家的奸計。夏子凌索性停了手,靜待著高人現身。這一招真正是無意中掐中了夏子凌的軟肋,就算他知道是陷阱,也不得不往裡跳呀。
元兵們突然閃開一條道,披金戴銀打扮華貴的地保奴從中間走了進來——
“各位兄弟一直尾隨我等,想必累了吧,不若出來一同到帳中歇息,何必在外面頂著寒風受苦呢?”
夏子凌心中略露不齒。地保奴真夠缺德,既然發現了他們,何必等到後半夜再設計,不如上半夜就把他們請入帳中,還免得他們白白躲在野外吹了大半夜寒風。
地保奴這句話是用漢語說的。他漢語倒是說得挺好,但夏子凌卻是不能出聲洩露了身份,是以往身邊掃了一眼。
就在這時候,阿札施裡用蒙語開口了:“地保奴哥哥,真的是你嗎?”
可惜夏子凌聽不懂蒙語,不然絕對會震驚到被口水嗆死。而地保奴那廂,已經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仔細端詳了眼前這黝黑高大的男子一番,雖然確定他是蒙古族無誤,但是……此人怎麼看也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吧,何故嬌滴滴地喚他“哥哥”?好吧,雖然嬌滴滴什麼的是他臆想出來的,但這“哥哥”,他是真當不起。
“你是……”不管怎麼說,這人貌似是認識自己的?
阿札施裡眼含熱淚道:“我是阿札施裡啊,翁牛特部的阿札施裡。從前隨父親朝賀聖上的時候我們見過的,地保奴哥哥忘了嗎?”
那聲“哥哥”又讓地保奴忍不住抖了一抖,不過阿札施裡這麼說,他仔細回想了一番,倒是有些印象。兩人一別四五年,少年郎早就變得與當年完全不同,他究竟是不是阿札施裡,地保奴也拿不準。
但……縱然他真是阿札施裡,此一時彼一時,現下遼東的蒙古族已經投靠了明朝,他們也是敵非友了。
“哼,就算你是阿札施裡又如何?你翁牛特部不是早做了明朝的走狗了嗎?”
阿札施裡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道:“地保奴哥哥,你這可真是冤枉我們了。去年納哈出投降之後,我遼東的蒙古族已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朝廷遠走漠北,顧不上我們,以我們幾個部落之力,何以抵抗明廷?”
“地保奴哥哥你是不知道,我們遼東的蒙古族部落被明廷欺負成了什麼樣。明軍過境,把我部牛羊和金銀器物全部充做軍備,這等於是活生生奪了我族人的生計呀。”
“明軍還想逼迫我部勇士從軍,我等不從,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尋到這裡。”
這套說辭是之前夏子凌教予阿札施裡的,不過喚那地保奴哥哥卻是他自己臨時興起,反正要做戲,那便做足了,讓地保奴再噁心點吧。
地保奴一聽,果然有幾分動搖。阿札施裡說“朝廷遠走漠北”,那是給自己面子,其實他們完全是被明軍追得跟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呢。關於這件事情,他也勸過父皇多次,元朝已經氣數盡了,當初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