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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看到了這張照片,他告訴我還沒來得及帶你到這裡,讓你看看這樣一個奇妙的景象。”時葵坐在樹下說。
我笑了,將手緊貼粗糙的樹皮“他總是很喜歡這樣奇妙的東西,知道最後都沒有一絲變化,等到最後就好了,沒有回憶起那些事就好了……”
“一直選擇性失憶下去嗎?”他問。
“他真的什麼都對你說了,沒錯,我那不知是好是壞的選擇性失憶,在不該回憶起的時間,突然一下子充斥了我的大腦。”
“所以,就離開了?”他問。
我點點頭,也坐在樹下“因為沒辦法再去面對他,腦子裡統統都是罪惡感、失落感、還有自責感。他們成為了我和曹雨希之間最大的阻礙。”
“還想……哭嗎?”
我笑了“才不會哭了,再也不會為他哭了。”
時葵也在笑,微微上揚的嘴角輕輕閉合的雙目,微風浮動他的髮絲,夾雜著稻田特有的味道,那一瞬間我第一次認識到他和曹雨希所帶給我的不同感覺,我對他的記憶直到現在都還是那股農作物的氣息。
“讓他走吧……”我也閉上眼睛,輕聲說。一陣風拂過我的面龐,也許是曹雨希,他就這樣從我身邊離開,開始了他另一段人生。也許這另一段他不會以曹雨希的身份,甚至不會以人類的身份存在,但至少這輩子,僅僅這輩子,我們曾相愛。
我不自覺地撫摸著左手無名指的那枚戒指,至少它還在,證明他曾在我的生命中停留,證明我的人生裡,還留有他的痕跡。
“江立夏。”時葵突然叫了我的全名。
我直起身子“什麼事?”他卻依舊依靠著那棵大樹,閉著雙眼。
“沒什麼,只是很想叫一叫你的名字,就像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時那樣。”
我就那樣呆呆地望著他,四周一片寂靜,我好似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響,卻也能聽到我心臟的顫動。這是怎樣一種感覺?其實,我早已不明瞭。
我和可心的工作室順利建成,那是我們一直以來的夢想,時葵也送來了花籃,不過他人在趕那五千字的專欄稿被逼得無法脫身。
“立夏,我和老公決定了。”可心神秘兮兮地將我拉到一邊。
“我們決定要領養被遺棄的小孩。”
我笑了“是個不錯的決定,你要努力做個好母親。”
她點點頭,其實從某種角度來看,可心是幸福,疼她的老公,即將出現在家譜中的小孩,順利的事業,還有那一顆我從未擁有過的樂觀的心態。我似乎永遠都是一個消極黑暗的女人,有時會想,也許正是這消極的黑暗才害得自己路途坎坷。
晚上接到時葵的電話“立夏,有時間嗎?”
3
“你瘋了!大晚上把我叫到這荒山野嶺!”我們在山路上行走著,他的揹包鼓鼓的,不知裝了什麼千奇百怪的物體。
“等到了山頂,你就知道了。”
“可是……可是,我有夜盲症……”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就好。”
黑夜掩飾了我羞紅的臉頰“才……才不要呢!上山最忌諱拉扯在一起,萬一有了什麼危險,那可就是連帶關係。”
他又爽朗地笑了起來“沒關係啊,如果是我滾落,我會鬆開手。如果是你失足,那我一定不會放手。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說罷便自作主張地拉住我的手向前走著。其實我並不是要他這樣捨己,而我也不值得他以命相保,我不過只是,只是想要身邊的人都好好的,誰都不要出事罷了,可他,真的是個傻瓜……
費勁千辛萬苦到達山頂“你看!”他指了指頭頂的夜空。
那是,繁星。在城裡,早已經見不到繁星了,其實它們依舊還是在那片天空,只是我們身邊太過耀眼,遮蔽了那點點微弱的光芒。
他開始匆忙地搭好帳篷“啊!”
“怎麼了?”聽到他的一聲驚異的尖叫。
“我……只帶了一個帳篷……”他支支吾吾地說。
我捏緊拳頭“什麼……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給我睡在草地上!”
那天夜裡,我和他在一個帳篷中,背靠背。
“立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他問。
我嘆了口氣,無奈地回答“你的問題還真是多啊。”
“曹雨希,是怎樣一個人?”
我沒有想過他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他……哈哈,是個大傻瓜。”
“可以為了這樣微不足道的我,而忘記自