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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和藍姑娘不熟。”
幸好朱椿沒再追問,面上也有雨過天晴之色,夏子凌趁勢問到:“王爺,那麼翁牛特部那裡……”
“走,現在就去!” 夏子凌進到阿扎施裡帳中,率先客氣道:“在下中軍蜀王帳下夏子凌,見過阿扎施裡首領。”
阿扎施裡看了一眼夏子凌,穿的是五品武官服,頓時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門口守衛對明軍不甚瞭解,他自小學習漢文,又十二歲便跟隨父親與明軍打交道,對這些還算清楚。
他現下雖然還未得到洪武帝的冊封,三四品怎麼也要有的,一個註定比他品級還低的人堂而皇之找上門來質問,簡直是欺人太甚!
“該說的我適才已經與你們的人說過了,那中毒一事,與我無關。”
夏子凌道:“那首領前夜因何去到我軍之中?”
夏子凌來前已經瞭解過了,燕王帳下那張姓的副千戶與阿扎施裡何止是起了點衝突,阿扎施裡當時只帶了兩個人去,硬是將人家二十幾個人揍得鼻青臉腫,要不是那張姓千戶怕鬧大了挨燕王訓斥,強忍了這口氣,阿扎施裡恐怕不會這麼毫髮無損地回來。
“我高興去,你管得著嗎?”
“……”看來此人不配合得很啊,夏子凌頓了頓,道:“其實首領你誤會我的來意了,我與之前大將軍派來調查之人的來意不同。他們是來調查此案的,而我是來感謝首領你的。那張副千戶素來與我不和,現下首領幫我教訓了他們一頓,並且下毒讓其上吐下瀉,我對您的所作所為感激萬分。”
夏子凌轉頭道:“王四,快把酬謝阿扎施裡首領的銀票呈上!”
“……”王四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但既然老大這麼說,他還是下意識把手伸入了懷中摸索著,幸好出征前剛發的軍餉,他沒全部存到家中,還帶了一些出來。
阿扎施裡不是傻子,看夏子凌這麼陷害自己,那手下還真要掏什麼銀票出來。別說他收不收那銀票,這訊息傳出去就得坐實了他是下毒兇手這事。
“你放屁,他們中毒拉肚子,分明是咎由自取,天神降罪,與我何干!”
雖然這句話聽起來和阿札施裡之前說的話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都是撇清關係,但是卻又有微妙的不同,那便在於“遭天神懲罰”這幾個字上。
夏子凌道:“首領,您既然說出‘遭天神懲罰’這樣的話,這事定是知道些端倪,不知您之前是如何對大將軍派來調查之人訴說的?”
說出“遭天神懲罰”這句話的時候,阿札施裡就有些後悔,心存僥倖但願這漢人不要聽出什麼不妥,偏偏夏子凌又不是個省油的燈。
阿札施裡避開夏子凌的視線,道:“我與此事無關,有什麼好說的。”
夏子凌狡黠一笑,阿札施裡雖然以後是朵顏三衛中的狠角色,但是畢竟現在還嫩,蒙古漢子生性耿直,不擅長撒謊掩飾。阿札施裡從剛才自己進來時的咄咄逼人,到現在有些氣勢減弱,正說明了他內心的心虛。
“阿札施裡首領,不瞞你說,此次我大軍北伐,大將軍藍玉帳下有兩位前鋒,一位是燕王殿下,一位便是我效忠的蜀王殿下。”
“蜀王殿下從前未曾參與過討伐元廷,帳下正是用人之際,是以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解脫那下毒的罪名。”
阿札施裡聽到這裡,怒道:“胡說,我本來就未曾下毒,何來解脫之說!”
夏子凌一笑,“光是首領你這麼說有何用,你還不知道現下情況的兇險吧?”
“其實那張副千戶已經指認是中了你翁牛特部所下的毒。而此次除了你部族之外唯一的疑犯,乃是大將軍藍玉的親侄子。”
“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藍將軍會站在誰這一邊?”夏子凌這話一出,阿札施裡已有些色變。
他接著說到:“幸得蜀王有求賢若渴之心,想要幫你部族一二,你們現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將事實和盤托出,我再在蜀王殿下面前為你們美言幾句,或許還能避免你部族的血光之災。”
其實那張副千戶根本沒有交待什麼,而藍玉先羈押了藍焰,也間接表明了不想和遼東的蒙古人過不去。但是挑撥離間的真諦就在於隱瞞真相不是,是以夏子凌信口胡謅,一點都沒覺著心中有愧。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見阿札施裡似乎有些鬆動,夏子凌加緊攻勢說到:“現在的關鍵問題不在於我說的是真是假,而在於你翁牛特部的處境非常危機,倘若藍將軍決定將你等拿下,面對十五萬大軍,我猜想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