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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的時間內發上兩起學生自殺的事情,院長接受了處分,有關的負責人員的也被罷免了。
對於這件事情處理的結果我並不關心,誰好誰壞似乎也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只知道,人已經死了,永遠也不會在活過來,我想找出事情的真相,不想讓我的朋友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逝者已矣,你還不回去嗎?要守到什麼時候?”看著天已經黑透了,人都陸陸續續地走了,這裡逐漸恢復了寧靜的狀態,齊岷在一旁催促我。
我並沒有要求齊岷留下來陪我,至少在我看來,他跟我,也只是合作上的夥伴,我不想因為我的心情而影響到他。
我不想回宿舍,因為宿舍裡到處都是蘇瑤的影子,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沒有了。我中午的時候還跟她聊天呢,我們聊得很好不是嗎?怎麼一下子竟成了這樣?
我從橋上下到河邊慢慢走著,時不時有風吹過,讓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齊岷從問完我那句話後,沒聽到我的答覆,竟然一反常態地閉嘴了,跟在我的身後,不管我是快是慢,始終跟我保持這兩步左右的距離。
那個娃娃依舊漂在離岸邊不遠的河裡,我從旁邊走過時,停了腳步,折了一根粗粗的樹枝,幾乎將半個身子都探進了水裡。
齊岷實在看不下去了,接替了我這項打撈娃娃的工作,用他的話說來說,就是沒這個本事硬逞強,非要繼蘇瑤之後做第二個落水鬼才甘心。
“真不知道這個娃娃哪裡好?你怎麼就喜歡這又破又髒的?”
跟上次一樣,娃娃一旦沒有了主人,真的跟路邊的流浪狗沒有什麼區別了。又髒又溼,還有一股子腥味兒。
是巧合嗎?這個娃娃的眼睛,竟然也沒有了,就跟上一個一樣,眼睛的地方只留下兩個大洞,棉花外翻,慘不忍睹。
“齊岷,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個案件出奇地相似?”冰棺女屍:。
我將娃娃扔在旁邊,找了塊兒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想想這兩個命案,從經過到結果,都出奇的相似,說一點兒聯絡都沒有,打死我也不信。
齊岷則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一樣的病,一樣的心理壓力,走上了同樣的路,有什麼可稀奇的,更何況,從屍體來看,兩人確實是溺水死亡沒錯,除了自己想不開自殺了,還能有什麼別的原因?
“那她們為什麼都抱著一個玩具?為什麼玩具的眼睛都缺失了?”我很不服氣地反駁,憑我的第六感,我總感覺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齊岷更是理由充分,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娃娃?他還拿我作比喻,說我這麼沒有淑女氣息的人都見了娃娃愛不釋手,更何況人家是標標準準的女生呢?再說了,沒準是這娃娃的眼睛縫製的時候不牢,被來回一折騰,就鬆動地掉了下來,也值得大驚小怪?
什麼意思?我不是標標準準的女生?我斜著眼睛瞪向齊岷,雖說這話是為了讓我安心,但也不用詆譭我吧。
齊岷對我惡意的眼神反倒不以為然,依舊侃侃而談他的理論。我就這麼坐著,雙手託著腮幫子看他在我的眼前走來走去,突然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特別的安心。
可是令我奇怪的是,齊岷竟然沒覺得這個娃娃有問題。那天在鏡子裡,我明明看到了很恐怕的事情,午夜的鏡子能穿透陰陽,怎麼想也不可能是我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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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眼睛瞪大,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要不是這是半夜,我恐怕早就喊出了聲。
“蘇瑤,蘇瑤!”我輕聲而又急切地叫著。
雖然我的聲音不大,但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下,她怎麼著也應該聽到才對。
可是,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依舊保持這一個姿勢,慢慢往門外走去。
我穿上鞋,有些擔心地跟在她身後。
她果然是去了廁所,在那裡,我又一次碰見了那個來歷不明地阿姨。
她依舊像上次一樣背對著我,這麼大熱天,穿著一件長長的類似雨衣一樣的東西,用手中的墩布在墩著地。
我今天特意留意了一下她手中的拖把,果然,烏黑柔順,就是人的頭髮,那個蝴蝶髮卡仍舊別在上面,隨著頭髮在地上擺動一動一動的。
蘇瑤慢慢向她走過去,那個阿姨感覺有人靠近,緩緩將身子轉了過來。
衣服上大大的帽子將她的半個臉給遮住了,只看到一張嘴和一個下巴。
她剛想跟蘇瑤說什麼,卻一抬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