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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的說話。
陸曉嵐說得沒錯,秦海得到了她的人,卻守不住她逐漸飄遠的心。雖然在同一屋簷下生活,可是兩個原本愛得死去活來的人,現在卻形如路人。甚至從那晚以後,陸曉嵐除了吃飯,就再沒有踏出臥室半步。
每天深夜,秦海都會拖著爛醉的身體回來。可是在進入臥室開始,他的動作都會變得很輕柔。每次洗去一身酒氣以後,他都會換上從前陸曉嵐給他準備的家居服,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傻傻地望著熟睡的女人發呆。
記得那一天的天氣很冷,他半夜冷醒過來,連忙從衣櫃裡翻出一床新的被子,給身旁的陸曉嵐蓋上。因為她說過,“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開暖氣,冷了,多蓋被子就好。”
躺回去輾轉反則睡不著,秦海從身後輕輕抱住了陸曉嵐瘦小的身體,手掌撫過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像觸電般縮了回去。然後把額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呢喃細語,說了一句讓她想要落淚的話。
“小嵐,我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沒有你的世界,我才是真正的一無所有。”
語氣卑微,宛如陽光下的塵埃,風一吹就散。
接下來的日子,秦海和陸曉嵐的關係,恢復到從醫院回來的那一個月的時期。他待她的感冒好起來以後,每天帶著她回銀鷹,幾乎貼身不離,甚至在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也沒有避開她。
秦朗曾經來過公寓幾次,但每次都被秦海趕走了。
隨著月底交易的日子越來越近,銀鷹上下都進入了一級防備的狀態,秦海抽菸也越來越兇,甚至到了一天兩包的程度。
但他依然遵守承諾,每次抽菸都避開了陸曉嵐。
玫瑰自從那天對陸曉嵐惡言警告以後,就沒有在銀鷹出現過。銀鷹裡有很多種對她的傳聞,有人說她被秦海送出國了,也有人說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暴打一頓,然後毀了容;更離譜的謠言,是說她爭不過陸曉嵐,被滅口了。
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陸曉嵐都不曾放在心上。因為當你不在意的時候,心就不會痛。
江小七每次看到陸曉嵐坐在椅子上發呆的時候,總會不斷地嘆氣,然後勸說,“小嵐,雖然海哥的做法有點偏激,可他是因為害怕失去你,才會這麼做。認識他十幾年,我從未見過他有失控的時候,唯獨在你面前,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小七,我都知道,只是我無法管住心底的絕望。”
在交易的前一天,陸曉嵐像往常一樣坐在銀鷹內室的沙發上,無聊地翻閱報紙。在經濟板塊上,報紙用了很大篇幅報道這次秦朗被抓的事件。
生活是如此的捉弄人,想不到秦朗這次涉及的經濟糾紛案,最終的主謀竟然是秦氏在海市的最大競爭對手。對方誇大並且散佈了關於秦家兄弟為了女人反目成仇的事件,惡意操控股市,才導致秦氏的股價一夜暴跌。
雖然已經真相大白,證明這些陰招並非全然秦海所為。可是恩恩怨怨,誰是誰非,已經不再重要。
當她翻到最後一頁娛樂版時,看到右下角寫著一行潦草的字跡。仔細一看,是淡淡的鉛筆字,“南門女洗手間,靠窗的一格。”
她警惕地環顧一眼四周,然後快速把寫有鉛筆字的一角撕下來,放在口袋裡,若無其事地對負責監視自己的年輕男子說,“我去洗手間,不放心你可以跟著。”
因為秦海安排了不同的人輪流保護陸曉嵐,她也記不起自己身旁的這個年輕男子,到底叫什麼名字。“對了,秦海人呢?”
對方目無表情地回答,“海哥出去了,說晚飯前回來。”
早上的時候,秦海帶了一大幫兄弟出去了,所以在內室裡的人並不多。她拉好外套的拉鍊,穿過大廳擁擠的人群,往南門的洗手間走去。
銀鷹的洗手間裝修豪華,最大的特點是隔音效果好。她站在鏡子前整理好散落的髮絲,洗乾淨雙手,待身旁穿著緊身長裙的中年婦女離去後,才往最後一格廁所走去。
她推了推門,發現門是反鎖的。沉思片刻,她彎曲手指有節奏地敲下一串摩斯密碼,然後門才被裡面的人開鎖。
陸曉嵐快速走了進去,發現張俊賢正靠在角落裡,臉色陰沉,看上去滿懷心事。
“明天貨櫃就會到岸,你能確定他們藏貨的地址嗎?”張俊賢開門見山地問道,聲音小得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
自懷孕後,陸曉嵐站久了會感到累,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輕聲說道,“傍晚五點半,碼頭三號倉庫直接提櫃。然後會到城北放置紅酒的倉庫待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