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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件事情以後,笑笑對他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馬上變的恭敬了不少。
現在笑笑對這鬼怪之說,不能說深信不疑,反正也是半信半疑了。
“嗯,行,謝謝笑笑。”反正最近發生的奇怪事情很多,驅驅邪氣也沒什麼不好,沒準晚上就不會做什麼奇怪的夢了。
笑笑說這個週末就帶我去,但是還沒等到週末,我的可怕經歷又開始了。
我似乎被折騰的已經習慣了一閉上眼睛就在大街上溜達,十二點準時來到那條熟悉的巷子,盯著是否有人從這裡經過。
夢中的我,很清醒,我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但是整個人整個身體似乎都不受我控制。夢都這樣吧,在夢中,我一直認為人的行為和意識受著一種另外的力量支配。
說來也巧,一個母親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正好在這個時間經過,男孩牽制媽媽的手,看到站在路邊的我,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將小身子往媽媽身後縮了縮。
媽媽手護住孩子,慢慢地從我旁邊饒。
我有真麼可怕嗎?雖然說我長的談不上花容月貌什麼的,但是也不是難看到讓人一看就害怕的程度呀。我真想拿來鏡子照照,自己在這夢境中到底長什麼樣。
在我還在思考自己長相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堵在了那對母子的面前。
“你走開,不然我要報警了。”那個母親顯然對我戒心十足。
我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跟她說,我不是壞人,讓她別害怕。
我伸出手,碰在那母親心臟的位置,只剛一接觸,她就倒在了地上,連叫一聲都沒有。
“媽!”男孩看媽媽躺在了地上,蹲下身子哇哇大哭,邊摸著眼淚邊用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我。
“小弟弟,你的眼睛真漂亮,真純潔,真乾淨。”那出自我口的聲音,連我自己都打了一個寒戰,雖然我知道這是夢,但是竟然自己都在害怕。
悲慘的一幕終於發生了,我緩緩伸出手,摸向孩子的臉:“別怕,跟你媽媽在一起好不好?”
還沒等孩子說話,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突然豎起,以很快的速度直直地戳向小孩子的眼睛。
“啊!”悽慘的叫聲伴著滿眼的鮮血,充斥著我的視覺和聽覺。
我又一次驚喜,從床上彈坐起來,手捂著砰砰直跳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今晚的月亮又大有圓,我看到有月光照進屋子,開啟手機一看,竟然才兩點,但是我卻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
穿上拖鞋晃晃悠悠地開宿舍門去上廁所,途徑門口的衣鏡前(女生宿舍裡都有一面可以照到全身的鏡子,用途自不必說,你懂的),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鏡中的自己。
兩眼發直,臉上泛著綠光,頭髮有些凌亂,神情雖然呆滯,但是卻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那是我?
我的心通通地跳的更厲害了。看見這樣的我,別說婦女和孩子了,就連我自己也被自己給嚇到了,在夢裡,我難道就是這個樣子?
午夜,果然是不能照鏡子,都不知道照出什麼東西。我甚至沒有勇氣再往鏡子中看第二眼。匆匆出門往廁所奔去。
走廊裡安靜得很,我拖鞋的聲音踏踏地迴盪在走廊中。廁所亮著兩個昏暗地燈,可能太久沒有修,其中有一個還一閃一閃的。
我慢慢走著,剛進門,就看見一個老阿姨在蹲地。
這大半夜地,蹲什麼地?更何況,這也不是平常看到的那個保潔阿姨。
阿姨低著頭,背對著我邊蹲地邊對我說;:“我已經等你半天了。”
“你,等我?”我納悶地很,她頭都沒有回過來,怎麼知道來的是誰,再說,我又不認識她,八成是把我當成別人了。
沒想到阿姨堅定地說就是在等我,等著跟我說聲謝謝,因為我幫她弄了一個新的拖把,特別的好使。
我?我什麼時候弄拖把了?我笑著擺擺手,心想這阿姨認錯了人還不承認。
無意中低頭看了一眼阿姨手中的拖把,黑色的墩布,似乎布條又細又密集,怎麼感覺跟平時看到的墩布不一樣呢,而且在上面,還彆著一個東西,像蝴蝶髮卡。
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沒在理會,上了廁所就匆匆回到了宿舍。
出去溜達了一圈感覺好了很多,整個人精神也沒那麼緊張了。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這一覺,一直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依舊習慣性地開啟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