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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讓我想想,也許有破解之法。”夏子凌說罷,坐到一旁的磚土堆上,如老僧入定一般呆呆地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沐晟看著他這副認真的樣子,心裡微微有些動容。這傢伙,自從來了中都以後,一直幹勁挺足。不,應該說從前也是如此,他陷入深思的摸樣總覺得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片刻後,夏子凌躍身而起。
沐晟道:“怎麼?有主意了?”
“沒,”這事可不簡單,不是隨便投機想個小法子就能解決的,“不過現下四位皇子在中都閱武,也許可以藉助他們的力量做點什麼吧,等我回去再和蜀王商議商議。”
沐晟目光如水地看著夏子凌道:“那麼……回去吧。”
“好。”
快到府邸的時候,夜風寒涼,夏子凌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都深秋了,晚上出來怎的不多穿些衣服?”沐晟邊說邊解下身上的披風給夏子凌披上。
“原本想著吃個面就回來了。”夏子凌本想拒絕,沐晟動作太快,披風已經披了上來,再遞過去倒顯得生疏,夏子凌索性也不再跟沐晟客氣。
這一幕卻正好落在了門口站立的一個人眼中。
“王爺?!”兩人正要跨進大門,夏子凌忽然被門口隱在牆角的一道身影嚇了一跳。
“王爺在這裡,莫非是……出來賞月?”沐晟隨即調侃到。
夏子凌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天,現下是月底,同樣沒有月亮。
“哼,”朱椿輕哼一聲,“本王是來找夏子凌的。”
“王爺裡面請。”看來朱椿多半是來和自己討論那《治蜀十策》的吧。
別了沐晟,將朱椿帶到自己房間,夏子凌奉了茶後道:“王爺……”
剛開口,卻被朱椿打斷了,“你和沐晟去哪了?”
夏子凌老實答到:“去吃了個面,然後一道去看了城東坍塌的城牆。”
“探查那城牆坍塌之事是沐晟的職責,你跟著湊熱鬧作甚!”
“……”夏子凌怎麼覺得今天朱椿對沐晟的態度不甚友好,他們不是莫逆之交嗎?
“算了,這事姑且不論,你那日拿來的《治蜀十策》我已經看完了。”
夏子凌點了點頭,不過幾百字的東西,朱椿一看便是大半個月,看得也真夠久的。
“你所提大致可行,但仍有幾處本王覺得有疑議的地方”,朱椿頓了頓,繼續道:“你所言蜀中田賦不以穀物繳納,而摺合銀兩繳納。普通民眾繳納上來的銀兩多為碎銀,官府需熔鍊之後再以整銀入庫,如此,是否會發生入庫銀兩比收到的田賦金額更少的情況呢?”
朱椿這一提,正提到夏子凌所擬《治蜀十策》第一條的關鍵缺陷之上,夏子凌不得不佩服蜀王的犀利眼光。
他這條建議是比照張居正的“一條鞭法”所擬,後來這“一條鞭法”實施遇阻,最大的原因就是官員以需熔鍊銀兩,會產生“火耗”為由,向農民多加攤派田賦,滋生了許多**。
“王爺所言甚是,但稅賦之法,怎麼定都會有弊端。蜀中多山地,不少地方難以種出穀物,山民以採集藥材、竹筍等物,甚至獵取野味為生反而更好,可是現下一律徵收穀物的稅法下,農民們不管土地肥沃或是貧瘠,都須種植穀物,若是遇到收成不好的年景,上繳的穀物都無法集齊,還要高價外出購買,才能完成田賦攤派,這樣生活反而越來越貧困。”
“至於熔鍊銀兩之事,可以先做些調查,將火耗扣除之後徵收。”**之事,不在夏子凌的考慮之中,不管何種稅法,這一點都不可避免,洪武帝最恨貪官汙吏,通常抓了就是剝皮充草,如此嚴刑之下尚不能制止,他夏子凌也不可能有更好的辦法。
他所提的這一條,只不過是根據蜀中的情況,擇優罷了。 清晨的陽光透進屋內,朱椿睜著眼睛看著床欄發呆,他已經醒了很久了,但是……該死的,他簡直不忍面對這殘酷的事實。
被褥裡溼濡的感覺是什麼???他心裡很清楚。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十七歲生理需求旺盛的男人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但是……關鍵是昨夜夢中的那個人、那些事,讓他絕對絕對接受不了!
該死的!都怪朱桂那不學好的東西帶自己去那種地方!還有,那個該死的嵐清為什麼聲音那麼像夏子凌!還有,夏子凌為什麼偏偏昨晚要來找他!還有,那個該死的觀甫保為什麼找個女人勾引他,害他一時情急把夏子凌拉下水共浴!總之,這一切都是那幾個人的錯,和他沒有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