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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那裡又催得緊,說是紫羅衣那邊的人等得著急了,說要是再不繼續開始,就叫他們乾脆認輸算了。
江嶽這才硬著頭皮撞到了萬古臺上去,匆匆上去,一開門,蝶山泉正好整以暇倚在凳子上喝茶呢!
江嶽乾嚥了口空氣,平時裡雲淡風輕的人現在一點仙風道骨的意味也沒有了。
有的只是梗紅的脖子,腫大的腮幫和強忍著屈辱的眼眸。
蝶山泉站起來行了個禮:“江先生好。”
江嶽氣得差點沒衝上去一巴掌呼在蝶山泉那張臉上。
可他還是忍住了:“蝶山同學,今日的比賽對蝶山城來說十分重要,還請你……務必出手相助。”
一字一頓的,都咬牙切齒一般。
蝶山泉一挑眉頭:“可以呀,不過說好了,我要是贏了,我是不會再讓位的夏秦的。”
江嶽鬍鬚一抖,贏?
你做夢!
“那是,那是自然的。”
“嗯……”蝶山泉點了點頭,揹著手徑直走出了四號房間,算是答應了。
倒沒有過分為難和羞辱江嶽,讓他親自上來請已經是莫大的屈辱了,人嘛不能逼得太過分了,狗急了還跳牆呢。
蝶山泉在前面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江嶽在後面暗暗攥緊了拳頭,不管輸贏,他一定要讓蝶山泉這雜小子付出慘痛的代價!
蝶山泉到一樓的時候,紫羅衣他們已經等得非常不耐煩了。
所以她一見面就和寒雲虛避到了一間單獨的休息室裡,和寒雲虛抓緊時間討論了一下戰術。
“她的那個陣法實在精妙,我一直想用入侵法從內部擊潰他們,可是我找不到突破口,如果你能夠用你上次在禁閉室用過的那種手段進去,我們裡應外合,肯定能打敗他們。”
蝶山泉道:“我猜到你就是這麼想的,可是陣法比賽有規定,我們只能使用手上的天機石作為媒介,我的那個方法需要用到另一種媒介,我如果用上去恐怕就算作弊。”
寒雲虛眉頭一鎖,這樣就難辦了。
“但我還會另外一種入侵法,如果你能短時間內掌握,我們兩個一起入侵,應該沒問題。可這樣一來顧氏姐妹能力有限,無法抗住紫羅衣的攻擊,我們兩個都分神去入侵了他們的陣法,就擔心他們趁機淘汰顧氏姐妹。”
蝶山泉就把錘子入侵法的訣竅咬耳朵告訴了寒雲虛。
寒雲虛目光一轉:“這個好!有了這個入侵法,我們的勝算又大一分,可是顧氏姐妹那邊……”
蝶山泉蹙著眉頭,冥思了許久。
“我心裡有個驚險的辦法,如果成了,也許能有一半的把握,但風險很大。”
“現在這個局面成不成都是這樣了。”
“說的也是。”蝶山泉一笑:“既然這樣,你就負責入侵,成功之後先淘汰她的幾個屬下,其餘的你什麼都不用管,剩下的交給我。”
寒雲虛一定。
“嗯!”
兩人才說完,休息室外傳來了江嶽的催促聲,蝶山泉和寒雲虛只好出去。
江嶽嘴上催得急,臉上卻不急,好像還有種幸災樂禍的樣子。
大家都知道這場比賽,輸的機率更大。
五個人同時書寫同一個陣法是需要互相磨合的,蝶山泉從來沒有和他們練習過,而且還要擔當這個組的大梁,戰鬥力怕是比夏秦還要不如。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事到如今總不能直接認輸吧。
夏大小姐說道:“盡力而為吧,輸了也在情理之中。”
江嶽頓道:“那怎麼行,一旦輸了,我蝶山城的臉面何在。老夫相信蝶山同學,你開學就得了雙料第一,這次由你出馬,肯定可以一舉拿下頭名。”
蝶山泉嘴角一扯,搞笑。
又來給她帶高帽,就是想在她輸了的時候來奚落她吧。
寒雲虛翻了個白眼,“乾脆江先生親自出馬,拿個海晏城的頭名回來讓我們樂一樂算了。”
以前寒雲虛很是尊敬江嶽的,因為江嶽與蝶山城幾個世家都走得近,寒雲虛曾經有陣法上的不明白也去請教過江嶽,從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去了陰川府學才曉得,這廝竟然是個趨炎附勢之輩。
至於昨晚上他和小紅那檔子事直接讓寒雲虛給江嶽打上了“人渣”兩個字,三年級的小紅充其量也就十五歲吧!
江嶽聽到寒雲虛的話瞬間就臉色發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