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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便都好奇地看向江嶽,連角落裡陪綁的舞萸、季海都好奇不已,張三王麻子更是抓耳撓腮地想聽聽蝶山泉的八卦。
江嶽捋著鬍鬚,好似回憶道:“老夫初見蝶山同學還是在湧關,那時他從風雨鎮出來,應當是出來求學的。不過他當時身著樸素,到府學後老夫也是過了許久才認出來。”
顧小妹眨著眼睛:“肯定是穿著破爛,先生別為他掩護了。”哈哈笑起來,眾人又追問後來呢。
江嶽就說:“後來他與另外兩位姑娘指點我們乘坐的飛舟上的陣法,將新式斜切說成了直切式演演算法,還說那飛舟的防禦只達到戊級,老夫當時以為只是鄉鎮的小年輕沒見過世面,胡編亂造的。想來蝶山同學的性格天生如此,你們莫要與他置氣。”
“哈哈哈——”顧小妹大笑三聲,眾所周知所有的飛舟根據蝶山城律法必須達到丙級防禦力,在律法嚴明的蝶山城裡誰敢明目張膽拿破飛舟出來頂事?
只能說明蝶山泉不懂裝懂,強行裝逼撩妹。
顧老大也掩著口鼻忍笑,說:“狂妄就算了,還強行吹牛皮。我真懷疑他的雙料第一是作弊得來的。”
顧小妹道:“可不是作弊!難道你不記得我們在絕地險境裡的時候,他是躲在暗處伏擊別人的。如果不是他有什麼恰好的法器,他能反超夏師姐的成績麼?”
張三和王麻子一聽,瞬間想到:“對哦!當時他的生存成績比夏師姐低很多來著。”
顧小妹眨眨眼睛:“是呢,我也是才回味起這個事兒來,他似乎是因為淘汰的人都有高分值才反超了夏師姐的分數的。”
又回味起當初自己被淘汰的情境,顧小妹淬了一口道:“可惡!這個小人!”
江嶽對這一段的事情道不是很清楚,聽他們提起就問了細節來。
眾人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那江嶽聽了臉上漸漸露出厭惡來:“枉我最初還以為他有些許真材實料,竟然是仗著好法器才拿到雙料第一的。”
顧小妹瞧了眼夏秦:“這人太可惡了,可惜了夏師姐竟被將了一軍。”
夏秦心中並不喜類似這樣的議論,自小已經聽慣了的。
不過她並沒有露出不滿,只是沒什麼表情地說:“成績於我不過是錦上添花,好與不好並無太大幹系。”
張三不甘道:“可他還是搶了你開學的風頭啊,也太惡毒了!”
王麻子略有點不敢開口,不過心裡也覺得蝶山泉是個惡毒小人,又張狂又可惡,他不敢開口只是膽小而已,但在這種時候,他還是喜歡去附和著張三。
“沒錯,還好後來他露出馬腳,這兩個月的成績一落千丈,才讓眾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眾人議論紛紛,站在角落裡的季海和舞萸對視了一眼,卻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他倆是黑晶防禦陣的知情人,黑晶防禦陣是七品陣法,比八品的高階防禦陣還高一個品階,能夠設計出這種陣法的蝶山泉,怎麼可能是胡亂吹牛皮在姑娘們面前顯眼的人?
又怎麼可能是靠好法器才拿到雙料第一的人?
季海看顧氏兩姐妹還在那裡誇張地奚落蝶山泉,就為蝶山泉鳴不平:“蝶山師兄哪有這樣啊,他的陣法——啊!”
舞萸一腳踹在季海的腳尖上,疼得季海一聲大叫。
舞萸說:“季師弟陪我去吃個飯,我快餓死了!”不等眾人反應,拉著季海就向江嶽等人告辭了。
兩人直到跑出幾百米遠,舞萸才責怪季海說:“蝶山師兄說了黑晶防禦陣的事情不能告訴別人,你剛才幹嘛呀你。”
季海咧著嘴,還疼得很呢,舞萸這傢伙可真狠。
“我又沒打算說什麼,就為蝶山師兄鳴不平而已,她們幾個女人在那裡亂嚼舌根子講蝶山師兄的壞話,我就不可以戳一下她們啊。”
舞萸唾棄道:“顧氏兩姐妹一看就是牆頭草,蝶山師兄才不需要和她們解釋什麼東西。”
季海吐了口氣,也沒辦法了,別人想說他也攔不住。
只好和舞萸真去吃了個便飯,然後各自回洞府休息去了。
另外一邊,蝶山泉和寒雲虛回到洞府後,小酌了幾杯,因為寒雲虛明日還有比賽,蝶山泉便叫他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
寒雲虛當然乖巧受用,等寒雲虛走後,溪水進入巨石秘境裡休息,蝶山泉卻為晚上的謀劃做起準備來。
她今晚要夜探禁閉室,去查探下里頭那個被關押之人的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