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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世家大族會給家中待嫁的姑娘請女先生,這種女先生教的就不僅僅是識字和女紅了,她會教導一位世家千金生存之道,甚至包括怎麼在複雜的鬥爭中存活下去。
只是這種人也是極難尋的。一般的人家也養不了這樣一位女先生。所以承恩伯夫人才會託了孃家去尋,因為像賀家這種根基尚淺的武將之家根本就請不來。
不過衛氏不明白承恩伯夫人為何會對她說這個,按道理。這種事情夫人應該跟大太太商議才是。承恩伯夫人以前對賀林晚這個孫女也並不怎麼上心,她更喜歡乖巧文靜的二姑娘賀瀾。
承恩伯夫人淡聲道:“這樣的女先生一般是不肯多教學生的,我只有阿晚一個嫡孫女,先生請進府自然是為了教導她。到時候阿瀾若是想學。便跟著阿晚。”
承恩伯有三子,長子賀光耀只有一個庶女賀瀾。次子賀光烈也只得賀林晚這一個女兒,庶子賀光輝也有一個女兒賀伶。按理說賀林晚和賀伶都是承恩伯夫人的嫡孫女,不過顯然承恩伯夫人並沒有將庶子所生的女兒算在內。
衛氏看了賀林晚一眼,應下了。
這時候王嬤嬤在外面稟報道:“夫人。大太太來了。”
承恩伯夫人便對衛氏和賀林晚道:“我抄經書的時間要到了,你們先回去吧。”
衛氏和賀林晚便起身行禮告退。
從佛堂出來的時候,大太太果然等在外頭。衛氏和賀林晚與大太太見了禮,知道承恩伯夫人喜歡清靜。沒有多做寒暄就出了院子,給她們開門的還是那個年輕的女尼。
等回了西院,賀林晚見衛氏這一路上都眉頭微蹙,不由得問道:“母親,你不喜歡祖母給我請女先生嗎?”
衛氏看了賀林晚一眼,笑道:“怎麼會?能請到這樣的女先生來教你自然是好的。”
賀林晚疑惑地道:“那母親為何不高興?”
衛氏嘆了一口氣:“母親也不是不高興,只是不知道你祖母為何會突然想到要給你請先生而已。”
賀林晚掩嘴一笑:“難不成母親還怕祖母將我賣了不成?”
衛氏瞪了賀林晚一眼:“胡說八道!”說完,衛氏又忍不住將賀林晚摟到懷裡,輕輕輕著她的背道,“母親只是怕你祖母突然插手了你的事情,以後會讓你做身不由己的事情。在許多長輩的眼裡,接受了家族多少恩惠,將來就得回報家族多少。若是如此,我到不願意接受賀家的人情。我只願你這一輩子順心如意。”
賀林晚窩在衛氏懷裡,感受衛氏帶給她的溫暖和舒心的氣息:“母親不必擔心,如果我不願意,沒有人能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衛氏將賀林晚的鬢髮別到她耳後,摸著她的額際道:“母親也不會讓人逼著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母親會保護你。”
佛堂裡,王嬤嬤將大太太領進來之後並沒有出去,她忍不住問道:“夫人,依著大姑娘的性子怕是不會好好的跟女先生學,為何不清先生來好好教導二姑娘?舅太太要尋到這麼一位女先生也是不易。”
王嬤嬤到沒有別的意思,她只是怕到時候這位好不容易請到的女先生會被大姑娘給氣跑了。
魏氏淡聲道:“阿瀾的性情再得我歡心,也只是個庶女,將來為她尋個好人家嫁了便罷了。”
大太太餘氏到沒有為自己的庶女抱不平的意思,只是聽了魏氏這話不由得心中一動,問道:“母親可是對阿晚的前程有什麼打算?”
魏氏端起手邊的那晚苦丁茶喝了一口,然後便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在大太太以為魏氏不想提這個問題的時候魏氏卻是突然問道:“你可知道《軒轅遺書》?”
大太太想了想:“就是那本得之者必封王拜將的《軒轅遺書》?”大太太也是世家女出身,家族中也有不少讀書人,所以也有所耳聞。
魏氏頷首:“男子得之者封王拜相,女子得之者……將來貴不可言。現在這本書到了阿晚手中。”
大太太聞言一愣,喃喃道:“貴不可言?”怎樣的命格才能被稱之為貴不可言?大太太越是琢磨越是震驚。
魏氏道:“只是這本書自古以來還沒有被女子得到過,所以這種說法並沒有被傳出來,我也是幼時聽我曾祖父提起過這麼一句,我祖父當年是見過那本《軒轅遺書》的,據說這種說法也被記載在了書中。”
大太太疑惑地道:“不是傳言沒人看得懂那本書嗎?”
魏氏搖頭:“這世上多得是聰穎卓絕之輩,或許有人曾看懂過呢?若是阿晚還是從前那種性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