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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又打算站出去，結果一轉身，萬里悲竟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把她嚇個半死。
“又做了什麼虧心事，見到我竟要逃？”萬里悲聲音肅穆。
“……主任好。”
萬里悲主動來找她幹嘛？
是因為昨天陣法林的事情，還是盡遙山，或者之前她還沒上交的檢討書和服役的事情。
萬里悲哼了聲，面色冷峻，負手側對蝶山泉。
“昨日你又在陣法林裡闖了禍，開學的時候我是怎麼說的，你若違背了府學的規矩，直接勒令退學，你還記得？”
果然是陣法林的事情，蝶山泉這才稍微放心下來。
既然問的是陣法林的事情，那就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萬不能露出什麼端倪。
“主任，昨天的事情實不是我的錯。我當時正在頓悟，那個叫狗蛋蛋子的擾我頓悟，我在境界中不得已才傷了他。”
“哦？那陣法被毀又是怎麼回事。”
蝶山泉道：“我當時正在頓悟，醒過來的時候陣法就被毀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萬里悲板著臉，忽然側過臉來目視蝶山泉，雙眼隱於濃重的肅穆之中。
“什麼樣的進階，竟然要吸乾一整個支撐五品陣法的力量。”
蝶山泉驀地一頓，心臟噗噗狂跳，如果萬里悲真是南靈派殘存教眾，那他是不是叛徒也很難判定。
十年夢的隕落並非偶然，南靈派的一夜覆滅也絕對是持續已久的陰謀，當初清虛子與另外十一人建設互聯陣法，這十一個人都是陣法界的佼佼者，哪個不是東正派中頂尖的人物。
就算清靈山總部被滅光，這些人的後代子嗣和傳承者只要繼承了他們的衣缽，也屬於南靈派教眾的一員，不可能全部被殺死。
這些人還活著的唯一可能就是他們叛變了。
正如那個研究出了新式斜切的琴川世家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麼萬里悲是不是也是叛變的一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