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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漫長而悠久的,當淡金色的陽光潑灑在這片靈田山上。
綠色草尖兒上晶瑩的露珠折射出淡淡的夢幻的光芒,蝶山泉開啟洞府的陣法大門,三人已經穿戴好衣物,從洞府中出來,前往學堂廣場上課去。
靈田山上正在整理自己靈田的一個小師弟瞪目結舌的看著這兩男一女從同一個洞府裡走出來,驚得捂住了嘴巴。
天吶,他都看了什麼?!
陰川府學果然如傳說中一般的糜爛啊!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都是骯髒不堪的!
那小師弟搖著頭,嫌棄地對三人撇著嘴。心想還好他是個窮人,不懂修仙界的頹廢,他要好好修煉,絕對不與這些有錢人同流合汙。
今天上午是月末的陣法考試,蝶山泉回來的訊息早就在府學裡傳開了。
所以許多人都歪著腦袋出來看,畢竟府學裡傳聞她的契約獸把蝶山城的護城大陣給弄爛了,聽說蝶山泉為了不讓自己的契約獸擔責任,自發去修補陣法去了。
大家自然都是想來看笑話的。
不過很可惜的是,萬里悲根本就沒出現。
江嶽作為一班的班主任,看到蝶山泉回來只是象徵性點點頭打了個招呼,就叫眾人各回各自的座位,準備考試了。
前排男修季海趁機轉過頭來,問:“老哥,你厲害啊,你居然還敢回來?”
蝶山泉扯了扯嘴角:“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季海說:“盡遙山的基地都被你搞壞完了,不知道得賠多少錢出去。”
蝶山泉扶額,這點好像是。
之前她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基地裡那些大型陣法全被毀得差不多了,先不說怎麼復原陣法,就光盡遙山裡被毀壞的地貌,還有那些大型天機石……恐怕就不是一項小數目。
寒雲虛側目:“好像盡遙山已經修補得差不多了,萬里悲沒找你賠錢麼。”
“修補得差不多了?我這半個月都在外面,他沒找我。”
季海嘿嘿一笑:“乾脆逃票算了,反正那麼多錢你肯定賠不起。”
蝶山泉白了他一眼,一拳把季海轉過來的腦袋打了回去。
“關你屁事,你操心的事還挺多的。”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剛罵完季海,江嶽就喊著肅靜。
蝶山泉和寒雲虛笑了笑,一人分了一個玉簡,開始進行考試。
第一場考試是文字考試,就是課本上的文字內容。
雖然那本書蝶山泉基本沒看什麼,但先前的兩本《陣法入門》和《陣法精要》全都被她讀透了的,陣法上除了硬性的歷史知識,其餘的對她來說根本沒難度。
這文字的考試完全不值一提,每一道題對蝶山泉來說都輕輕鬆鬆,她隨手答了,考滿分也是很輕鬆的。
第一場考試是半個時辰,蝶山泉提前考完,和寒雲虛跑到教室外悄悄喝了點小酒,正是那天從玉嬌娘那裡討來的涼山釀,總共就剩兩壺了。
兩人也不敢一次就喝完了,畢竟這酒實在是難得稀罕的東西。要不是玉嬌娘捨得拿出來,寒雲虛都嘗不到一口呢。
兩人躲在牆角小口小口的飲,不時還傻乎乎地划拳做賭,活像偷雞摸狗的小混子似的。
然後酒聲酒氣地回教室,又開始第二輪考試。
第二輪考試就是實踐性的了,一炷香之內製在天機石上製作出初級流火陣、初級防禦陣兩種陣盤。
蝶山泉連八品的高階屏防陣都做得,更是製作過秘境鑰匙,那上千個座標軸她都不曾寫錯,如今對付起最低位的初級陣法來,簡直只是小兒科。
輕鬆應付,若是拿不到滿分,就一定是江嶽這個做老師的苛責她。
上午的這場考試輕輕鬆鬆,很快就出了成績。
本以為稀鬆平常,結果令人震驚的是這個班上竟然出了三個雙滿分的傢伙。
一個夏秦、一個寒雲虛、一個蝶山泉。
所以理所當然的,夏秦拿了第一名,寒雲虛第二名,蝶山泉第三名。
出了成績後,季海奇怪地說:“為什麼都是滿分,蝶山師兄卻只能排第三啊。”
蝶山泉與寒雲虛對視一眼,道:“反正都是滿分,總要有個名次。”
寒雲虛卻搓著手指:“總感覺江先生對老大有些微見,就算我們三人並列第一,這成績也應該按照開學時候的綜合成績排列才對,老大你是綜合成績第一名呀。”
季海道:“對呀,我就是這個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