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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泉水一聲尖叫,手裡的鐵棍一揮,朝那蛇頭打去。泉水轉身就跑,大蛇被打了一悶棍有點暈乎乎的,等泉水跑出好幾米它才反應過來。似是沒想到這個小女娃子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在臨危之際還敢打它。
泉水一直在跑,但她再快也跑不過碗口粗的大蟒蛇。
這條蟒蛇只需要尾巴一甩,一下子就把泉水追上了。只見它大尾一纏,瞬息就把泉水纏繞住了。但好在泉水當時正挨著一棵樹,大蟒蛇把樹也一起纏住了。
蟒蛇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向泉水的頭顱啃去。
泉水驚懼之餘早就忘了尖叫,她眼神一厲,狠狠抓起鐵管往那大蟒蛇的喉嚨裡一頂。蟒蛇吃痛,嘴巴一下子就閉了起來,把泉水的半個手臂都含在了嘴裡。泉水只覺得蟒蛇的牙齒一下子就戳穿了她的手臂,好在她手裡的鐵棍還卡在蟒蛇的喉嚨裡,否則她的手臂就被咬斷了!
蟒蛇一直在嚎叫,尾巴纏得越來越緊,泉水的手臂滴著血,腰腹也被緊緊勒住,很快就要被勒斷了。
蟒蛇嗷嗷地嚎叫,泉水卻不叫了。她可不想死,她比蟒蛇還要想活。就在她的肋骨都快被勒斷之極,她左手拔下頭上的一支髮簪,往蛇身狠狠插去。那是一支銅簪,奴隸們人手一支,充門面用的。
蟒蛇果然痛得鬆了尾巴,但嘴還咬著不肯放過。
泉水的手疼得都麻木了,卻一點也不敢放開鐵棍。她怕一放開,蟒蛇就會咬斷她的手臂。她的左手又急又快,拔下了簪子,又去插蟒蛇的眼睛。連續插了它好多下,這條蟒蛇終究哀嚎著鬆了口。
泉水也終於解脫了桎梏,她不顧手上的傷口,連忙往山下賓士逃命。
但因為慌張之中搞錯了方向,沒有往周家的方向跑,而是跑向了另一個方向。這樣一口氣不曉得跑了多久泉水才發覺跑錯了,正要往回走,一回頭的時候那條蟒蛇竟然還活著,一頭朝泉水栽來。
泉水躲閃不及,被蟒蛇栽到一片茂盛的草叢中,沒想到那草叢裡居然有條縫隙,縫隙下是個怪石嶙峋的山溝溝。
這山溝溝裡盡是亂石,泉水背部磕到了一塊大石頭上疼的不能自已。她一回頭,那條蟒蛇也掉了下來。再一回頭,她竟然躺在一具骸骨身上,還是一具死去多時的骷髏!
“啊——!”
泉水這次忍不住尖叫一聲,淒厲的聲音迴盪在這狹窄的溝渠中,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恐怖驚懼。
泉水直接從溝裡跳了起來,順著狹窄的水道往外跑,那條蟒蛇也不示弱,渾身血粼粼地,歪歪扭扭地衝著泉水嘶嘶而去。
這處怪石嶙峋,甬道狹窄,難比平路,泉水一腳三栽,跑一步就要摔三個跟斗,很快和那條瞎了的蟒蛇撞到一起去了。泉水牙齒一咬,心一狠,在那蟒蛇外歪七八扭地想要吃她的時候,一個翻身坐到了蛇頭上去,抱起一塊大石頭狠狠把蛇頭砸了個血漿亂飛。
那尾巴一直在背後翻滾,掃出許多亂石飛天,也沒能讓自己一條小命保住。
在許多亂石橫飛的時候,泉水看到一個很光亮的小石頭掉在了溝渠的淺水裡。當時夜色正濃,黎明將至,四周漆黑得可怕。泉水就撿了那個小石頭當做照明的工具,周圍沒有別的出路,還從那上方的縫隙爬出去,出了草叢往周家的方向跑回去了。
從院牆翻回去,天已經泛出了一丁點白光。
一旦天上有了光,那麼白晝就會在眨眼間來臨。
就著光,泉水才發現自己滿身泥巴血漬,衣服破爛不堪,右手還冒著黑血!
再一回頭,發現這一路過來都是自己的泥巴和血漬的腳印。
泉水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她趕緊把外面的黑袍和鞋子都脫下來包在一起,又把自己從牆頭上一路的泥巴腳印清除了,穿著汗漬漬血粼粼的裡衣根本不敢回去。這時她看見浣衣院兒裡晾著的衣服,那裡有溪水前兒洗的衣服呢。
於是連忙收下來換上,但卻沒有鞋子,光著腳偷偷摸摸地抱著髒衣服回了下人房。
幸好她們睡得正沉,還沒有醒過來。
泉水把髒衣服一併塞在自己的櫃子裡,合衣睡到床上去。剛躺上去沒到一刻鐘,起床的警鈴就響了,奴隸們即刻打著哈欠不情願地爬起來,開始各做各的活計。
人都起來了,溪水也醒了。看見泉水已經穿好了衣服,她也趕緊爬起來穿衣裳。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泉水摸了摸自己的臉:“沒事。”
溪水皺了皺眉頭,湊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