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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說得理所當然。
“……”朱椿一時無語,卻又不想推開他。夏子凌緊貼著自己的肌膚帶著溫泉的熱度,燙得讓他有些戰慄,肌膚的觸感極好,彈性而又緊實。
朱椿的手不知不覺放到了夏子凌大腿上,來回撫觸著。是了,他那天也碰了他的大腿了,可那不過是掐了他一把而已,他幾時這麼摸過他了?!
然而,夏子凌卻面色平靜,就像他們兩人這麼相處再正常不過一樣。甚至他還伸出手解開系發的緞帶,一頭烏髮就這麼散在肩上。夏子凌的頭髮被溫泉水浸溼了些許,此刻髮梢剛及鎖骨,水珠便沿著鎖骨滑過胸膛。
夏子凌雖然清瘦,常年的鍛鍊和軍旅生涯卻讓他的身材肌理分明,既不會柔若無骨,也不會肌肉虯結,微微泛著光澤的緊實胸膛,有一種超越性別的性感,簡直妙不可言。
該死!朱椿喉結滑動了一下,偏偏此刻夏子凌輕啟了薄唇,齒間若隱若現的舌讓他簡直按捺不住了。
朱椿糾結了幾秒,終於決定不再壓抑自己,傾身吻了上去。
夏子凌的唇觸感極佳,帶著屬於他的淡淡的清新氣息,朱椿忍不住將那上下兩片唇瓣交替含在口中反覆吸|吮。
“嗯……”在他好不容易放開那兩片可憐的唇瓣之後,夏子凌好死不死地發出了這麼一聲慵懶的聲音。
這小小的一個字,就像乾燥秋日中的火星,“啪”地一聲點燃了朱椿胸中的烈火。朱椿用力地把夏子凌壓在池邊,霸道地啃著他的唇|舌……而後,一切果然如朱桂所言,比女人的滋味還要好上千百倍。 夏子凌道:“中都之事很是敏感,之前直言進諫的大臣不是被殺就是被貶,哪怕是蜀王您,直接進言,皇上恐怕也是聽不進去的。”
朱椿微微頷首表示同意,接著說到:“我朝戶籍制度甚是嚴格,不僅中都,全國各地人口沒有朝廷指令,皆禁遷徙,中都的人口沒有父皇指令,如何外遷?”
“朝廷確實禁止人口遷徙,”夏子凌頓了頓,道:“但一種人除外——江湖賣藝之人。”
朱椿皺了皺眉,“但賣藝之人畢竟是少數,中都突然多出來大量賣藝之人,豈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正是,所以這賣藝還是得有皇上的許可。”這是夏子凌回來的路上苦思出來的方法,但是卻也不大可行,皇上日理萬機,哪有空管你賣藝之人,更別說批准大量人口外出賣藝了。這個局並不好解。
“賣藝……”朱椿反覆琢磨著這兩個字,片刻後,他突然靈光一閃道:“有辦法了,鳳陽此地有一民間傳統的花鼓戲,父皇也很喜歡看,不若我上書父皇說到了中都,發現鳳陽的花鼓戲很有特色,建議推廣至全國,請他批准我甄選民間戲班赴各地巡演,父皇鄉土情節很重,必定願意將鳳陽花鼓發揚至全國。而這些藝人,到了別處之後想要改行或是常住,確是官府管不了的事了。”
朱椿語畢,夏子凌一拍大腿,大叫出聲:“此法甚好!”
看到夏子凌復又露出神采奕奕的表情,朱椿心情也隨之好了不少,不過他還是說到:“先別太高興,父皇的心思我也琢磨不透,明日我就擬奏摺呈上,但是他允不允,還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看這事有**分把握。”夏子凌對朱椿的提議很有信心。如果說他是蜀王的謀臣,那麼他自認只能打個七十分。他不像諸葛亮那般事事都能算計到,甚至還能寫出錦囊妙計什麼的。但所幸他效忠的主上比劉備要聰明百倍,往往是他想到了一部分,朱椿再補充一部分,兩人合計之下,主意便有了。
這麼一拍即合、配合默契的君臣,簡直再難得沒有了。
兩人均為想到這麼個好辦法而高興不已,夏子凌趁機說到:“王爺,等到中都的事情一切步入正軌,臣想告假回京一趟,臣的師父年老體弱,恐怕不回去探視,以後便見不到了。”
蜀王這一“閱武”還不知要閱上幾年,既然現世的親人遙不可及,當下只有多看看戊真,畢竟他也算是自己在明朝相依為命的親人。
朱椿猶豫了幾秒,答到:“好吧。”雖然他已經習慣了夏子凌在身邊為自己出謀劃策,但“孝”是明朝的立國之本,他沒有理由不允,而且剛才說了那句傻話,正愁沒有機會補償,夏子凌此刻提出要求,他斷然不能再拒絕他來破壞修好的氣氛。
朱椿趁著中秋節給皇上賀詞的時候上書說了推廣鳳陽花鼓一事,很快得到了皇上讚賞,並命他督促辦理此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夏子凌便在撰寫《元史》手稿與遴選花鼓戲班這兩件事之間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