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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花了整整七百萬玄幣買的二品法衣,在那個神秘力量的一掌之下化為灰燼……
也不曉得那個力量到底是修士,還是別的什麼。
蝶山泉現在想起都心有餘悸的。
總之先去海晏城探探底再說。
——
到了城區,雲澤城裡的佈局倒是和蝶山城差不多,不過光從建築方面就看得出來,雲澤比蝶山城更繁華。
蝶山泉自己推著輪椅,走到一條稍微繁華的街上,打算先打聽哪裡有碼頭,可以有飛舟的。
看見街頭有個小攤位,蝶山泉推著輪椅過去,丟擲一枚面值一百的玄幣。
“小哥,打聽一下,城裡哪裡有碼頭。”
攤位老闆抬起頭來,雪白的面頰,圓圓的臉蛋,一抓就抓住了蝶山泉拋過去的硬幣。
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前頭走二百米左拐就是,這幾日飛舟緊,多拿點錢去才管用。”
蝶山泉道了聲多謝。
又蹙著眉,說:“覺得你有點眼熟呀,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
攤位老闆笑呵呵的說:“我四海為生,到處擺攤,也覺得小哥面熟呢。”
蝶山泉笑了笑,沒再和攤位老闆搭話,推著輪椅自去他說的那個碼頭。
到了碼頭上,結果雲澤城境內有許多人要趕著去看今天下午的總決賽,所以飛舟租賃非常緊張,一艘也沒有了。
蝶山泉趁著這個機會,就問碼頭上那老闆。
“敢問海晏城陣法總決賽是哪兩個隊?”
那老闆正在點卯,剛才蝶山泉給了他不少錢財他也沒給蝶山泉弄到一個位置,蝶山泉卻沒找他退錢,所以心裡頭也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蝶山泉和他問起話來,當然是知無不言,不敢怠慢的。
“回尊下,一個是代表咱們雲澤的,一個是蝶山城的,就連海晏城本地的那個隊都沒能進決賽呢!”
蝶山泉眉頭一鎖:“雲澤城的這隊領頭的是誰?”
碼頭的老闆眯著眼睛想了想,“一時倒想不起來了,好像不是雲澤的人。”回過頭去回他媳婦,他媳婦說道:
“說是個叫紫羅衣的人咧,哎喲那長得可標誌了,就是我在碼頭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那麼標誌的姑娘。”
那婦人也是個熱情的,說著就湊了過來:“就是啊人倒黴的很,聽說在雲澤的時候還細皮嫩肉的,後來不知道怎麼脖子上就多了條蜈蚣,看著可嚇人了。這修士哦太拼命了,反正我家閨女隨便學學就行了,我可是不想她也出去拼命的,做人嘛何必那麼累咧!”
蜈蚣?
蝶山泉眉頭一挑,大概是傷疤吧。
紫羅衣又不像她,是混元炁靈體,有濃厚的元炁就能一定程度上肉身重組,恢復原樣,幾乎不擔心留疤的問題。
即使是這樣,她的小腿骨折也不容易好,要打板子呢。
更別說紫羅衣。
“蝶山城領頭的是叫夏秦吧?”
那婦人歪著頭想了想,說:“對對對,聽說身份尊貴著咧!”
“多謝二位,不知這城裡的玄微樓在何處,我想去買一架飛舟,另外再僱個人替我操手,老闆有沒有推薦的。”
碼頭老闆眨著眼睛,因為沒位置了就直接買一架飛舟嗎?!
這這……
“人是有的,可是,一架飛舟可不便宜呢。”
“無妨。”蝶山泉道。
老闆深吸了一口氣,果然厲害的修士都有錢,這小公子雖然坐著輪椅,手上腳上都打著繃帶,但肯定也是個不小的人物吧。
正在腦子裡思索著有沒有靠得住的人,不遠處一個白衣閃過,碼頭老闆連忙哈腰,對蝶山泉說著:
“那邊那位尊下好說話的很,聽說還是執法的司使,先前給咱們雲澤城幫了好大的忙。也是要回海晏城的,我去和他說道說道,看他能不能捎您一程。”
蝶山泉順著碼頭老闆的視線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背景。
“不必了,你幫我找個靠得住的人就行了。”
碼頭老闆笑著說:“收了您的錢,我可要辦好這個差事的。您這腳上還打著繃帶,萬一路上又遇到前幾日妖獸襲擊那樣的事情可怎麼好?前頭那位尊駕啊好說話的很,您跟著他一起上路準沒錯,我這就去和他說道說道,您稍等。”
蝶山泉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那碼頭老闆就一溜煙跑過去了。
果真去和那穿白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