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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好熟悉。
等她慢慢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確定了我的想法。
風玲,那撲到雪雲懷中讓他救命的人竟然是風玲。
雪雲整個人都傻了,他一把推開撲在他懷裡的人:“你是誰?”
“我是風玲啊,雲師兄,你怎麼不認識我了?”
風玲顯然不能接受雪雲把她推開的事實,又上前一步拽住了他。
。。。
 ;。。。 ; ; “她能放下仇恨,一心把孩子帶大,或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萬巖看著紫衫跟她姑姑漸行漸遠的身影,深深地感慨了一句。
當天。一個不認識的小夥子就找到了我,他盯著我看了好半天,似乎怕認錯人似的。確定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後。才將手裡的一張紙遞給了我,說他是宋庭的同事,聽嫂子說宋庭去世的當晚是在替我查一個東西。
“我們在宋大哥遇害的現場發現了這個,沒有人知道這紙上具體寫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大哥既然是在為你們查案子,我想這個東西會不會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好奇地結果紙條一看,上面像地圖一樣划著一條路線。
難道這就是宋庭查出的風玲走過的路線?
我將紙條收下。謝過那個小夥子。
小夥子搖搖頭說,說他看見宋庭平時跟我們接觸的確實不少,問我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幫忙查出宋庭的死因。人死的太慘也太突然,他們警察局裡的人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表示我們聽到這個訊息也很震驚,現在毫無頭緒可言,讓他放心,一有訊息,我肯定立刻通知他。
仔細地看了紙上的內容,那確實是一條行走路線。但是並沒有畫完,不但如此,白紙上還沾滿了血跡,現在早已經乾涸。
路線至於一個岔路口,往左是通往正一派的,往右是通向一條河的,她會選擇去哪兒,亦或說,她想幹什麼?
這件事我暫時沒有對雪雲講,倒不是刻意地想瞞他。而是怕他再整出的點兒什麼事情出來。
逝者已矣,但是活著的人必須好好活著。
孫萍這兩天顯得特別的沉默,她問過我幾次關於霍燁的事情,但是我沒有正面回答她。從那之後,她就很少主動說話了。
“我昨天夢到霍燁了。”孫萍很難得地開了口:“我夢到他渾身是血地站在我的面前,說跟我告別,他說自己已經選擇了一條路,再也回不了頭了。”
孫萍最近幾天吃的也少,睡眠也不足,整個人看上去也有些恍惚。她很著急地抓住我的胳膊,問我霍燁到底在哪裡?這樣的煎熬她已經無法忍受了。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霍燁了。他說的沒錯,選擇了一條路,再也回不了頭了。”
我有些不想告訴孫萍這個殘忍的事實,但是卻不想讓孫萍越陷越深。
“洋洋,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從樹裡頭拿出的那張圖紙?”
不明白孫萍為什麼突然跟我提起這個,這孩子一向對陣勢不感興趣。今天這是怎麼了?
“霍燁以前曾經告訴過我,他說那張紙裡肯定是有秘密的,以前他讓我管你要過來,說是我家的東西,會不會跟我父母失蹤被殺有關係,讓我好好研究研究。我吧,是沒有那個心思去研究那些的,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孫萍有些鬱悶地說,她現在幹什麼的心情都沒有,更別說去看那個了。
“霍燁有沒說是什麼秘密?”盡華貞扛。
我對那張紙也很好奇,奇奇怪怪的符號不說,關鍵是完全不明白那個陣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
孫萍搖搖頭,說霍燁只是覺得這個陣很眼熟,他似乎以前在哪裡見過,但是具體在哪,想不起來了,說想好了會告訴她。結果還沒等他想出來,人就出事了。
拿出那張陣勢圖翻了又翻,這張圖曾經放在霍燁手裡一段時間(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會落在他的手裡),上面已經被他用筆勾勾畫畫了一些東西,但是貌似他也並未完全參透,在正中央的位置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五角星裡,按八卦五行的位置,擺放著各種臟器。
金木水火土五行對應著不同的臟器,肺肝腎心脾按順序分別應該放置在八卦的西東北南中的位置,但是圖上怪異的是,中間原本擺脾臟的地方卻什麼都沒有,空空一片,將四個方位的影象各連出一條線,在中間匯聚成一個圓圈,圓圈裡畫了一個很奇怪的符號,我翻了很多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