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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說的，是我親眼看到的！”
皮斯理沉默了……雖然獨孤汗青平時有些不正經，但在這種大事面前，他從來不會開玩笑。
可是他皮斯理也沒有開玩笑啊，程咬金以及他的部下，確實是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啊！他們總不會晚上出去做壞事吧？
而且就算他們出去，程咬金可以規避自己的感知，難道那些並非榮耀戰師計程車兵可以？
自己沒有說謊，獨孤汗青也沒有說謊……
忽然，皮斯理想到了一種可能！他猛得看向程咬金，發現程咬金也在看著自己，並且逐漸從空中走下，來到了皮斯理身邊。
“也許……”皮斯理說。
“應該……”程咬金說。
“但是我之前明明是在長城外遇到的，為什麼現在他們會出現在國境內？”皮斯理疑惑。
“長城雖然守衛森嚴，但也並非
無孔不入。他只能抵擋外來的大軍，卻無法擋住那些身法敏捷的蒼蠅啊。
長城那麼長，如果他們一個一個在長城的某個守衛薄弱點摸索進來，隨後在城內集合，也不是不可能……”
獨孤汗青無比仇視地盯著面前的黑臉壯漢，卻聽不懂他和自己的小師弟在說些什麼。
皮斯理轉過頭，看著銀髮少年道：“汗青，你冷靜一下。我來給你解釋一下這件事。”
接著，皮斯理將自己在唐國與商國邊境遇到一支假“程咬金”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時我在那人腰間留下一道傷，但是真正的這位程咬金腰間卻沒有傷。而且這位可是鑽石大佬，憑我的能力，還沒辦法傷到他！”皮斯理接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