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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因為都變得聰明瞭，一旦發動戰爭，付出的代價必然也比以往更加巨大。
可惜現在的皮斯理，個人力量雖然看起來已經不算很弱了，但是在面對以集團或者國家為單位的勢力時，依舊是顯得如螻蟻般弱小。
皮斯理知道，自己未來的路，依舊任重道遠啊。
程咬金親自用木拉轟出一個個土坑，將那名喪生的手下放入其中，又砍倒附近的一顆小樹做成木碑，並在上面用手指鐫刻下：“大唐戰士婁強冬之墓。”
至於其他計程車兵，則被程咬金和皮斯理以及寧璇三人用木拉治療了一番後，便各自去收拾自己的戰馬或者戰馬屍體去了。
當他們情緒低落地在打理這些事情時，皮斯理則目光在這些人身上游走，一直在尋找今天應該出現的長矛。
不過他並沒有在這群士兵裡發現有誰被幽靈長矛附體。
也許是還沒有遇到吧。
皮斯理這樣想著，目光不經意間看向了兩邊的山上。
他本來是想看看獨孤汗青是怎麼爬上去的，然而當他的目光在左邊的山上飄過時，赫然發現，半山腰上居然插著半根白矛！
握草！不是說幽靈長矛只會出現在人身上嗎？難道那裡還有什麼東西不成？
皮斯理看了看寧璇，發現寧璇正在看著自己。
“額……看我幹嘛？”皮斯理捏了捏鼻子，顯得有些心虛。
“因為……公子是這裡最好的風景。”寧璇眨巴著眼睛，目光中閃過一絲難過，“看著公子，璇兒心情會好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