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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移開,才能重新呼吸上新鮮的空氣。低頭看到他的某處支起了小帳篷,陸曉嵐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解開浴袍的帶子,用商量的語氣問道,“我的腳受傷了,等會兒小心一點可以嗎?”
冰封一樣的沉默。
片刻以後,秦海嘆了口氣,盯著陸曉嵐吻得微紅的嘴唇,表情無奈。他欲言又止,看上去很是懊惱。“陸曉嵐,我該說些什麼才好。”
“說我像男人婆,說我脾氣倔強,說我不識好歹,什麼都好…像平時那樣罵我…就行。”陸曉嵐被秦海盯得不自在,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幾乎沒有再猶豫,秦海把將懷中的女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厚唇貼在她的耳邊,“陸曉嵐,做我的女人。”
………陸曉嵐,做我的女人。
秦海的聲音低沉,略帶磁性,聽起來卻一點兒也不像開玩笑。那種感覺,就像平靜的湖面被投放了一塊大石頭,濺起了水花,漣漪一圈圈地盪漾,久久也不能散去。
“秦海,我暫時還是你的女人,怎麼玩都行,不危及性命就可以。”陸曉嵐幾乎帶著哭腔,她久經磨難,卻被秦海今天奇怪的說話嚇到了。不會是差點殺人,嚇壞了吧?
陸曉嵐已經不懂得怎麼去形容秦海的表情,之間他遲疑了一下,手掌輕輕放在她的鬢髮上梳理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到陽臺,點燃了一支香菸。
秦海這次抽菸的背影,除了寂寞,似乎又多了一絲苦悶。
他覺得自己這兩天的行為舉止瘋了,絕對瘋了。
昨天離開地下室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資料已經恢復完畢,臨時工作室開始運作,週一開始就能與球賽同步下注。
他的心情大好,看著趴在身旁睡死的陸曉嵐,突發奇想決定帶她去海灘走一趟。
並非因為工作,只是他想要擺脫秦海的身份,擺脫銀濠老大、陳鷹明義子的身份,與這個老喜歡與自己鬥嘴、敢作敢為的女人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看看她喜歡的大海。
在陌生的地方,他不是凡事小心謹慎、陰冷絕情的秦海,也不是海市隻手遮天的陳鷹明的乾兒子。他只是他,想要毫無顧忌地與不討厭的人,輕輕鬆鬆地享受普通的週末。
他對陸曉嵐的感覺很奇怪。
陸曉嵐的陪伴,就像不知名的種子,悄然種在秦海的心底。她偶爾的笑容,就像能溫暖人心的太陽,讓心底的那顆種子發芽,然後破土而出。
他並非天生習慣那些日夜顛倒、危險重重的生活,也許是因為相信宿命,所以他讓自己變得冷血無情,想要透過強勢去操縱其他人的一切,從而得到扭曲的安全感。
每次回到舊公寓的時候,推開臥室門看到陸曉嵐熟睡的側臉,秦海就會感到心裡酥酥麻麻的;看不到她,心裡會覺得落空。
他思量了很久,也不清楚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源於何時、何地,以及何種原因。
直到他帶她離開了海市,兩人在浴室裡心平氣和地聊天,忘記了海市的使命,才最終明白了這種能一點點吞噬人心的感覺,叫牽掛。
不知所起的牽掛,讓秦海感到無所適從,心情紊亂。
見慣世面、淡薄生死,唯獨沒有經歷過這種心動,如羽毛掠過心尖的感覺,就像溺水後呼吸的第一縷充滿生機的空氣。
而她,卻在三年後迴歸海市的路上,剛好出現了。
這也許就是宿命。
其實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已經醒過來了。淺睡的他,每次深夜醒來,第一反應就是摸到一旁的煙盒,一根接一根地抽起來。可是昨晚的他卻沒有,因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摸摸身旁的女人是否還在。
然後,他開啟了檯燈,讓柔和的燈光映照在她安靜的側臉上。
☆、077。偶爾的深情,是最致命的傷害
陸曉嵐陪伴自己的時間不短,秦海多少知道她的一些習慣。
例如她睡著的時候總喜歡抓著些什麼,有時候是枕頭、被單,更多的是他的手臂。聽說這是嚴重缺乏安全感的表現,這樣的人如果雙手不抓著些什麼,會徹夜無眠。
她的睡相不太好,偶爾會夢囈。盯著她看了片刻,秦海聽到她在輕聲抱怨。
她說,“秦海,不要,這個姿勢有點難受。”
想起他們之間的歡愉,秦海的嘴角會忍不住往上揚。剛開始的時候她總顯得生澀,可是隨著兩人默契的提升,她又變得熱情如火,就像妖精般讓人與擺不能,與平日清冷的樣子判若兩人。
當天邊第一縷陽光,透過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