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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粗俗的名字的!滿腹才學的李毓聽了簡直不能忍。
楊唯真嘆了一口氣:“反正以後要去當姑子的,到時候就會有個出家的名字了麼,還費那麼大的勁兒想名字做什麼?”
李毓聞言抿了抿唇,輕聲道:“以後若是我打聽到了名醫,就請來為你治臉上的胎記。”
楊唯真還是笑:“恩,好啊,那就多謝世子了。”
李毓看了楊唯真一眼:“我先走了。”
楊唯真朝李毓揮了揮手,李毓便離開了。
等李毓一走,楊唯真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淺雲在一旁看著挺無奈的,她自幼跟著姑娘一起長大,小時候姑娘也喜歡這麼捉弄三少爺他們,不過這幾年被老夫人教導著,越來越有大家小姐的風範了,淺雲已經許久沒有見自家姑娘這麼開懷地笑過了。
……
“銀狼很喜歡你。”一個低沉的男聲在一旁道。
因銀狼的出現而陷入回憶的賀林晚立即回過神來朝旁邊看去,便見到了長大的李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身旁,那雙與幼年相比多了幾分深邃的漂亮眸子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賀林晚緩緩眨了眨眼,站起身,看著李毓微微一笑:“恩。我也挺喜歡它的。”
李毓走過來摸了摸銀狼的頭,轉頭看向賀林晚,似笑非笑:“你為何喜歡它?因為它長得好看?”
賀林晚想起了楊唯真當年說的話,不由得覺得好笑,正想搪塞幾句賀勉卻是走了過來,抱怨道“世子,麻煩你以後將你家的愛寵好好看管行不行?等閒人看到它這麼突然冒出來非得給嚇死不可!阿晚。走了。別磨蹭了!”
賀林晚見馬車已經來了,便衝李毓點了點頭,跟賀勉一起走了。
賀勉在送賀林晚上馬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見那一人一狼還沒走,正看著這邊,不由得撇了撇嘴,對正要上車的賀林晚小聲道:“我瞧那花心蘿蔔世子就沒安好心。你以後離他遠一點知道嗎?別不把哥的話當回事!”
賀林晚隨口應了一聲就上了馬車,馬車動起來的時候車簾被風掀開了一角。賀林晚轉頭便從那簾子的間隙中瞧見李毓和銀狼的身影。
銀狼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小小軟軟好欺負的樣子了,它是鬥獸場上的常勝將軍,威風八面。小鯉魚也不是那個她說什麼他都相信,被欺負狠了也只會撇過頭去自己生悶氣的小孩子了。
時間改變的不僅僅是她的命運。還有他們所有人當初的模樣。車簾子落下來,遮住了賀林晚的視線,她的馬車也漸漸消失在了那一人一狼的視線中。
直到賀林晚的馬車離開。李毓才蹲下來一邊撓著銀狼的下巴,一邊道:“白小狗。是她嗎?”
銀狼舒服的眯了眯眼,卻沒有回答。它只是一隻狼,聽不懂人話。
賀林晚回到承恩伯府的時候李嬤嬤告訴她剛剛衛家老太太派人來了,衛氏正親自在花廳接待。
賀林晚雖然已經料到了衛家這時候派人來是做什麼的,不過她還是打算去看看,走到花廳的時候賀林晚聽到衛老太太派來的一個管事媳婦正在說話,她沒有進去,而是在屏風後面站了一會兒。
只聽那管事媳婦道:“……這不,知道表少爺喜歡吃櫻桃,老夫人特意讓人去摘了兩筐新鮮的讓奴婢送來。”
衛氏微笑道:“多謝祖母記掛。對了,上次知道她的病還需靜養,我為她打聽到了幾個方子,等會兒你拿回去,讓常給祖母診脈的唐太醫瞧瞧,如果能用的話就用。”
那管事媳婦立即道:“所以說還是姑奶奶您與老夫人最貼心,時時都想著她,擔心她的病。就如老夫人也時時刻刻都記掛著您,還有表小姐和表少爺。”
衛氏微笑。
那管事媳婦又嘆了一口氣道:“老夫人之前身體一直不好,外頭的事情就都交給了夫人和夫人的那位表兄,今日在鋪子裡發生的事情老夫人都聽說了,然後狠狠地教訓了夫人一番。這不,老太太讓奴婢將那幾家鋪子的賬本都給您拿來了。老夫人還交代了,鋪子裡的夥計和掌櫃您若是要繼續用就用,用不上就打發了,都由著您。本就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何必為了那些身外之物傷了和氣呢?平白讓外頭的人看了笑話。”
衛氏微笑頷首:“祖母說的極是。”衛氏示意丫鬟去將管事媳婦拿出來的賬冊收好。
管事夫人又嘆了一口氣道:“可惜外頭的人管喜歡見風就是雨的,今日不過是鋪子裡的管事不認得您派過去的人,他們就胡言亂語一些有的沒的,老夫人擔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