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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光獸你這個慫包!還不快點給我幫忙!”
蝶山泉恨鐵不成鋼地一聲怒吼,綠光獸的臉都快被嚇得埋到土裡去了,被蝶山泉這樣一吼才敢悄悄抬起頭來瞥一眼,抬眼就看到了淵正月那遮天蔽日的刀光,嚇得渾身一抖,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地上刨了個坑,徹底把自己埋了進去,只露出兩瓣灰溜溜的大屁股。
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蝶山泉真想讚歎一句:
挖的真特麼快!
“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要能殺了她,老孃又多一筆橫財!”
蝶山泉一狠,將黑傘上的神識力量撤回一部分,御使起鱗片來。
與此同時她也無法承受淵正月的神識壓制,整個膝蓋陷入了土中發出“咔”的一聲,膝蓋骨破裂的聲音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襲來。
手中拈花指一揮,唸唸有詞:“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額頭的傷疤在剎那間破碎,鮮豔濃稠的血液像瀑布一樣噴湧出來,蝶山泉亦沉醉入了那黑暗世界之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識海深處有一道悠長的裂縫,被壓制得扭曲而極度痛苦起來。
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沉入了這個黑暗世界,彷彿暫時忘記了現實世界一樣。
但是她的鱗片卻安靜地半懸在空中,像一位失明的,卻足以用耳朵看透世事的老人。
那遮天蔽日的刀光呼嘯而來,蝶山泉此時卻毫不動容了。
成敗在此一舉,要麼生,要麼死!
如果非要用語言來形容這一場景,那大概毫無懸念。
淵正月乃太陰境修士,這一招“會當凌絕”砍下去,少陰境的修士也要被劈成兩半。
以蝶山泉的凡人之軀,必死無疑。
可她的黑傘乃是三品法器,在蝶山泉的御使之下,大約只能使出五品的力度,能抵消淵正月一半的傷害。
那麼這場戰爭便有了轉機。
只見白光閃爍,好像旬日當空,寒冷的刀光照亮了整片蔥鬱的森林。它帶著強烈的聚光,卻消無聲息的砍在蝶山泉的黑傘之上。
周遭的一切好像失了音,就在那剎那間,蝶山泉雙眼一睜,露出分明的眼白。手指微動,三片鱗甲飛向了淵正月的刀。
就像當初殺死綠芽一樣,她用她全部的神識力量凝聚在那三片鱗甲上面,不論它們能不能殺死淵正月,蝶山泉都會被強大的碰撞反噬識海。
與此同時黑傘失去了神識掌控,也熄滅了光芒,跌到了地上。
蝶山泉的身軀受到淵正月神識壓制,整個人像青蛙一樣僕到了地上,胸口的肋骨一根接著一根的“啪啪啪”地斷掉。額上的傷口隨著她神識的強行運轉而越來越長,口吐鮮血已經不算什麼新鮮事情。
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
只有“咔擦”一道清脆的響聲,在死寂的森林裡顯得格外刺耳。
然後嗡鳴著閃過了淵正月的右臉,在她舉世無雙的容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半截長刀插在了五十米開外的巨石上,有飛蛾經過,在上面輕輕一點,巨石頃刻間化為灰燼。
隨著嗡鳴聲的傳遞,蝶山泉與淵正月被強烈的力量撞擊震動開來,在她們交手中心位置,左右的樹木都被以一種奇怪的角度從中劈開。
只有蝶山泉自己知道,她以她全部的神識力量為附庸,以毀滅神識為代價,促成了這一息之間的決鬥。
決鬥過後是三五息的死寂,淵正月被自己的斷刀不巧地釘在了一顆大樹之上,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口鼻裡冒出來。
她的傷本身就沒有好全,身體的反應程度有限。
而長刀竟然被蝶山泉的鱗片給生生切斷了,那一剎那她受到的反噬比“會當凌絕”這一招劍法還有強烈兩倍,於是倒黴地被震開的斷刀給釘在了樹上,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場戰鬥中唯一安然無恙的只有慫包綠光獸,它聽到蝶山泉的慘叫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才敢把腦袋從土裡拔出來。
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把跌倒在三十米開外的蝶山泉拱起來:“嗷嗚,主人你沒事吧……”
綠光獸用鼻子把蝶山泉翻了個面,才發現蝶山泉早已滿臉鮮血,一條長長的口子從她的額頭正中延伸到了太陽穴去,皮肉都綻放翻開了來,看上去好可怖,好血腥!
“主人!主人!你怎麼會這樣啊!”
綠光獸急得六神無主:“怎麼辦啊,怎麼辦嗚嗚嗚,主人你怎麼樣了啊。”
“……”
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