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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秘境,由一個月前被玄德堂的人在無雙城外短長亭附近發現。
據飛鴿回報,這秘境中盡是海域,極其廣闊,但每隔好幾千米就有一個孤島,島上有甚資源,便不清楚了。
此時,距離入口的第一孤島已經盡數被燒燬,第二孤島除了那一小塊藍瀅草地之外,也無一生地。
可謂損失慘重。
第二孤島沿上一千米處的海域深處,一個天然礁石宮殿之中,屎坨坨隱藏在礁石下方的某個隱蔽的一角,銀色的小臉謹慎地貼著牆壁。
只聽牆壁的另一邊傳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一斯文的男聲驚訝道:“你就是無冕師叔的弟子?”
“沒錯。這塊血玉溪是師傅死前親自交到我手上的,他說如果我看到另一塊血玉溪,一定要幫助它的主人!幸好你將它隨身掛在胸前,否則我……”一沉穩的男聲回說。
又聽斯文男聲哀道:“如果不是無冕師叔多年來一直照顧指點我,恐怕我早就死了。八年前……究竟是怎麼回事,無冕師叔他,已經……?”
牆壁的另一面,兩個年輕男子激動會面。
一男子白衣單薄,長相斯文清秀。
而另一人身著灰衣法袍,看相貌二十出頭,姿態大方,眉宇深沉。
端臣回憶道:“八年前九宮山一戰後,師傅身受重傷,招我回去,拖了兩年,還是過世了。”
“師傅臨死前交代我,一定要找到血玉溪的另一半,並輔佐他。月非月,我已經找了你整整六年了,終於等到你了。”
年輕斯文男子,也就是月非月悲道:“是我對不住你們師徒,害了你們……”
端臣一笑:“自我從師,就知道會面臨這一天,師傅待我如親子,我更是誓死效忠南靈派,絕不背叛。”
月非月一驚,連忙打斷端臣的話:“不要輕易說這些,東正西北所有的勢力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你我這樣的人隨時都踩在刀尖上。”
端臣嗯了聲,事實上他早就用神識覆蓋了方圓五百米的地方,不可能有人能偷聽到。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些都是我們的使命,你不必為我們悲慼。”
月非月鄭重頷首:“好……一旦找到新掌門,我必求他為無冕、無寐兩位師叔立英雄冢,這些犧牲不能被忘記!”
端臣驚:“真的有新掌門?傳言是真的?”
“沒錯,我正是推算到了新掌門會出現在琴川城附近,才去琴川城試試運氣的。結果遇到了玄德仙山的走狗,打鬥之中逃入金河秘境,卻又輾轉來到了無雙城。”
月非月突然拔高了音調:“與我一起來的,也就是你現在的新堂主曾在金河秘境之中使出了踏破空間的陣法,我懷疑她是不是和新掌門有什麼關係。”
亦或者是叛徒一黨,當年十二法王的傳人有一半是在清靈山一戰後隕落了,剩下的一半有的叛變了有的在後來也犧牲了。
但背叛了的那些人,都懂得些許空間陣法。
月非月心裡希望著能夠早點找到新掌門,只怕再晚,就來不及了。
誰想端臣道:“她是叛徒一黨,與寒家人有扯不清的干係。”
八年前,寒氏夫婦抱著琴川世家的那個遺孤上九宮山,本是求助,但無冕先生不願意幫叛徒一黨,拒絕了他們。
誰曾想寒氏夫婦不僅沒有離開,還悄悄躲藏在附近,發現了無冕先生收留月非月的秘密。
寒氏夫婦便召來許多幫手大殺九宮山,無寐先生受感召而來,當場戰死。
無冕則護著月非月分路逃走,但無冕始終受傷太深,藥石無醫,終究在兩年後過世了。
從那以後,月非月就過生了逃亡的生活,一年之中有十個月都在為活命而廝殺。
月非月深一思索:“這女子看著十一二歲左右,又和寒氏的人有匪淺關係,難道她就是當年那個遺孤?”
端臣點頭:“且她在陣法一道頗有天賦,在蝶山城不到一年就成了小有名氣的小陣法師,是她的可能性很大。”
月非月突然抓住端臣的手:“立刻殺了她!此事幹系南靈派傳承,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端臣驚:“什麼意思?琴川世家的遺孤難道還有什麼別的身份?”
“豈止如此!琴川世家雖然傳承自十二法王,但他們當年的家主娶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是南靈派第二代傳承人清虛子的私生女,當年那個遺孤就是這女子的嫡脈子嗣,如今琴川世家裡當家的都是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