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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臣不小心墜入她的盤龍陣後,後來者玄德堂主那傻貨果然也掉了進去。
這兩個人似乎都不是陣法好手,盤龍陣應該可以困他們一段時間。
蝶山泉就可以騰出手來想想別的事情,比如當務之急就是如何把無雙城那個秘境入口給封掉。
無雙城她不可能再回去了,這巨石秘境是她的,難道要讓她拱手相讓?
這不可能。
只是那個入口實在太遠,如果以她一人之力,得花多少時間才能把陣法延伸過去?
陣法就像蜘蛛織網一樣,她無法直接憑空把陣法延伸過去。
或者,她在那個洞口再設定一個陣法樞紐。
不行,秘境外面還有很多守衛,如果她貿然關閉引起了那些人的察覺,群起而攻之下,她焉能自保。
“嗷嗚主人!找到一個儲物裝置!”
小綠含著一個小別針跑過來,蝶山泉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種別在腰上的裝飾物。
好傢伙,藏得這麼隱蔽,難怪連她都沒有找到。
“主人……你的手好像流膿了!”
蝶山泉一愣,抬起自己的左手。
隨意用衣角纏起來的手腕中間,黃色的膿水溼了白色的衣角,看上去可怖又噁心。
她趕忙撕開衣角,手腕上被紅雨燒壞的地方,只癒合了一點點。對穿的中心長出了密集白色的泡泡,像菊花一樣綻開。
噁心極了。
蝶山泉大為驚訝,手腕不怎麼痛,所以她也沒有察覺,以為已經痊癒了,竟沒想到傷的這樣厲害。
再撕開被包裹著銀色左手。純銀的左手掌心,有兩三條紅色的絲線。
是被感染中毒的跡象。
怕是要用藍瀅草才能痊癒……
“嗷嗚主人,你怎麼樣?”
蝶山泉深吸了一口氣,坐下。又弄了乾淨的衣角把手包上。
先放著吧,有機會再去取藍瀅草了。
“你先去找幾個身強力壯的獸,要他們幫我託運一點東西。”
“您的傷怎麼辦?”
蝶山泉道:“不妨事,反正現在不疼,先放著吧。得先把秘境的事情解決了才有功夫想別的,”
小綠應聲而去。
蝶山泉又捏了捏那枚別針,為今之計,只能讓綠光獸他們幫她託運天機讖到前面孤島上去,然後她再牽線搭橋製作陣法,如此消耗的精力少一點。
握著別針收進了懷裡,現在沒功夫檢查月非月的東西。
轟隆隆!
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巨響。
蝶山泉的識海一陣刺痛,她走到洞穴出口,從上往下一看,竟然有人在破她的盤龍陣。
看來端臣這個傢伙在陣法上還是有一點小本事,能夠破除迷障看出自己是落入了陣法中。
玄德堂主那傢伙就沒那本事了,已經徹底陷入幻境中。
可惜端臣雖然能破障,但比起那個年輕男子的手段還是差遠了,雖然是對著盤龍陣的弱點在攻擊,但她的盤龍陣可沒有那麼容易被攻破。
想到這裡,蝶山泉的心中閃過些許疑惑。
那個年輕男子最後為什麼要幫她?而端臣為什麼又突然要明著殺她?端臣不是還要讓她做傀儡麼,為什麼又突然想要她命?
這不對,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蝶山泉遂又拿出那枚別針,玉嬌娘捨命也要抓他,這個男子肯定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
而明明他一開始是來殺她的,她也以為是端臣從中做了什麼,畢竟他和這個人沒有仇怨。
如今他卻又救她,得弄清楚他的身份才行。
用南靈派的法咒抹去上面的神識印記,蝶山泉神識往其中一探,一個銀色的小東西突然飛了出來。
屎兄?
“老泉!那個男的叫月非月,我頭聽見他和端臣的談話,他好像是守護傳承者,但我也不敢確定!得你來驗證才行。”
蝶山泉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
守護傳承者?月非月?
花非花,月非月,斷橋殘上九宮天那個月非月?
“你怎麼知道的?有沒有弄錯。”
屎坨坨跳上蝶山泉的肩膀,銀色的小身子只有巴掌大小,臉上掛著兩坨紅暈。自從他變身以後,個人形象不僅好看了很多,還多了一點呆萌。
湊在蝶山泉的臉邊,好像也沒那麼猥瑣了?
“噗噗。”所以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