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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三十來歲的圓臉婆子正在說話。
“……現在靖國公府雖然名義上是世子夫人當家,但世子夫人畢竟進門才半年,在世子夫人進門之前因為靖國公夫人不良於行,國公府十幾年來一直都是靖國公如夫人尤氏管家的,所以如今國公府的形勢還真不好說。”
李嬤嬤訝異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靖國公府這位世子夫人的出身可不低,她的父親慕敬誠是慕首輔的侄兒且當年還是我朝最年輕的狀元郎,她的祖母更是先帝的嫡長女安義長公主,半年前慕家大小姐出嫁之時嫁妝鋪滿了整條正陽大街,至今還被人津津樂道。她這樣的出身還當不穩靖國公府的家?”
圓臉嬤嬤卻道:“李嬤嬤你只道慕家小姐出身顯赫,卻可知那位如夫人尤氏是何出身?”
李嬤嬤想了想,訝異道:“尤氏?這京中沒有尤姓的世家大族啊?”
衛氏卻突然開口道:“她的孃家可是與老壽安侯夫人有什麼關係?”
李嬤嬤臉色一變:“壽安侯府?德妃娘娘的孃家安家?”
圓臉嬤嬤點頭道:“三太太說的不錯,這位尤夫人的父親正是德妃娘娘生母老壽安侯夫人的侄兒,雖說她只是個庶女,卻也沒人敢小瞧於她。”
李嬤嬤撇了撇嘴,卻沒有再說什麼,抬眼看到賀林晚站在門口邊忙笑著道:“喲,大姑娘來了?”
衛氏也轉頭看來,笑著招手:“阿晚來了?可是有事?”
賀林晚看了那正對她行禮的圓臉嬤嬤一眼,點了點頭,走到衛氏面前:“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母親有事先忙吧。”
衛氏拉著賀林晚坐下,然後對圓臉嬤嬤道:“給靖國公夫人的壽禮就按照剛剛耿嬤嬤說的辦吧,至於那位尤氏……這次只是給靖國公夫人賀壽,自然只准備壽禮就好,我們府上平日裡與靖國公府也不常走動,就不必特意準備給尤氏的禮了。”
圓臉的耿嬤嬤笑道:“三太太說的是,一般有些身份講究規矩的人家都是如此行事。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耿嬤嬤行禮退下了。
李嬤嬤這才低聲道:“本該如此,我可從未聽說正室夫人生辰,還有人順便給個妾送禮的,那些人家也太不顧臉面了。德妃娘娘再得聖寵,也不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當初在衛家,姚氏也是仗著自己與德妃孃家的親戚關係不可一世,若是太后娘娘還在世,現在的王皇后處境也不會如此尷尬。”
李嬤嬤口中的太后娘娘是太祖皇帝的元后恭孝皇后,恭孝皇后早逝,太皇太后做主讓當今立了恭孝皇后的侄女為後,也就是現在的王皇后,可惜當今並非恭孝皇后親子,對王皇后也十分冷淡,反而寵愛安德妃。
不過賀林晚覺得李嬤嬤不是為當今王皇后打抱不平,只因衛氏的生母王氏與當今皇后乃是同族同宗,王氏的祖父與王皇后的曾祖父是堂兄弟,按輩分皇后還要喊王氏一聲姑母。
衛氏向李嬤嬤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在賀林晚面前提這些,李嬤嬤便住了口。
賀林晚似是未曾察覺,只道:“這位耿嬤嬤我從未見過,不知她是哪裡的管事嬤嬤?”
李嬤嬤笑道:“大姑娘沒有見過她再正常不過了,她原本是外院茶水房的管事,她父親當年還在老侯爺跟前聽過差的。因太太現在要管著府裡的人情往來,便有人向太太舉薦了這位耿嬤嬤。不想這位耿嬤嬤還真有幾分見識,這京中各家內院的事情她都如數家珍。太太以前從未管家,今日耿嬤嬤可是幫了不少忙呢。”
賀林晚聽完卻是若有所思,大家族裡自然是少不了深藏不露的人,不過以賀家的家底隨隨便便就能讓衛氏找到一個耿嬤嬤這樣的人出來,到是讓人意外。
“那這位耿嬤嬤出現得還真是及時,不知她是誰舉薦給母親的?”賀林晚好奇地問。
李嬤嬤看了衛氏一眼,見衛氏沒有阻止的意思,便小聲道:“是侯夫人身邊的王嬤嬤舉薦的,不然太太也不敢隨便用一個不知根底的人。”
賀林晚瞭然地點頭,原來耿嬤嬤是她祖母魏氏放在外院的人,看情形還是個暗樁。賀林晚便沒有多問。
衛氏道:“你如今年紀也大了,聽聽這些事情到也沒關係。只是記得別往外頭說。”
賀林晚點頭笑道:“母親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衛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阿晚最近乖巧不少,今後也要如此才是。阿晚來找娘有事?”
賀林晚便將元湘發帖邀請她的事情說了,衛氏沉吟片刻說道:“你如今長大了,出門交際也不是不可,不過你得跟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