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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將事先準備好的小型竊聽器貼在他的身上。由於華倩的存在,她的計劃落空了,於是她唯有裝成自討沒趣地離開,但實際還是一直都跟著他們。
——所以才會小狼發現身後有人跟蹤,遇上了堪稱專業的阻擊,結果出現的卻是福清幫的不成氣候的小混混!
這個女人心機很深,當她看見他們被福清幫的人帶走的時候,又主動送上門,讓福清幫的人誤會了她,換得被抓的機會,而後——安排張炎雲和她關在一個房間正是她希望的結果,昏暗中,她順利把竊聽工具黏在了他的身上。
於是,福清幫和他的談話內容,全部被擷取了!
劉黛眉揉了一下眼睛,故作樂觀的說著。
“我想我們還是安全的,畢竟依照法律程式,竊聽的談話內容不能作為證據提交。”
“但她特別調查官,可不是走法律程式的人。”
不置可否地笑著,劉黛眉不懂他為什麼笑,但也沒有追問。
“你說她是特別調查官?可我還是想不通,她這樣做真的不是太大膽嗎?如果我們沒有把她和你關在一起,她豈不是全部落空了?”
這一次,張炎雲解釋了她的疑問。
“還記得高橋的屍體嗎?”
“記得,一刀斃命,傷口乾脆利索,雖然用多處刀傷掩蓋了致命傷,但同道中人都看得出,這是個罕見的漂亮切口。”
“殺高橋的人,和她有關。黑崎說過,川上在高中的時候具備全國劍道大賽奪冠的資質,但因為家人原因,最終放棄了比賽。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找人查了她的資料。她是個私生女,十歲的時候因為同父異母的哥哥——大約十五歲的男孩,出了意外,被生父逐出家門。但資料上沒有寫,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這應該也是個疑點,一個十歲的小女孩究竟做了什麼,會被逐出家門?”
劉黛眉點點頭。
“而這件事情以後,她被迫獨立的母親開始在銀座上班,並嚴禁她再一次接觸劍。現有資料證明,她們母女的關係並不融洽,每一次爭吵都是因為劍。到她母親去世前幾天,她們都還因為劍的問題,發生摩擦。”
“你的意思——”
“但在她進入大學以後,她的記錄上就再也沒有涉及劍道的部分。她沒有加入任何與劍道有關的組織,日常生活也是簡單平靜。大學畢業以後,透過學長介紹,加入鷹司公爵的秘書團。當然,從一般人的觀念看,這也算是個不錯的出路。然而——她的記錄就是從這時候開始變得奇怪!”
“你的意思,她實際加入的是——”
“她的日常生活很普通,每個月至少一次的出差,收入略高,沒有住院記錄。看上去是什麼問題都沒有,但是查不到細節。不管我們怎麼調查,她的生活就像被人刻意擦去一些東西一樣,查不到細節!尤其是出差的細節,我們甚至沒有發現她在東京以外的地方的消費記錄。”
張炎雲的補充,讓劉黛眉也明白了。
“所以,你懷疑她是特別調查官?”
“據我們調查,特別調查官是一個至少有十個人組成的組織,每個人都是某方面的專家。小狼觀察過她,她的劍道絕對沒有荒廢,相反,變得更加犀利了。小狼肯定她的能力,即使是他,和她近身格鬥,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她手中有武器,小狼恐怕只有輸了。”
“真這麼厲害?”
“高橋的行刑人應該就是她!高橋的死亡時間是前天下午到傍晚,而她出現在黑崎家的時間是昨天中午,但她獲得休假離開東京是三天前。今天中午,她告訴我,她來的時候比較匆忙,隨身衣物沒有攜帶。你不覺得這是漏洞嗎?”
劉黛眉想了一下,點點頭。
“所以——”
“我的推論是,三天前,她接到任務,立刻到這裡,和早一步到的同僚交換情報,並確定殺高橋的細節。第二天,上午做好圈套,同時觀察我們的人的行動規律,中午和高橋聯絡,把他一步步引進圈套。晚上的時間,用於處理現場以及相關檔案的處理。最後,她裝成剛剛到這裡的樣子,開著車進黑崎家。由於時間非常緊張,她沒有整理隨身衣物,進入黑崎家的第一要事,是將刀具藏起來。”
“但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斷,你怎麼證明你所說的全部是事實。”
“去關押她的房間看一下就可以了。是外力入侵導致人質逃跑,還是從裡面走出來,現場可是一清二楚的。”
“但我還是想問一下,如果我們不把她和你放在一起,她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